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痛中带着快感,那柄阳具在他穴口磨了片刻,直到他痒得都哭泣出来了,才满足了他,往前挺,狠狠地贯入。
与性器的粗鲁不同的是,男人舌头很轻柔,舔着他耳朵上的敏感点。
他再不愿承认,身体也从抗拒变得迎合,一个多小时之后,折腾得到了高潮,精液喷在自己的肚子,还有餐桌上。
男人用手指挑起一点他的精液,轻佻的笑了一声,抹在他的唇角边。他想躲,但是缺乏力气,而且男人并没有射,鸡巴还在他的肠道里。男人将更多的精液推进他的嘴里,要他舔咽下去,嘴在他耳朵边表扬:“宝贝好会射!好会夹!吸得哥哥真爽。”
似乎为了奖励他,鸡巴暂时没有折腾,只是插在那里。他喘了几秒钟,肠腔那里很奇怪,一方面觉得累,收缩着想把肉棍推出去;另一方面又还是发痒,想人家动一动才好。
于是大肉棒又开始动了。“别……”他哭求,嗓子还没缓过来,声音哑得很,特别撩人。男人就当作邀请,动得更欢畅了。
那天他给操得奄奄一息,男人才暂告收兵,穿衣服时很和平的对他说:“其实这次我出的价不算最高的。但你男朋友相信我更能开发你的快感,所以就给我了。”
言下之意,似乎他的男朋友对他还是好的。
男人又说:“以后我的调教手段会越练越好,再让我出手,别人要给我钱,不是我出钱了。”志得意满,“因为我的调教是艺术。艺术是要钱的。”
后来男人就在天娱拿高薪了。而他果然被各种各样的人调教出来,艺名玉媚。至于卖了他的人,填了经济的亏空,还能挥霍一把,后来作为贵公子和好学生的人设成了明星,就是穆家念慈堂下的小太子。
穆晓东听完之后,并没有什么表情,就说:“哦,你男朋友……”
“不是的!”玉媚激动的晃着头,把头发都甩了起来。发丝还湿漉漉的,有汗,还沾着精液。
穆晓东眯了眯眼睛。
玉媚想,这是把液体甩到他身上,让他嫌弃了。这样的贵客,伸出手指能把他碾死了。他骇得脸发白,想怎么一下子就忘了规矩了呢?
穆晓东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道:“不是你男朋友?”
玉媚嘴唇哆嗦了一下。
如果是他的男朋友,那倒好了。他为情所困,自愿献身,死不足惜。可他是被迫的呀!
一开始,小太子的家世就比他好,威逼利诱的,像《恰同学少年》里那个攻角一样,跟他发生了关系,他也不敢跟家里说。后来家里发现了,骂他是个同性恋,他还是不敢辩解。家里逼着他断。可是这关系完全是小太子单方面强迫他的,他哪里断得了呢?就被家里赶出来了。小太子说帮他报仇,他就听说家里的生意崩盘了。他苦求小太子高抬贵手。小太子苦恼的说:“但是,现在这事已经到我长辈手里了,我压不下来了呀。”他继续求,小太子回答说:“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要钱。”
为了赚很多很多的钱,他才去接受调教,去卖身的。他家里虽然再也没能翻身,不过大家也还是保全了性命,似乎是最好的结果。结果直到几个月前,他才无意中发现,小太子骗了他。他家破产根本和小太子家里没有关系。倒是小太子家里也遇到了经济危机。他赚的那些钱,本来是可以帮他自己家里东山再起的,结果都让小太子去挥霍了。
玉媚当时就觉得心里有火在烧。
那个时候他已经是常峨的玩具了,而且伺候得还不错。他试探过常峨能不能帮他报仇,常峨表示不行,而且认为他们之间没有仇。毕竟小太子没有真的杀人放火。而且小太子当时年纪比玉媚还小些。玉媚自己如果坚强一点,坚决跟小太子撕破脸,说不定也就没事了。说来说去,还要怪玉媚自己太软弱。
“好在你现在生活不错。”常峨最后安慰玉媚。
玉媚也很识相的立刻笑着赞同。
可是……靠在王大公子薄薄肌肉包裹的肩膀上,他浑身战栗。他还是恨那个人。没有那个人,他的生活不会发生这样的转折。他只是个呆头呆脑看书的软弱少年。以后也许都没出息,也许会平庸得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哪里比得上头牌玉媚的半点风光。
即使如此……即使如此!这也是他的人生!他不想要的东西,硬塞在身体里、硬杵进生命里,他就算无力排除,难道连恨都不行吗?
“如果软弱被欺侮就是活该的话,大家都不用法律了,当初为什么还要辛辛苦苦离开丛林?”穆晓东淡淡道,“谁如果说弱者被欺侮是活该,小心他自己有一天也成为弱者。毕竟谁都不敢说自己永远最强。为了社会能正常运转,规则必须给弱者救济的机会,这种规则就叫公义,不以能力来衡量。有了公义,人类才能与动物相区别,整个社会才能发展得更远。”
玉媚眼睛亮了:“那——”
“我可以帮你报仇。”穆晓东言简意赅。
玉媚感动得不行,可也知道,成年人的社会,哪里有天上掉的馅饼?他也不能天真的以为是穆晓东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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