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余后悔回宿舍了,如果他不回来的话,也不会碰上顾子晋。
阮余低下头,露出一截白皙僵硬的脖子,“我回来拿个东西,就要去上晚自习了。”
顾子晋情|色地顺着阮余的脖子慢慢往下,抚摸到他的细腰,“我让陈秘书帮你请了假,今晚你不用去上课了。”
阮余的心跟着这句话摔在了地上,头顶刺眼的灯也没办法让他的眼睛再亮着。
其实他已经猜到结果了,还是会因为不能去上课失望。
顾子晋注意到阮余怀里的袋子,上面的logo仿似乎是某个牌子,“那是什么?”
阮余的心顿时紧了紧,“没,没什么。”
顾子晋看着阮余的反应,从他怀里把袋子抢了过来,从里面拿出一套深色的格子睡衣,一张购物小票跟着掉了出来。
这个尺寸明显不是阮余穿的衣服,更何况还是一套将近四百块前的睡衣,根本不是阮余平时会消费的数目。
顾子晋的目光沉了下去,一把将睡衣连着袋子扔到阮余脸上,寒声道:“你是偷偷背着我在外面交男朋友了?”
嫌我的钱脏
阮余慌忙地接住即将掉下去的衣服,“没有。”
顾子晋的眼神泛着逼人的寒意,“你别告诉我,这是你给自己买的衣服。”
不等阮余开口,顾子晋弯腰捡起脚边的购物小票,冷冷一笑,“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这么贵的衣服都舍得买。”
阮余手心冒汗,解释说:“是我的舍友,上次我们在这里把他的床单弄脏了,所以才”
“弄脏床单,你赔他睡衣?”顾子晋嘴角勾起一抹掩饰不住的嘲弄,“阮余,你把我当傻子耍?”
阮余跟了顾子晋这段时间,通过一个表情就能分辨出顾子晋现在已经很不高兴了,紧张地说:“是真的,他说他不缺床单,所以才让我赔给他睡衣的。”
顾子晋审视的目光落在阮余身上,似乎在打量他有没有说谎。
阮余抱紧怀里的袋子,剧烈的心跳带动得胸前的购物袋都在颤,“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打电话问我的舍友。”
看着阮余紧张的表情,顾子晋黢黑的眼睛里藏着深不可测的东西,沉默片刻后,他冷冷地说:“阮余,我的东西最忌讳被人碰,你如果还不懂这个道理,就想想陶束的后果。”
提到陶束,阮余手脚凉得就像冰水浸了一夜。
顾子晋没再计较这件事,他猜阮余也没有这个胆子在外面乱来,从阮余怀里扯过袋子扔到一边,把他随意地压在最近的一张床上。
意识到顾子晋要做什么,阮余双手抗拒地抵在他的胸前,“顾少,我这里没有那种东西”
顾子晋含住他的耳垂,“我带了。”
阮余那点小心思在顾子晋这里根本不够看,意味深长地说:“放心,我说过高考结束后才让你怀孕,就会说话算数。”
听到顾子晋什么都准备好了,阮余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他只好自暴自弃地说:“顾少,去我的床上好吗,别把舍友的床弄脏了。”
也许是两天没跟阮余见面,除去刚才那个小插曲以外,顾子晋今天的心情还算不错,倒是没跟阮余计较,放开了他。
阮余带着顾子晋上了他的床铺,狭小的梯子和空间让顾子晋皱了眉。
阮余的床铺收拾得很干净,连根头发都见不到,床单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洗衣粉香味,劣质却不难闻。
顾子晋随口说:“这张床除了我还有谁上来过?”
阮余轻轻摇头,就算真的有他也不敢承认,顾子晋对自己的宠物有很强的占有欲,那无关喜欢,只是不想让别人碰自己还感兴趣的东西而已。
“真的没有还是假的没有?”顾子晋把手探进阮余的校服下摆,“你现在实话实说,我不生气。”
阮余反射性地绷紧了身体,“真的没有,没人上来过。”
顾子晋似乎并不在意答案,把阮余压倒在柔软的床上,做了他憋了快两天的事情。
为了让顾子晋早点结束离开这里,阮余破罐破摔地放软身体,任由他索取。
这场情事结束已经快过去两个小时了,顾子晋看了眼时间,差不多晚自习结束了,这才放过阮余,起身整理衣服。
顾子晋刚拉上裤链,就听见阮余说:“顾少,我想出去打工。”
顾子晋眉心不易察觉拧了拧,“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阮余小声说:“我没钱了,我想出去打工赚钱。”
买这套睡衣已经花光了阮余所有的积蓄,如果再不赚生活费的话,接下来几个月他就没钱吃饭了。
而且阮余藏了点小私心,如果周末可以工作的话,他就不用总是见到顾子晋了。
顾子晋抚了下阮余湿漉漉的脸颊,“没钱不会跟我开口?”
阮余抿了抿嘴唇,“我想自己赚。”
“你每天累死累活才赚多少钱?”顾子晋眼底藏着很深的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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