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枝!”他张嘴还想说什么,身体已经抢先快要达到了极限,大腿肌肉绷紧抽搐,他眼泪大滴落下来,声音乱得不行,“我要射了……求你了枝枝、想去……主人、求你……”
他各种称呼轮着喊,语无伦次地求着,腰腹绷得肌肉分明,甚至自发地摇晃着臀部去吃贺枝的手指。显然已经是把她说过的话记到脑子里了,没有她的应允,他不敢自己高潮。
贺枝勾着嘴角不松口,依旧稳坐钓鱼台,不紧不慢地在他收紧的小穴里抽插。
贺允真的哭了,抽噎着忍着不敢射,大手伸下去握着贺枝的那只手,克制到骨节凸出青筋爆起:“主人、求你了……呜呜——我错了……求你了……”
贺枝这才抽出手,嘴唇在他的嘴上落下很轻的一个吻:“可以。”
贺允的呼吸一滞,顶端喷出三四股白浊,全都洒在贺枝的身上,仰着脖子痉挛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他喘着气慢慢回过神时,泪眼朦胧里恍惚地看见他漂亮冷艳的妹妹脸上清晰的几滴白浊,魂差点飞了,赶紧伸手去擦:”对不起、对不起!太脏了枝枝——”
贺枝抬手抓住他的手腕,眼里带着一点笑:“我是说你可以高潮,没说你可以射在我身上吧?”
她指节对着地上晃一晃:“不听话的狗确实需要好好教育一下,去地上跪着吧。”
于是他又跪回到了地上,只不过这次是身体蜷缩起来伏身跪着,翘起臀部,被玩得湿红的小穴在臀缝里若隐若现。
他拱起脊背,两只手向上呈着鞭子,额头虔诚地抵着地面,全然的俯首。
贺枝脱掉了那件被他弄脏的裙子,露出白皙挺拔的身子,站在他面前好整以暇地看着,弯腰拿起他呈上的鞭子,在自己手心拍了两下。
“自己说吧,几下合适?”
贺允盯着底下的地面,沉默了许久也说不出来,这几个鞭子都是他很早以前买的,一直没怎么用,刚收到的时候打过,都挺疼的,他自己抽自己没感觉,就收起来了。
所以他自己也没数,到底多少合适,于是低着嗓子说:“……枝枝、高兴就好。”
“哦?”贺枝挑了一下眉,她没客气,漆黑的皮鞭轻轻点了一点他挺翘的臀部。
下一刻,一鞭子抽上去,一声脆响!
她没说抽多少下,只是一下子沉默下来,抽打着,每一鞭都精准地落在贺允白花花的臀肉上,带起一阵肉浪,紧接着就泛起一道红痕,没等它晕开,又是一下。
贺枝的呼吸加重,她眼神一下子变了,像是第一次吃到糖的孩子,全然沉浸在了凌虐的快感里。
一鞭、一鞭、又是一鞭,贺枝抽打的力道很足,几乎完全不担心会打伤他,落在他身上就像在画布上留下一条鲜红的画线,随着她不断的几近暴虐的鞭笞,在贺允身上的痕迹逐渐交织成浓墨重彩的一副画。
贺允的臀部原本雪白一片,现在已经像一颗待摘的蜜桃一样,脊背上大汗淋漓,汗水顺着脖颈淌到耳侧,把发丝濡湿成一绺绺,从发稍凝成一滴,他偶尔的颤抖,就啪嗒甩在地上。
贺枝显然是打兴奋了,鞭子的落点渐渐没了准头,有几下甚至抽到他的臀缝里,堪堪擦过他敏感的穴口。
他把自己的脸埋在臂弯里,腰腹却不敢放下来一点,疼痛混着快感如同煮沸了的开水在他体内蒸腾,从被鞭子接触的那片肌肤向外延伸出的,足以让他意乱情迷的快感。
他的脊背为了他所臣服的人弯曲,心甘情愿地任她摧残、凌辱,好似踩在破碎的玻璃渣子里翻找剔透的蜜糖。
更何况,这个人也爱他,情愿给他这些甜蜜。
想到这里,贺允更是从骨子里蔓延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叫他立刻去死也甘愿。
贺枝的暴戾被这个温顺的男人彻底激发出来了,似乎完全没有尽头的抽打依旧持续着,每一下都在霸道地宣告着她对跪在地上的这个人的所有权。
男人伏在地上,压抑的喘息带着低低的沙哑,这一场惩罚好像有一整个世纪一样长,他一点点听着自己的嗓音从克制,逐渐发抖发颤,最后冒出一些可怜的哭腔,肉体上的不堪重负让他难以强撑下去。
他最终还是求饶了,哭得稀里哗啦,他向这个给予了他最极致痛楚的女人祈求她的垂怜,向这个彻头彻尾的施暴者感谢她的暴行,又寻求她的庇佑。
他一遍一遍哽咽着,不知尊卑地叫着贺枝的名字,好像潜意识认定了这样做,就一定会得到某人的疼爱。
贺枝终于停了下来,她轻声喘息着,扔下鞭子,汗水从她鼻尖滴落,砸在贺允红肿的伤痕上,泛起一阵刺痛麻痒。
贺允哭喘着小声感谢着她的轻饶,他的两腿间已经是被自己胡乱崩溃的高潮惹得一片潮湿粘腻,意识还没有从顶端的梦幻眩晕中下来。
他脸上爬满了泪痕,滚热的脸贴在冰凉的地板上,一道眼泪从眼角滑出来,地板上积出一小块颤巍巍的湖泊。
贺枝半跪下去,伸手把还在余韵里颤抖的男人搂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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