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巴掌她收了力,扇在脸上的时候声音都不大,但贺允还是被扇得偏过脸去。
他哽咽着挺了一下胸膛,呼吸的尾子胡乱颤着。
梦里才能幻想到的贺枝现在真真切切地做着他渴望的事,甚至在下一个巴掌来之前,伸出手钳住他的下巴掰正,声音淡淡地让他咬紧牙关。
果然下面几个巴掌力道就上来了,“啪!”“啪!”几声,他被扇得瞬间头晕目眩起来,耳边嗡嗡作响,脸颊像是被火燎过一样,还没缓过劲又是几个。
他神情迷乱地加重了喘息,大脑的温度直线上升,眼前一片红热。
贺枝的指尖上沾了新的血,顺着力甩了几滴出去,落在纯白的枕头上。
她收了手,低头看着他,贺允两手攥着自己胸前的衣服,满脸通红,晕晕乎乎地轻微晃着头,然后缓缓侧过脸,小声喘着气。
他眼睛恍惚地转转,定在枕头上那几粒鲜红的血点上,走神地看了一会,突然就哭了出来。
他鼻血止住一些,淌出来的血都干涸了,现在两行清泪又冲下来,更弄得脸上白一块红一块,乱七八糟的,可怜得不行。
贺枝有点愣住了,随即伸手去擦。
“怎么了?”她刻意放柔了嗓子。
贺允摇摇头,无声地哭着。
他只是突然意识到他和贺枝回不到以前了,他还是放纵了自己的欲望,一意孤行地踏进了一条不归路,害得贺枝也没了退路。
他此时此刻,不仅恐惧他们的未来,同时绝望地发现自己在贺枝的凌辱下可悲地勃起了,还差点就射了。
他越想越自责,语无伦次地蹭着贺枝的掌心,哭得稀里哗啦。
“呜、呃……对不起,对不起枝枝……我太坏了,我不配……做你哥哥……对不起……呜呜……”
贺枝显然不擅长应付这样的场面,蹙着眉思考了一会,就低下头再次含着了贺允胡言乱语的嘴。
她这会吻得轻柔,舌尖细细舔过他的贝齿,然后抵着他的软腭和舌头轻轻磨蹭,满意地发现他安静下来之后,她缓缓退出来。
看着他朦胧的泪眼,贺枝平静地说:“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我想和哥哥做,哥哥也想,不是吗?”
贺允嘴唇哆嗦起来。
贺枝一双漂亮的眼睛清明地盯着他,声线平稳,眼底暗红的欲望却毫不掩饰。
“只要哥哥想要,今天晚上,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只要你要。
她胜券在握地等着,果不其然在下一秒得到了一个带着铁锈气味的吻。
贺允跪在她面前的时候,还显得很生涩无措。
膝盖战战兢兢地并拢,两只大手在自己的腿前搁了一会,又犹豫着挪到后面。
贺允皮肤白皙,鼻血不流了之后先前的血就在他脸上留下斑斑血迹,看起来很是狼狈。
他脸是红的,眼睛湿漉漉地看上来,伸手胆大妄为地想去摸贺枝的膝盖。
她接住他的手,往前轻轻拽了一下,声音淡淡:“把脸抬起来。”
贺允照做,紧接着就是一张湿巾敷在脸上,他一愣。
贺枝平静地给他把脸上斑驳的血迹一点点擦干净,像是在给一只小狗洗脸一样,擦完了,满意地看了两眼,在他脸颊上落下细密的吻。
贺允受宠若惊地垂下眼睛任她亲吻,眼睫毛抖得厉害。
她轻轻松开他,瞥着他局促的坐姿,挑了一下眉:“小狗是应该这么坐的吗?”
贺允被她的称呼吓了一跳,怔怔地瞪大眼睛:“什、什么?我、我……”
“嗯?”贺枝歪头盯着他,“哥哥不是我的小狗吗?”
他一听到她这么喊他,忍不住夹腿,后背一点点泌出汗来,犹豫又紧张地点了下头。
贺枝发出一声愉悦的轻笑,翘起腿,用脚尖踢踢他的膝盖,泰然自若地悠悠道:“所以小狗应该这样跪着吗?”
既然她这么问了,一定是不对的,贺允只管缓缓摇头,也不明白自己应该怎么跪。
贺枝见他不知所措,脸上显出一点严厉之色,抬起手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巴掌,不疼,但是足够响亮。
“问你话呢。”
他被打得偏过头去,更加地慌乱,赶紧转回来,结结巴巴地说:“不、不应该……但是我不知道……”
“狗还能自称我吗?”
贺枝和平时的样子完全不一样,黑发没有扎起来,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她很闲适自然地斜靠在他房间里的小沙发上,那个沙发甚至是他们俩一起去家具城挑的。
她曲起手肘将脸靠在自己的手背上,漆黑的瞳孔在昏暗的灯光下映着光,更显得眸色深沉。
贺允从尾椎骨那升起一阵刺痒的酥麻,一路传到脑袋里,直激得他忍不住哆嗦,呼出的气都是打着颤的:“小、小狗……不知道……恳请主人……教教小狗……”
贺枝在这个时候,被取悦的话就会露出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