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思量好像是笑了一下,然后转过身咬了咬徐青野的下巴,膝盖抵着他的肚子,被抬起来搭在腰上。
徐青野抱着他,贴在他耳边慢慢说话,“这次都弄在里面好不好?”
关思量的脑袋因为徐青野的动作小幅度地上下磨蹭着,听见这话他睁开眼看着面前的人,搭在他脖子上的手放下来,对他打手语:刚才不是有过一次了吗?
徐青野的手撑在他脸侧,另一只手捞起关思量的腿弯,勾在臂弯里随着动作轻轻晃着,徐青野摸着他发烫的身体,又软又轻,带着被情欲袭卷的湿热,他的嗓子哑得听不出原来的声音,闷热潮湿,说:“不够。”
关思量垂下发颤的手,额头已经沁出汗珠来,黏着头发,衬得他的脸更加白皙,珍珠似的,关思量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气音,比喘息声更重一些的声音,徐青野知道他要射了,放在他脸侧的手抬起来拨开他的头发,连带着汗被擦掉,只剩眼周的红,看起来很烫,正一瞬不瞬地看着徐青野。
徐青野见不得他哭起来的样子,动作更快了些,关思量马上发出带着抽泣的喘息,并拢在身前的膝盖夹得更紧了。几乎透明的精液射在他自己的小腹上,关思量似乎没发觉自己射了,还在微微发抖又难捱地慢慢扭腰,想让徐青野也射出来。
徐青野的动作没停,把手指轻轻塞进他被自己咬破的口腔里,拨出他咬住的下唇,关思量控制不住地咬着徐青野的手指,已经没多少力气了,徐青野不觉得疼,低头在他浸润津液的嘴角亲了亲,又伸进一根手指撬开了本就无力的牙关。
“你永远都这么安静。”徐青野的声音听不出语气,太低了,“到底怎样你才……”
剩下的话徐青野没说出来,大概是觉得没有意义,挺起身来抓住关思量的窄腰,让他用身上唯一算得上饱满的屁股不停拍打着徐青野的小腹,发出低低的啪啪声,像拍打水面,柔软微凉,徐青野整个人都要溺进去了一样。
他明白自己承受不住任何来自于关思量的主动,还有示弱,这种程度的示好,足够让徐青野在绝路里给关思量找到一条生路,心甘情愿带他离开。
关思量生日前几天回谢家住了,因为谢桥出院了,按理说徐青野也该还去看看,但他没去,不想去,让徐秋月给自己带了句话就算了。
今天早上徐青野好不容易求着关思量同意和自己打视频,徐青野还没来得及说上几句话,关思量那边来了个电话,徐青野觉得挺奇怪的,都知道关思量是个哑巴,根本没人给他打电话,不知道哪个脑子里没脑浆的干这种事。
不过关思量倒没挂,徐青野猜是池今,关思量的工作室池今有入股,两个人天天待在一起,还这么多话说,还没等徐青野想明白,关思量忽然站起来跑出去了,视频也忘了挂,把平板扔在桌子上就走了。
徐青野挂了视频,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办公桌上放的一摞文件一本没看,助理给他泡好的茶放凉了也没喝。
心烦意乱。徐青野最近每天都是这种心情,只有看见关思量的时候会好一些,暂时能把那些糟心事抛到脑后,虽然每一件事都和关思量有关系。
正烦着,办公室的门忽然被人推开了,徐青野抬了抬眼,看着穿得跟个下乡扶贫干部一样的严怿气势汹汹地冲进来,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了,端起他那杯凉茶喝了一大口。
“我要跟我妈学纹身,”严怿长长地舒了口气,往椅背里一靠双脚搭上徐青野办公桌,“这个破仕途我是走不下去了,谁爱干谁干,我还是适合做个手艺人。”
严怿大学学的法,和手艺人一点不挨着,严市长给他找的这个岗位还算适合他,但在他刚进规划局那天他跟徐青野就打赌他能待多久,比徐青野估摸得要久,好歹快两年了。
徐青野又垂下眼,懒洋洋地说:“你还不如来我公司做法务,我估计严市长还有同意的可能。”
“我真想举报他啊他怎么还不退休!”严怿喊了一声,痛苦地捂住了脸,“我什么命啊,职场失意情场失意,我爸妈还离婚了,家庭也失意,我的人生就是一场巨大的消消乐。”
“你还好好存在着呢。”徐青野安慰他,“情场又怎么了,池今不一直给你机会在追吗。”
“也没怎么,最近忽然不理我了,不过他经常这样,这次时间有点久。”
徐青野想了想,给他出主意:“要不算了吧,你回头看看,说不定还是喜欢女的。”
“你以为我没想过算了吗?”严怿放下腿坐直了,“但我好像算不了了。”
“不至于吧,”徐青野不太信,“你俩两年了都没谈过,有什么放不下的。”
严怿冷笑一声反问他:“你跟你舅妈谈过吗?”
徐青野把手里的文件扔到桌子上,拿过那杯凉茶喝了一口,强忍住把严怿从二十四楼扔下去的冲动,咽下了那口苦茶。
“兄弟,这事我都替你发愁,好不容易折腾到今天,就是没想到主要角色反水了,”严怿想起谢云飞就烦,“我把话撂这,你那舅没憋好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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