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喜欢别人没经过同意进入他的地方,所以沈眠是从来不敢随便踏足的。
汪闻成看着杨乐池气急败坏的模样,又看了看手足无措的沈眠,他神色晦暗,目光看向两人身后的秘书:≈ot;中午你不在现场?≈ot;
秘书露出尴尬的神色,解释道:≈ot;那时候我去洗手间了,没看见沈眠到底有没有进过办公室。≈ot;
沈眠听到这句话肩膀颤缩得更加厉害,这下连唯一可以证明他没偷东西的证人也没有了。
≈ot;汪总,那手表是我去世的外祖父留给我的念想,你一定要帮我找回来。≈ot;杨乐池快步走回汪闻成身边,委屈地摇晃他的手臂。
沈眠眼睛湿漉漉的,满怀希望看着汪闻成,就好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只要先生相信他没有偷窃就好了。
汪闻成沉默片刻,开口冷冰冰地说:≈ot;把衣服脱下来。≈ot;
沈眠感觉心口一下被锤子给击中了,他陌生地看着眼前的汪闻成,好像一瞬间掉入了深渊,绝望而无助的情绪从眼眶里溢了出来,就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浮木,又从手里游走了一样。
小美人鼻尖红红的,心里又怕又委屈,抱着肚子怯怯摇头,≈ot;我真的没做过≈ot;
他虽然没有钱,做的也是最底层的工作,可是也是有自尊心的,脱衣服这种事情就比被人在脸上打了耳光,羞耻又火辣辣地疼。
汪闻成冷漠地说:≈ot;你想证明你的清白,就把衣服脱下来,证明给杨少爷看。≈ot;
沈眠双脚定在原地动不了,连双手也酸麻地抬不起来,
杨乐池讥讽地说:≈ot;你不敢脱,就说明你真的偷了我的手表,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让警察把你这个小偷抓去警察局审问。≈ot;
听到警察这个让人心生敬畏的词,沈眠消瘦的肩膀微微一抖,他摸了摸圆圆的肚子,粉嫩的嘴唇不停打颤。
不能去警察局的,那里太可怕了,光是坐在那儿,就能让小美人吓得浑身发抖。
沈眠低下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了好一会,好像放弃了似的,自暴自弃地抬起颤抖的双手解开扣子,因为太过难堪连动作也变得笨拙起来,脱了很久才把保洁服脱下来。
办公室里很炎热,可是小美人却冷到了骨子里。
他哆哆嗦嗦地打颤,身上只剩下一件遮挡的内裤,几乎是赤条条地站在地毯上,雪白微鼓的肚子在他双手的遮挡下依旧很明显,连手臂那块烧伤的疤也暴露无遗,看起来狰狞又吓人。
杨乐池看着沈眠白里透粉的通透肌肤,嫉妒的怒火烧得更高,可是当他看见小美人手臂上的烧伤时,心里又生出了几分畅快的恶意。
尤其是微微隆起的肚子,连身材也保养不好,也就只有一张脸看得过去而已。
杨乐池纯粹以为小美人是长肉了,并没有想到别处,趾高气昂地指使道:≈ot;还有内裤,也脱了。≈ot;
沈眠光着身子已经羞耻极了,摇着头不愿意把最后一层遮羞布拿掉,≈ot;不行≈ot;
杨乐池才不容沈眠拒绝,亲自走过来对他动手,小美人躲避的时候被杨乐池扑倒在地,害怕地捂住肚子,在他身下用力挣扎,≈ot;不要!≈ot;
他在杨乐池的暴力下红着眼眶用求助的眼神看着汪闻成,可是对方坐在昂贵的转椅上,铁石心肠地看着杨乐池把沈眠的内裤脱下来,没有说出一句话制止。
既然这件事沈眠有嫌疑,遭到质问和搜身也是理所应当的。
谁让他偏偏在丢失手表的时候出现在办公室。
杨乐池的身形比沈眠高大,轻轻松松就把直接把小美人的内裤拽了下来,里面什么也没有。
手腕被松开,沈眠红着眼圈蜷缩成了一团,心里难受极了,麻木的身体还没做出反应,又听到杨乐池不肯罢休地说:≈ot;他没放在身上,肯定藏在其它地方了。≈ot;
汪闻成看着狼狈地躺在地毯上的小美人,他眼角发红,脸上挂着泪水的印子,那是被欺侮过后透露出来的心如死灰,雪白的身体一丝不挂,露出白白圆圆的肚子,就连最羞耻的部位也一览无余。
一种异样的情绪从心口闪过,不等汪闻成捕捉到,就消逝得无影无踪了。
见汪闻成迟迟没出声,杨乐池又说:≈ot;汪总,你的员工应该都有休息室吧,我能去那里搜一下吗?≈ot;
看着杨乐池迫切哀求的眼神,汪闻成开口的声音里没有温度,≈ot;如果这次再搜不到,就作罢。≈ot;
杨乐池眼中闪过一抹精光,说了句好,用高高在上的语气沈眠地说:≈ot;快点起来,带我去你平时休息的地方。≈ot;
沈眠吸了一下鼻子,颤颤巍巍地扶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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