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个身子就哆嗦着。
「喂,你现在的奶子丰满起来了,赴得上你了。」
她将舅舅的鸡巴按到嘴唇边,不时伸出舌头舔了一两下,说着:「是吗,舅舅也有觉得,是不是舅舅胖了。」
「没有,是经历男人多了。」舅舅说着手却更加贪婪挤压着。
她说伴装生气地用手轻拍着龟头,却又是另一种滋味,如同羽毛拂过:「舅舅那有那么多男人啊,舅舅那有男人啊。」
说完,又再把脸贴上,舅舅记着早上跟蕙已弄过,太苍促了还没洗干净,又不敢直接说出来,就双手在她腑下一挟,把她捞到舅舅的腿上,急急地将她的裙子掀了,沿着她的大腿往上抚摸,一下就触到了她毛毵毵,湿哜哜的穴,原来她显然是有备而来,连底裤也不穿的。
她双手圈着舅舅的脖子,这时脸就压向舅舅的肩膀上,嘴里喃喃地说:「你可不能笑话舅舅。」
「傻瓜,怎会呢。」舅舅亲咂着她,双手绕在她的屁股上,在粉馥馥肉奶奶的屁股上捻压,两根手指掰开她穴的肉瓣,中指就在那条细缝上上下下擦动,她坐在舅舅怀中的身子就扭摆不停,很快,湿淋淋的中指就在两片肉瓣的顶端那儿颤抖一样地轻摁。
那儿有萌芽一般稚嫩的一米粒,越加撩拨,米粒就渐是显现,很快地胀成豆子,畏畏缩缩、扭扭昵昵地不敢见人一样的羞涩滴滴,她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了,黑暗中无法看清她的脸,但能感她的脸贴在舅舅的脸颊上腾腾的炽热。
舅舅托高她的屁股,一手扶着粗大的鸡巴,腰板一挺就整柄尽根地插了进去,她的屁股一沉,腰肢反而挺直起来,一下就紧密贴切地套桩做一起。
她在上面欢快地跃动不止,舅舅的双手扶着她的腰肢,随着她的起落帮衬着,舅舅的鸡巴如高举指天的宝塔,昂然屹立任由风吹雨淋,看出也是情炽欲热,穴每一次的吞纳都夹带温湿的淫汁,浇淋在鸡巴上有极舒畅的快意,看出她是累了,起落的节奏变得缓慢呆滞。
舅舅的鸡巴却还暴胀着不甘就此罢休,舅舅让她抬起屁股,然后反转她的身子,把她压到了窗口的护拦上,鸡巴摇晃着像醉酒的头陀,长驱直入地挑剌进去,她的脑袋晃动了一下,腰身更低陷了一些,把白皑皑的屁股抬高了许多,舅舅就气喘如牛地尽致纵送,鸡巴挥击着舞出好多花样出来,有时是急促的点击,有时却缓慢地抽耸。
银幕上又换了一部片子,刚开始时音乐高亢激越,她欢畅的淫叫也就肆无忌惮旁若无人,舅舅感到扶着她的手越发沉重,她的整个身子快要瘫痪,穴里一顿抽搐,锁咬着鸡巴好像进出不那么腻滑,就有一股炽热的精液浊浊地往外冒,舅舅知这女子已到了魂飞魄散的时候了,就挺抵着鸡巴在那穴里不敢妄动,适时却摇晃屁股磨弄那么几下。
舅舅下身紧贴住她,把她拥回到了沙发上,她的穴里还套着鸡巴就坐到舅舅的腹上,一个身子软软仰躺到怀中,舅舅双手环绕她的腰,两人气喘吁吁地休息。
「,你爽吗。」舅舅的嘴唇在她的耳根、发梢那儿徘徊。
「好爽快的,和你在一块舅舅总把持不住。」她说着:「几天没做了心里就堵着慌,脾气也燥了好多。」
「你该找个人嫁了,那就好了。」舅舅的手在她奶子上抚弄说。
她扭过身来对着舅舅的眼睛问:「舅舅嫁了,你还要舅舅吗。」
「那不好,会害了你。」舅舅的手停住了按在她的奶子上。
「舅舅不管,你要答应舅舅。」她别过头去说。
「其实舅舅跟那警察是上了床的,他总不能把舅舅弄到兴奋起来。」
「别说到这么伤感好吗。」舅舅用两根手指夹着她的奶头把弄着,腾出一只手来又揣到她的腹,在她疏稀的毛发里抚摸,她的皮肉紧绷水滑,充满着青春健康的气息。她就耐不了寂寞把屁股筛转着,每一次磨研都把舅舅的心提升到了喉咙间,虚飘飘空捞捞地无处着落。
舅舅将她放倒到了沙发上,整个人就覆盖到了她身上,她高跷着双足迎接舅舅锐利的进迫,舅舅高悬着鸡巴,重重地压落下去,这么几下猛烈的撞击,她的身子在舅舅的胯下起先是颠簸地迎接着,越到后来越是不敢,还将双手顶到舅舅的胯间,有时竟发力地防御。
她穴里的水渍越发的浊浑,粘滞滞地鸡巴如入沼泽,看出真是阴虚心颓,舅舅这才放出万戽精液,如同泉水涌冒倾泻而出,淋浇着她一声怪叫身子僵硬地动弹不了。
舅舅是估摸着快到家了才离开电影院,家里的麻将还没拆台,蕙是赢了钱,看她眉飞眼舞的样子舅舅一进门就大叫:「老公,你才回来。」「建斌,你就做晚饭吧,妈把本钱捞回来再说。」也对舅舅说,敢情他们全都在待舅舅做饭。
舅舅很不情愿地说:「那,还没回家啊。」
「她回来了,发烧,烧得脸通红。」
媛打牌也像她人一样,轻声细语地,把骨牌轻放进中间。舅舅猛然进了的房间,她已躺到了床上,舅舅扑向床边,就摸着她的额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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