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见着了个束发男丁,人家聪明能干,长得也乖巧,总比那傻大个要来得好。
管家当晚就去打发丁八了。丁八不知这并非少爷之意,呆愣了许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领了银钱就走了。
他已经被少爷看破了。少爷打心底里厌恶他,他也就没了再续纠缠的器质,这会儿子赶自己走,也应当在意料之中。
丁八驻在顾宅大门前愣神。他答应少爷以命相随,便不能食言。就算少爷待他如此,他便如此远远地看着少爷也好。
次日顾恣莲晨起时并未摇铃就有人进来服侍了,他起床眼睛都不睁,硬是摸到那人的手才觉察到些什么。
“丁八呢?”顾恣莲晨起时脾气大,这会儿一不顺心,声音都冰冻了起来。
“回少爷,丁八昨日就离开了。”
这个丁八!自己不过就放松了几日狗绳罢了,竟赶偷偷溜走!
管家一看少爷的脸色,便明白自己闯了祸了。身后那“丁九”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想必是受到不少迁怒。
真是怪罪啊!
顾恣莲从管家口中彻彻底底地听明白了此事,估计这会儿子丁八已经到了城门口,便打算差人去寻。
谁知这些人寻了半天,硬是一点人影都没寻到。
顾恣莲怒骂废物,便差人打点、随行上街。
既然觉得自己不愿要他了,这丁八除了离开徐城,还能上哪去?难不成也给人家做役使了?
顾恣莲越想越气,脚下步步生风,随行的侍从都差点儿跟不上了。
好巧不巧,自己出门没走几步,就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丁八!”顾恣莲怒喝,将丁八怔住了。
少爷这是……
他不敢多想。
丁八为了能离顾宅近一点,一个上午跑了好几家顾宅周围的铺子,硬是没有一个掌柜愿意要他。人看他非中原血统,总是防范着,纵然丁八现在只是个傻子。
“顾少爷……”丁八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越来越近。少爷近些天可是没有睡好?眼下的青黛可是有些明显了……
丁八短短一路被顾恣莲拉拉扯扯地拖回顾宅,街坊邻居们都看呆了。他们可从未见过顾少爷发过什么脾气,这会儿还是稀奇的头一次,只是不明白那傻子究竟做了什么惹得顾少爷如此生气。
“少爷……”
顾恣莲一刻也不停地将他拉入院子里,手上锢得死紧,要挣脱也不放开,何况丁八根本没想过要忤逆顾恣莲。
“你心里究竟是如何看待我的?”顾恣莲在屋门前顿住,背身问丁八。
“少爷是很好的人,”丁八真诚答道,“少爷救了我,供我吃穿,就算是厌恶我也没太欺负我……”丁八罗列这顾恣莲的好,声音越来越小。
好人?顾恣莲嗤笑,可从来没有人说过他是好人,除了那些被蒙在鼓里的旁观百姓。
他转身睐向丁八,对上了那双满怀憧憬的鹰目,滟滟波光,缱绻多情。
他似乎也曾经见过这双眼睛。
顾恣莲伸手将人拉到自己跟前,摸进了丁八的亵裤。
“洗了没?”顾恣莲问。
丁八早就被顾恣莲安排成了每日清洗的习惯,听了这问话便点了点头,脸颊飞上羞红。
少爷怎么又摸他那里了……
顾恣莲挺起指节挤进那处窄缝,狠狠地在穴口和蒂尖蹂躏了一番。丁八那里敏感,揉几下就出水了,穴口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微吸吮着顾恣莲的指尖。
顾恣莲被这无意的撩拨勾起了情欲,他这人本就随性,就算做错事了也从不后悔,于是便琢磨着将丁八给办了。
幕天席地倒也不是不可以,不过顾恣莲机器讨厌为人窥见,便卡住丁八的腰,将人拖进了屋内。
顾恣莲一进房两三步便将丁八按在了软塌上,拔下桌上镇着纸张的短铜刀,三两下就将丁八上衣的系带给割断了。
丁八被顾恣莲这副饥色的样子吓得怔神,一双手挡在胸前不知该不该将人推开。顾恣莲对他并不予理睬,掌控着刀身贴着衣料缓缓滑过他的私处,挑开了脐下的白布。
“今日我便要占了这空鞘。”顾恣莲说着,指尖碰了碰紧阖的花唇。他似是觉得自己这副浪荡的模样极为少有,逗得自嘲一笑。
丁八听不懂少爷说的什么,想必失忆前也未读过几本艳书。他只觉得少爷盯着他看,又再一笑,好看极了。
顾恣莲看他这会儿模样傻愣,真是讨厌万分,便在那蒂尖狠狠捏了一把,痛得丁八喘。
“真不明白我怎会看上你。”顾恣莲抱怨道,指挥着眼泪汪汪的丁八将讨人厌的粗布衣裳全都脱了。
“少爷……”丁八现在连块遮羞布都没有,只得双手堪堪挡住私部,他的乳晕较寻常人偏大,偶尔能从指缝间稍稍泄露出一点深色。
顾恣莲对这副身体满意极了,随意地将铜刀丢在一边。
与吹惯了黄沙的北戎不同,丁八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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