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被束缚的人本来在昏暗的环境里无声忍着,突然听到身后清脆的关门声,被惊醒似的剧烈抖动着,想要回头去看。
却被牢牢卡死的项圈锁在原地。
“主人!主人!小澈和恩恩有没有事?”
邱徽抖动间带着锁环上的链子哗啦作响,急切的问询却让他没听到任何回音。
“主人!主人!主人告诉我好不好?没事对不对?”
邱徽急切地想要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身后静默的男人却没有给他任何回复。
这让他等待许久的恐惧感瞬间放大,干哑的嗓音开始低喃。
“唔!”
后颈处的项圈突然被人扯紧往后拉去,邱徽双手死死拉住刑架的铁板,“唔主人”,极限后仰的姿势让邱徽呼吸困难。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要再管国外那批货!”
祝稳扯着他颈部项圈的那只手青筋暴起,也是下了死劲,看着短时间内面色呈现绛红的邱徽,语气狠厉的说道。
“啊呵呵”,脖颈处的窒息感越来越强烈,手脚上的锁链哗哗作响,是他无意识的在挣动。
身下两处穴口内深埋的电动按摩棒仍然在高速的转动,邱徽的前后两个穴道很快就在这场惩戒窒息中传来熟悉的痉挛感,眼白上翻,唇角溢出吞咽不下去的口水,整个人抖得像是癫痫病人。
祝稳把握好他承受窒息的临界点,救赎般的松开他脖颈上被紧束的力道。
“咳咳咳咳咳”,邱徽整个人重新趴会刑架上,脱力得剧烈咳嗽,臀腿部的肌肉持续的在颤动。
“他们安全回来了,在房间里休息。”
祝稳抬手给他松开手脚上的束缚,任由他手软脚软的斜跪在面前。
“对不起是我没听话,主人您罚我吧。”邱徽深深的俯下身去,手臂后背,双膝规矩的跪好,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悔意。
话音落了许久,但是依然没等来任何指令或惩罚。
邱徽抬头向上看去,只见祝稳用手狠狠掐着太阳穴的位置,面目有些狰狞,像是在极力抗拒着什么。
“你怎么了主人?是不是头痛?”
邱徽赶紧起身,用肩膀撑住他往沙发处坐下。
刚刚还好好的,这是突然怎么了?邱徽顿时手足无措,拿起沙发旁边叠放的常服就要往身上穿,准备出门喊医生。
“啊嘶痛!”祝稳紧握住双拳抵在太阳穴周围,胡乱地摇着头,手臂上的青筋高高鼓起。
邱徽从未见他这样难受过,打开房门冲着楼下急切地喊道:“马上叫医生来!”
“主人!你怎么了?”邱徽折返回沙发,半屈膝蹲在祝稳身前,想要架起他往卧室走,毕竟这间屋子的环境也不适合医生过来。
扶着人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去,迎上赶来的管家:“太太,家主这是怎么了?”
祝稳疼得早已满头大汗,顺着面颊滴到衣领口,面脸都是痛苦的神色。
“去收拾条毛巾拿过来。”
邱徽用袖子给他抹了一把汗,转头吩咐管家去拿毛巾。
“哎,好好。”
管家匆匆带着人进了主卧,帮着邱徽把人安置在床上,正好赶上昏迷中的牧恩刚刚苏醒。
迷药的后劲要牧恩浑身聚不起来劲,正懒散散的靠坐在床头。
外面吵嚷嚷的声音他听到了,刚想下床去看看怎么回事,就见邱徽架着已经没了意识的祝稳走进来。
这时医生也进来了,开始给昏迷的祝稳做检查,邱徽站在旁边说道:“他刚刚说头痛,痛得厉害。”
看着已经陷入昏迷的祝稳,牧恩感觉到了诡异的熟悉感,这人突然又昏迷了,和前两次一样,那这次醒来的人会是谁?
察觉到牧恩的目光,邱徽转头看他,从他的眼神里,邱徽读懂了他此刻的想法。
邱徽一怔,视线转移到正安稳躺着的祝稳身上,原来时间又到了吗?
“夫人,太太,家主的身体状态很平稳,和前两次一样,是没有任何征兆的突发性眩晕。”
医生如实交代了祝稳目前的身体情况,他们都是知道前两次意外的人,所以对于这次也都无计可施,只能等待祝稳自行苏醒。
“太太,需要联系医院那边吗?”管家将打湿的毛巾递给邱徽。
邱徽拿着毛巾给祝稳擦着额头处渗出的冷汗,嘴唇毫无血色,整个人在经历巨大的痛苦后陷入昏睡。
即使是睡着,眉心处仍然微微皱起,不是很踏实。
这是祝稳的身体状况第一次在祝宅显露,前两次的意外都是在他们的别墅里,只有他们三个知道。
“不用,家主最近有点累了,你带人下去吧,叮嘱几句。”
靠在旁边的牧恩适时出声,随意掩饰了几句,祝稳现在不稳定的身体状况不能外传,要是被旁支的那几家知道,兴许会出岔子。
主卧里的外人都出去了,只剩下他们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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