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办了出院手续,徐青野带关思量回了自己住的地方,把徐家用了十几年的阿姨叫到了这里照顾关思量,到家的时候阿姨已经做好晚饭了,在厨房里熬东西,等他们回来。
“回来啦,”刘阿姨听见门响从厨房出来,戴着一副老花镜,有些胖,慈眉善目的。什么也没问,只招呼他们吃饭,“累了吧,快洗手吃饭,我刚做好。”
“不着急刘阿姨。”徐青野应了一声,蹲下给关思量找了一双拖鞋放到他脚边,看着他换好才站起来,手指伸进他的刘海下面摸了摸,“热不热?”
关思量摇头,还是没什么精神,徐青野攥了下他的手,有点凉,徐青野握住他的手腕,带他往餐厅走,“吃完饭就去休息吧,我陪你睡会儿。”
晚饭刘阿姨做得很清淡,关思量口味有点特别,喜欢吃绿颜色的菜,桌子上几道绿叶菜都做得很精致,关思量没什么胃口,本来想说不吃了,但看见那几道绿色后愣了一下,还是坐下了。
谢家的阿姨从来没问过他的口味,关思量这么多年都是做什么他在里面挑自己想吃的吃,不知道徐青野是怎么发现的。
“小关喝这个,”刘阿姨从厨房出来,把一个小碗放到关思量手边,“我用红豆黑豆红枣打的米糊,很细,不喇嗓子,青野说你喜欢吃甜,我放了黄冰糖,很香的。”
刘阿姨把勺子递到关思量手里,笑眯眯地看向徐青野,“青野就不喝了吧,太甜啦。”
徐青野看了看那红红绵密的一碗米糊,摇了摇头,“我喝点汤就好。”
米糊很好喝,刘阿姨还放了槐花蜜,很香,关思量没怎么吃饭,喝了一碗米糊就饱了,坐在沙发上喝刘阿姨煮的苹果红枣水,整个客厅都是香甜的苹果味。
徐青野吃完饭去倒了杯茶喝,走到关思量旁边坐下,关思量脸都红了,喝热水喝得,徐青野把他鼻尖上的一点汗擦干净,从他的杯子里叉了块苹果吃。
“这么甜,你牙不疼吗。”徐青野勉强咽下去,关思量摇了摇头,他就伸手去捏关思量的下巴,看他里面的牙。
很白很整齐,确实不像会牙疼的。
徐青野把叉子还给他,“还吃吗?”
关思量放下了杯子,不吃了,嘴里全是苹果的甜味,有点腻,他看了看厨房紧闭着的门,刘阿姨还在里面准备法地胡乱抚摸着,一直到徐青野忍不住把他翻过去压进被子里,关思量的手抓了抓,摸到了徐青野的小臂,然后费力地仰起头,凑过去在他的掌心亲了一下。
徐青野任由他亲,酥痒的麻意从掌心开始蔓延,催着徐青野加快了动作,关思量的腿间越来越热,几乎发烫到有些灼热,让关思量不受控制地开始微微抽搐着,身下的女穴安静地涌出一大片透明的液体,弄湿了床单。
温热的液体把徐青野的性器整个包裹起来,给他一种插进去了的错觉,徐青野松开了抓着关思量腰的手,然后抽出自己的性器,射在了关思量那个很浅的腰窝上。
关思量趴在枕头上缓了一口气,动作很慢地拉着徐青野的手,垫在自己额头下面,用力蹭了蹭,徐青野掏起他的脑袋,在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直接把他整个人抱起来,去了浴室。
徐青野举着淋浴头给关思量冲干净身上,然后蹲下分开他的腿看了看,大腿根红了一大片,下面那里也肿了一点,徐青野碰了碰腿根,抬头问关思量:“疼吗?”
关思量一脚踩在徐青野胸口上,把他踢开了。
两人下楼时庭檐声已经吃完早饭了,跟在刘阿姨屁股后面不知道干什么,徐青野坐的位置正对着厨房门,他歪着身子看了好一会儿,发现庭檐声在装刘阿姨做的点心,整整四盒,不知道要干什么。
据徐青野了解,庭檐声这孩子就是表面看着冷,其实心软,也没有那些娇生惯养的毛病,但他绝对不是个热情的人,主动带点心去学校分给同学这事,再给他两年他也想不到,所以徐青野格外奇怪。
“小庭子,”徐青野叫他,“你要去摆摊啊?”
庭檐声拎着刘阿姨给他装起来的纸袋出来,坐到关思量旁边,“给同学带的。”
“以前没见你这么顾及同窗情谊啊,”徐青野往袋子里看了看,“跟同桌校门口打架,是吧。”
“不是打架,”庭檐声皱着眉提高了声音,“就是吵起来了。”
“真新鲜,你嘴这么笨还跟人家吵架,怎么没见你跟别人吵过。”徐青野说。
庭檐声张了张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松开了眉头,面无表情地说:“因为他最讨厌我。”
关思量听见这话忽然笑了,他放下筷子,冲庭檐声打手语,徐青野给他翻译:“那你讨厌他吗?”
“我……”庭檐声停顿了一下,过了几秒后才说:“还行吧。”
“嘴真犟。”徐青野笑了一声。
去学校之前司机先把关思量送到了工作室,晚上要去谢家吃饭,他们俩分开去,看着关思量进门后,庭檐声关上车窗,问徐青野:“晚上我爸妈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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