嘴就叼起喉结用牙齿细细的磨着。
看他实在是坚持不住了,这才伸手拿回控制器,将跳蛋尽数关了。
“自己排出来,给你三十秒,要不然今晚就开着睡觉。”
祝稳将手下的臀拍得啪啪作响,白皙的肤色印着横乱的指痕。
听他这么一说,牧恩伸手揽上他的脖颈,肠道发力,将那几个作乱的东西赶紧排出体外。
牧恩不敢松气,怕时间不够用,脚掌用劲蹬着床单,没一会儿,几个滑溜溜的跳蛋接二连三
的就出来了。
卸了力的牧恩全靠祝稳撑着他才没摔进床褥。
“还要不要?”
祝稳手里撸着又硬起来的阴茎,超牧恩晃了晃。
牧恩抬脚就踹向他的腹部,翻身就要往被子里躲,“滚,我来不了,找你另一个老婆去。”
侧脸看了看歇着的另一个老婆,那人更是连眼都睁不开了,祝稳认命,自己去冲了个澡。
两个老婆在浴缸里泡着,祝稳在外面负责更换床单,打扫干净战场。
祝稳已经熟悉了去集团露面,也参与项目运行,虽说失去记忆的底子差,好歹私下里也玩命补。
也没人看出现在的祝稳有什么不同,顶多是私底下聊天的时候说起来,祝总最近心情不错。
祝稳确实心情不错,工作顺心,家庭美满,性生活和谐,没有再让他心情更好的事情了。
这一大早上起来,先给旁边躺着的俩老婆一人一个额头吻,再去厨房准备早餐。
昨晚三人又厮混了半宿,那两人掩在被子下的身体红痕遍布。
要说补知识,不仅仅是商业知识,祝稳私底下在书房也把电脑上以前存的东西看了个遍。
虽然很多画面他都是一边看,一边皱眉头,心疼他的亲亲老婆们被那样对待,但是不得不承认,祝稳还是会有反应。
但是上了床,他是绝对不舍得那么对老婆的。
祝稳做完早餐,刚要上楼去叫人吃饭,还没等踏上楼梯,脑子里突然一阵尖锐的刺痛。
脚下的步子没了准头,祝稳直直的倒向一旁。
鼻腔里尽是消毒水的味道,祝稳眉头紧皱,慢慢睁开眼睛。
入眼处是大片的白,“家主你醒了?恩恩,叫医生。”是邱徽的声音。
大脑还不甚清醒,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无数个声音在耳边放大,吵得祝稳心里烦躁。
“都他妈闭上嘴”。
一句怒吼发出,耳边声音消失了,祝稳也像是冲破了什么,意识开始清晰。
床边围满了穿白大褂的医生,祝稳大多数比较熟悉,是祝家养得医生。
除了医生,身边也站着邱徽和牧恩,两人正满脸焦急的看着自己。
“我怎么了?”祝稳抬起手臂看了看手上的针,问道。
“你早上晕倒了,昏迷一天了。”牧恩抬手去碰他的额头,却被祝稳侧头躲过。
祝稳眼里的抗拒明晃晃的展示着,让邱徽和牧恩看得心惊。
两人后知后觉的对视了一眼,似是不敢相信。
“因为什么?”这句话直直的问向医生,主任医生赶忙翻开病历本。
“回家主,您并未有任何外伤,上一次晕倒与现在隔了半年多了,但是但是根据您的检测结果,并不是外伤引起的,像是某类精神性疾病突发症状。”
医生斟酌几番,还是下了定论。
“精神性疾病?你说我已经晕了一次,但是为什么完全没有印象?”
祝稳凌厉的眼神看向医生,嗓音低沉,质问道。
“这这是正常的临床表现,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得人格分裂,主次人格完全独立,一般一般不会互相干扰。”
“目前人格分裂症是没有有效的药物治疗,只能用心理手段辅助,治愈的可能几乎几乎没有。只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
祝稳听他说完,抬手示意他们离开。
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三个人,祝稳沉默的坐在病床上,牧恩和邱徽站着,没人主动打破此时的静寂。
这种沉默的气氛一直延续到三人从医院回到家里。
回去之后,祝稳率先上了楼,进了书房就没再出来。
牧恩和邱徽在厨房里准备了晚餐,从早上发现祝稳晕倒在楼梯口就去了医院,一直陪到现在,三人一天没吃东西了。
“恩恩,主人回来了,这个是真正的主人。”
邱徽洗着手里的青菜,一点点捋顺叶子。
切着牛肉的牧恩手里的动作一顿,简单的回了句:“嗯”。
晚餐是邱徽上去敲门叫得人,还是没有人提起医院的事情。
餐桌上也没有了互相夹菜的动作,每个人都顾好自己,像前五年一直以来的那样。
牧恩洗碗的时候,突然想起那人说再过几天就是两人的结婚纪念日了,已经准备了惊喜。
冲进碗底的水花四溅,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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