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晋当然看得出阮余的失落,捏了捏他的下巴,“小家子气就是小家子气,丢了一份工作就要死要活。”
像顾子晋这种一生下来就什么都拥有的人,永远不会理解一份工作对阮余来说有多么重要,这对他来说不仅仅是钱的问题,更是阮余以后可以逃离顾子晋的机会。
可是现在这个机会被活生生剥夺了,跟阮余白天做的那个美好的梦对比起来太过于残忍。
阮余的神情有些麻木,透出一种机械和迟钝,就好像被抽去了灵魂。
看着阮余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顾子晋眉眼沉了下去,“阮余,别太过火了。”
阮余不知道他又怎么惹顾子晋不高兴了,他丢了工作,以后可能再也找不到像食堂那么合适的兼职,顾子晋应该达到目的了才对。
阮余小声说:“我已经认命了,您还想怎么样呢?”
这句话不知道怎么激怒了顾子晋,他眉眼染上一层薄怒,反拧住阮余的手把他的脸朝下摁在枕头里,校服裤随即被脱了下来。
阮余没怎么挣扎,也许知道躲避不了,或者他想少让自己受点伤害。
而且阮余没忘记他们还在宿舍,如果杜飞鹏他们回来的话看见这一幕的话,他的学业就真的毁了。
早点让顾子晋发泄出来,他也能早点放过自己。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解开裤链的声音,然而预想中残暴的事情没有发生,阮余的腿被掰开一条缝隙,紧接着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
顾子晋充满危险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阮余,等你身体好了,我非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
顾子晋用阮余的腿发泄了一次,但他存着火气,下手没有轻重,结束的时候那里破了一片,又红又肿。
看着瘫软在床上连动动手指都没力气的阮余,顾子晋的脸色缓和了不少,像打发流浪狗似的抚了把阮余的脸:“行了,不就一份工作?没了就没了,缺钱就来找我。”
阮余只是默默把校服裤提了起来,瘦弱的身体蜷缩得更紧,没有去看顾子晋。
顾子晋眼神倏然转寒,这时手机响了,是陈秘书提醒他会议快开始了,他看了眼阮余,克制着体内热潮的涌动,整理好衣服离开了宿舍。
这时候是午休时间,走廊里的学生不多,顾子晋毫不避讳走楼梯下楼,离开了学校。
就在顾子晋离开没多久后,一抹身影从角落里走了出来,杜飞鹏望着顾子晋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眼宿舍方向,眼神里带着深深的狐疑。
来过酒店好几次了
阮余整理好校服回到自己的床铺,就这一个简单的动作都花了不少时间。
他腿间疼得厉害,一碰到布料就火辣辣的刺痛,阮余无所适从地擦了点清凉油,只有刚擦上的那一会儿感觉到凉快,后来越来越疼了。
阮余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平躺着等那股疼痛自己过去。
没过多久,宿舍门打开,阮余听见动静急忙用被子把双腿掩住,望向进来的人。
杜飞鹏的目光在宿舍里扫了一圈,发现只有阮余一个人,狐疑地说:“刚刚宿舍里只有你一个人在?”
阮余不明白杜飞鹏为什么突然问这种话,迷茫地点了点头。
杜飞鹏用奇怪的眼神看了阮余一眼,把书包扔到床铺上,躺了上去。
刚刚他虽然只看见那个男人的侧脸,可是看起来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阮余不知道杜飞鹏的想法,他默默缩在被子里把校服裤穿好,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来,把从小卖部买回来的午餐给吃了。
因为顾子晋过来耽误了一个多小时,阮余已经来不及午睡了,索性利用这半个小时做练习题。
做到某道题的时候,阮余临时要用到计算机,可是他的计算机放在教室了,一时间来不及去拿。
阮余忽然想起手机上面好像有计算机的功能,他从书包里掏出了手机,吃力地摸索着功能。
杜飞鹏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看见阮余在床上捣鼓手机,他心里一动,走到床边说:“阮余,你手机借我打个电话呗。”
阮余疑惑地看着杜飞鹏,“你的手机呢?”
杜飞鹏从兜里掏出黑屏的手机,“我的手机出故障了,打不了电话。”
见阮余迟露出为难的表情,杜飞鹏讥讽道:“你不会那么小气吧,借个手机能怎么样?大不了我把电话费转给你。”
阮余不想跟杜飞鹏发生争执,毕竟高考前他们还要在一个宿舍住,抬头不见低头见,把关系闹得那么僵也不好看。
阮余最后还是把手机借给了杜飞鹏。
杜飞鹏走到阮余看不见的地方偷偷翻开通讯录,通讯录里只有少得可怜的几个号码,其中置顶的号码备注着一个“顾”字。
杜飞鹏的眼睛眯起一条缝,正想点进去看一下,身后传来阮余疑惑的声音,“你不是要打电话吗?”
杜飞鹏回过头,发现阮余正奇怪地看着他,他轻咳一声,“电话没打通,估计忙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