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可以尽情放纵,也可以随时抽离。谢序淮无奈拿走她手里的酒盅,故作严肃地提醒:“再喝就不清醒了。”“没劲。”赵津月抱怨嘟囔。他虽然看上去温柔亲和,很好说话的样子,但很像既照顾又管控的家长,有s的潜质。可能还没有激发出来?她更好奇了——他在欲望面前是怎样的?脱光衣服到床上是不是也像现在一样克己复礼?主导权会落到谁的手里?胜负欲激起她兴致浓烈,她信自己会赢,更想看他失控。微醺的醉意刚刚好,身心放空,愉快放松。赵津月像玩玩具似的,把拆卸的家电统统组装好,成就感十足。“真厉害!”谢序淮不禁夸赞。他刚收拾完厨房,过去扶起坐在地上的赵津月。醉意有些上头,她的身体摇晃不稳。谢序淮握住她的手臂,待稳住重心时,下意识地保持距离。他不免担心,谆谆叮嘱:“如果和异性单独吃饭,尽量不要喝酒,不太安全。我知道你有防身能力,不过还是要注意。”自己的家长都没有这么唠叨,不过他的声音挺好听的,温柔清润,长相也不错,唠叨起来别有一番韵味,赏心悦目。赵津月一笑,忽地靠近,“那现在,我安全吗?”距离突然被拉近,谢序淮不知所措。天花板的灯光格外明亮,晃得他发晕。赵津月微醺的笑意更浓,饶有兴味地问:“你会对我做什么吗?”谢序淮的喉结滑动了下,耳根通红。那双含笑的眼睛很亮,仿佛可以看到满天星河,璀璨夺目。银河也在望着他,许多星星降落下来,落到心跳处,印在记忆里。谢序淮快要招架不住了,立刻后退保持距离,“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家。”赵津月不爽,“你是老年人作息吗?”还不到九点钟。谢序淮转身为她收拾背包,心跳仍然很快。他深呼吸下,软语温言地劝:“你喝醉了,回家早点休息,不然家里人该担心。”赵津月看上去恢复平静,只是走路还有些踉跄,谢序淮伸出双臂护着她,自觉隔着距离,没有肢体触碰。晚上气温低,她只穿了一件短袖,谢序淮担心她醉酒吹风受凉,想拿外套给她披上。他回房间取衣服时,领带突然被扯住,那股力道很大,一个趔趄,他被拽了回去。谢序淮还没反应过来,双唇覆上温软触感,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击,头脑顿时空白,晕晕忽忽,天花板的灯光折射出迷离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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