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筷。他结结实实地舀了一碗粥放在许鹤鸣面前,而后又去将煮好的面捞出锅放在已经调好调料的碗中,面汤往上一浇,一碗热气腾腾的清汤面就这样出锅了。
许鹤鸣没有跟饭过不去,一碗面条全都下了肚,连咸粥也喝得干干净净。
见他这样许清树不由地脸上浮现出笑意,又忽然觉得有些酸涩,等许鹤鸣考出去,自己就连为他做饭的机会也都没有了。
以许鹤鸣恨自己的程度,或许从高考结束后那一刻他便会从这个家躲出去,随便找个什么包吃住的地方打份零工,再也不用看自己这张令人生厌的脸。
“鹤鸣啊,上大学后就见不到哥了,你是不是很开心?”许清树小心翼翼地问。
许鹤鸣拿着勺子的手一顿,冷冷地说道:“我如获新生。”
许清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虽然对于许鹤鸣的回答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等话真正从对方口中说出来的时候,许清树还是觉得自己的心像针扎一样的疼。
他们家与其他亲戚走得并不算近,可以说,母亲去世后,兄弟二人便是彼此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一想到许鹤鸣考上大学离开自己后身边连个依靠的人都没有,许清树又怀揣着忐忑的心小心问道:“鹤鸣,能不能让哥陪你到成家?等你成了家哥也就放心了。”
许鹤鸣没有说话,冷冷笑了一声,起身端着碗向厨房走去准备收拾残局。
“我来我来。”许清树急忙从他手中接过东西,“你回去休息,哥来收拾就好。”
许鹤鸣也没跟许清树再客气,独自回了房间。
许清树一个人在厨房唉声叹气地洗碗,许鹤鸣已经讨厌他到如此地步,他怎么还这样不知趣地自讨苦吃。于是许清树学乖了,当天晚上的时候只是安安静静地将饭端入了许鹤鸣屋内,没有再说一句多余的话。
距离高考只剩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许鹤鸣也不敢耽搁太久,晚上喝了片药睡了一觉,第二天一大早便不顾许清树的反对提着书包回学校了,没有发现对方偷偷放在书包夹层里的那两千块钱。
弟弟走了,许清树没有继续在家待下去的理由。他的金主是魏老板,他必须讨得魏老板的欢心,才能从他那里拿到更多的钱,至少在自己离开这个世界之前给弟弟留下一笔成家费。
为了包养他,魏泽宇特意在一个幽静远人的小区买了一套房子,平日不带他出去的时候,他就在屋内打打游戏,也没什么社交娱乐活动,生活很少单调。
回去之前许清树特意给魏泽宇打了电话,魏泽宇显得有些意外,问:“你弟弟身体好了?”
“烧退了就回去了,到底快高考了,一刻也耽误不得。”许清树如实回答。
魏泽宇一声轻笑,意味深长地说道:“那他身体真是不错。”
因为生意场上有应酬,魏泽宇来的时候已半夜十点,许清树很识趣地提前灌了肠,做好润滑等准备工作。
魏老板干起人来十分粗暴,毫无怜香之意,许清树虽然痛苦却也可以理解。他们的关系,说好听点是恋人,说难听点就是生意,人家花了那份钱,自然就是来享受的,自己赚这份钱,理应最大程度满足老板的需求。
对于许清树的敬业魏泽宇表示十分满意,他做爱从来不带套,最喜欢看自己的精液将他们的穴口灌满,滴答滴答落下的场景。
许清树四肢连同脖子都被绑上了黑色的皮带,然后拧成一根绳子被魏泽宇攥在手中,宛如遛狗的牵引绳。他生得白净,四肢纤细又无赘肉,从背后看倒像一个女孩子。
魏泽宇拽了拽绑在他脖子上的绳子,许清树的头顿时被拽得像后仰去,绳子恰好卡在喉结的位置,叫人呼吸变得有些苦难。
魏泽宇没有直接开干,慢悠悠地问道:“你那个弟弟在上高中?”
“是,马上就要高考了。”许清树回答。
“哦,学习好吗?能考上本科吗?”魏泽宇继续问。
“挺好的,考个重点没有问题。”许清树有些骄傲。他知道魏泽宇没安什么好心,趁早告诉他让他死了这条心。他们这些人再怎么混蛋,对学生尤其是成绩还不错的学生天然带着一丝尊敬。
“哦。”魏泽宇明显有些失落,而后又道:“既是你的弟弟,我也应当表示表示,等他考上之后他大学的后手机电脑这些我出了。”
“谢谢魏老板。”
魏泽宇不再废话,在性器上草草撸了两下便对着许清树的后穴插了进去。有润滑液的帮助性器很快顶到他的身体最深处,许清树身子单薄,肚皮上登时被顶得向上凸起,印出龟头的形状。
“嗯……嗯嗯……”作为一名合格的鸭子,叫床是不可少的技能。真心也好演的也罢,总之要叫得婉转动听,叫主人听了高兴。
偏偏许清树的声音很好听,他倒不是在演,魏泽宇顶得他肚子难受,他是真的在呻吟,呻吟声带着细细的哭腔,又含着几丝委屈,免不得叫人听了更想好好爱抚一番。
以魏泽宇的花心程度,许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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