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三兄弟……”
“连睡觉的样子都如出一辙。”顾菲笑盈盈地道。
“嗯。”
宋美月点了点脑袋,仔细盯着自己的干儿子,温柔地说道:“你儿子挺像你的。”
“那是!”
“儿子像娘,金子打墙。”顾菲满脸傲娇地道。
话落,
顾菲好奇地问道:“你的两个儿子皮不皮?”
“哎……”
“当然皮了!”
“我都快被他们俩给折腾死了。”宋美月叹了口气,有气无力地道:“一天到晚就知道哭闹,关键又很难哄好,我都快要疯了。”
“……”
“我也是。”
顾菲撇了撇嘴,气鼓鼓地道:“最近神经都快衰弱了。”
就当姐妹俩相互诉苦之际,江帆忽然毫无征兆地哭了,紧接着……边上的两个孩子也哭了。
面对这猝不及防的一幕,姐妹俩都快崩溃了,然而事情远远还没有结束。
三兄弟的小水管同时开闸,差点滋到姐妹俩的身上。
“……”
“……”
宋美月和顾菲对视了眼,彼此的脸上写满着痛苦与无奈。
……
京城已是人心惶惶
“菲菲?”
“你儿子也喜欢滋尿?”
宋美月一边帮着自己的两个儿子换尿布,一边冲身边的好姐妹问道。
“别提了。”
“刚刚出生的那天……我公公抱起自己的外孙,结果一泡尿直接滋在他的脸上。”顾菲也在给自己的儿子换尿布,说起那件令人尴尬的事情,眉宇间略显一丝丝的无奈和惆怅,苦涩地说道:“你儿子……文忠跟我讲过,总之三个小家伙都是一丘之貉,以后咱们俩有的头痛了。”
“那怎么办……”
“谁让我们摊上这样的老公,生出来的孩子可不就这样。”宋美月叹了口气,默默地说道:“算了算了……这都是我们的命。”
话音一落,
宋美月沉默了片许,胳膊肘轻轻地捅了下身边的顾菲,小声地询问道:“如果没有算错的话,你是不是已经熬过两个月了?你和你老公有没有……有没有那什么吗?”
“窝里斗?”
顾菲抿了抿嘴,呢喃地自语道:“按理说我是顺产的,可以跟他窝里斗,结果我家死鬼怎么都不愿意,一定要等到下个月才行,美其名曰……为了我的身子,我看呐……就是在故意躲避我。”
“唉……”
“月月!”
“我看江启多半也是一个套路,死活不愿意跟你窝里斗,美其名曰也为你的身子,到时候你怎么办?”顾菲用婴儿湿巾擦着自己儿子的屁股,转过脑袋轻声问道。
“怎么办……凉拌。”
“毕竟刚刚坐完月子他有一万种理由不跟我窝里斗。”宋美月嘟着自己的小嘴,气呼呼地说道:“我又拿他没办法……就像你刚刚说的,美其名曰是为我的身子,这个理由……还真的无法驳斥,就算是拿到公开场合……也是咱们不讲理,反而他们落得一个好名声。”
“哎……”
顾菲深深地叹了口气,也没有多说什么,继续擦着儿子光滑的小屁股。
与此同时,
楼下的卧龙凤雏正站在院子里聊天,两人的手上各自拿着一根烟,在那里烟雾云绕……
“结束了。”
“这段日子都快累死我了。”江启苦哈哈地说道:“腰酸背痛腿抽筋……”
“谁让你自己逞能的……你看我多爽,直接请了个月嫂。”张文忠抽了口烟,轻描淡写地说道:“行了行了……都是你自找的,也不用抱怨什么。”
说完,
不由压低自己的声线,小心翼翼地询问道:“有没有跟你老婆窝里斗?”
“还没有。”
“你呢?”
江启轻声地询问道。
“也没有。”
张文忠摇了摇头。
卧龙凤雏兄弟俩对视了眼,彼此看到对方眼神中的担惊受怕。
“你老婆是不是在催你?”江启问道。
“嗯……你老婆也差不多吧?”张文忠缩了缩脑袋,轻轻地嘀咕了声。
“哎……”
江启痛苦地说道:“我现在是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这以前的月月就已经……已经恐怖如斯了,这生完孩子又坐完月子,一憋就是半年的时间,体内所积攒的欲望就像是汹涌的洪水,就我这小身板浇筑起来的防洪堤……怕不是轻轻一冲就垮了。”
听着江启的这番话,张文忠的情绪也跟着惆怅起来,曾经的菲菲属于少妇,而现在的菲菲属于轻熟少妇,都是少妇……却有着天与地的差别,后者比前者恐怖一万倍。
一时间,
气氛变得有点压抑,压抑到快无法呼吸了。
“你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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