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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这是……
他不敢多想。
丁八为了能离顾宅近一点,一个上午跑了好几家顾宅周围的铺子,硬是没有一个掌柜愿意要他。人看他非中原血统,总是防范着,纵然丁八现在只是个傻子。
“顾少爷……”丁八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越来越近。少爷近些天可是没有睡好?眼下的青黛可是有些明显了……
丁八短短一路被顾恣莲拉拉扯扯地拖回顾宅,街坊邻居们都看呆了。他们可从未见过顾少爷发过什么脾气,这会儿还是稀奇的头一次,只是不明白那傻子究竟做了什么惹得顾少爷如此生气。
“少爷……”
顾恣莲一刻也不停地将他拉入院子里,手上锢得死紧,要挣脱也不放开,何况丁八根本没想过要忤逆顾恣莲。
“你心里究竟是如何看待我的?”顾恣莲在屋门前顿住,背身问丁八。
“少爷是很好的人,”丁八真诚答道,“少爷救了我,供我吃穿,就算是厌恶我也没太欺负我……”丁八罗列这顾恣莲的好,声音越来越小。
好人?顾恣莲嗤笑,可从来没有人说过他是好人,除了那些被蒙在鼓里的旁观百姓。
他转身睐向丁八,对上了那双满怀憧憬的鹰目,滟滟波光,缱绻多情。
他似乎也曾经见过这双眼睛。
顾恣莲伸手将人拉到自己跟前,摸进了丁八的亵裤。
“洗了没?”顾恣莲问。
丁八早就被顾恣莲安排成了每日清洗的习惯,听了这问话便点了点头,脸颊飞上羞红。
少爷怎么又摸他那里了……
顾恣莲挺起指节挤进那处窄缝,狠狠地在穴口和蒂尖蹂躏了一番。丁八那里敏感,揉几下就出水了,穴口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微吸吮着顾恣莲的指尖。
顾恣莲被这无意的撩拨勾起了情欲,他这人本就随性,就算做错事了也从不后悔,于是便琢磨着将丁八给办了。
幕天席地倒也不是不可以,不过顾恣莲机器讨厌为人窥见,便卡住丁八的腰,将人拖进了屋内。
顾恣莲一进房两三步便将丁八按在了软塌上,拔下桌上镇着纸张的短铜刀,三两下就将丁八上衣的系带给割断了。
丁八被顾恣莲这副饥色的样子吓得怔神,一双手挡在胸前不知该不该将人推开。顾恣莲对他并不予理睬,掌控着刀身贴着衣料缓缓滑过他的私处,挑开了脐下的白布。
“今日我便要占了这空鞘。”顾恣莲说着,指尖碰了碰紧阖的花唇。他似是觉得自己这副浪荡的模样极为少有,逗得自嘲一笑。
丁八听不懂少爷说的什么,想必失忆前也未读过几本艳书。他只觉得少爷盯着他看,又再一笑,好看极了。
顾恣莲看他这会儿模样傻愣,真是讨厌万分,便在那蒂尖狠狠捏了一把,痛得丁八喘。
“真不明白我怎会看上你。”顾恣莲抱怨道,指挥着眼泪汪汪的丁八将讨人厌的粗布衣裳全都脱了。
“少爷……”丁八现在连块遮羞布都没有,只得双手堪堪挡住私部,他的乳晕较寻常人偏大,偶尔能从指缝间稍稍泄露出一点深色。
顾恣莲对这副身体满意极了,随意地将铜刀丢在一边。
与吹惯了黄沙的北戎不同,丁八的皮肤细腻。身上刻着凹凸不平的疤痕,或大或小,或长或短,其中有一条细长从下乳一直蔓延到腹脐。顾恣莲好奇,顺着这条长着新肉的疤摸了摸,激得丁八一阵颤抖。
“这般敏感?”顾恣莲挑眉,手指在腹脐边缘打转,“给我躺榻上去。”
丁八这下明白了,少爷是想让自己侍寝。
这个消息对丁八来说,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他迷迷糊糊地依着少爷的话做了,脑袋里盘算着些顾恣莲都不知道的东西。
顾恣莲见他躺着,顺从地张开了腿,露出下头半挺的阳根和滢湿的穴,不由得下腹窜火。他指上有薄茧,在穴口逗弄,折磨得它翕合不已。
丁八的眼中很快又蒙上了雾气,张着嘴微喘,直到顾恣莲一下送进三指,他才痛呼一声。
“才三指就进不去了?”顾恣莲将指头从穴中拔出少许,后又深深送入,这来来回回几次,丁八才肯咬松一点。
“少爷。”丁八的脸憋红了,他见少爷把指上亮晶晶的淫漆抹在自己下腹上,情不自禁地唤了几声。
顾恣莲原本没有耐性陪丁八做这些前戏,但丁八羞愤的模样让他颇为满意,便也像对待娇弱的侍妾那般疼爱起了这个壮汉。
他解开裤头,将阳根抵到了丁八的腿根。丁八感到腿根一热,随后这份热度贴上穴口,磨蹭着进入。
丁八听话极了,就算顾恣莲大得几欲将他撕裂,也没挣扎着要逃,只是白牙咬着下唇,咬出了片片血痕。
丁八的里头很紧,所幸足够湿滑,只要动作慢些,也还是能送进去的。顾恣莲在浅处抽动,一次送得比一次深,将肉壁磨得汁水泛滥。
他曾听闻过夷海的传说,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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