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姜邈没有进入他,他却像被真真切切地侵犯一般。但不管说什么都好像会让姜邈爽到,于是他抿紧嘴唇一言不发。
姜邈的手在被子下撸动,前列腺液的润滑使他的动作带起一串粘腻的水声,仿佛真的在与什么人结合一般。“唔……乔叔叔……南乔叔叔……”姜邈的频率加快,呼吸跟着急促,撞击乔南寻的耳膜和心脏。他的动作也渐趋大胆,一点点挪至乔南寻身上,最后干脆压着他,鸡巴戳在他的腿间,失控地顶。脸上的汗淌在乔南寻脸上,烫得像蜡。
乔南寻终于觉察到姜邈皮囊下即将释放的野兽,随一拱一拱的阴茎模拟性交姿势抵着他的小腹,那是攻城车前进的号角。“姜邈!”他低声出言警告,刺破了混沌的野兽粗喘,姜邈动作停了,随后像没了气的皮球一样瘪在他身上。
“乔叔叔,我不进去。”他把脸贴在乔南寻胸口上,抬起眼笑,“我只是觉得……嗯……你好软啊……”
乔南寻不知道怎么接话,姜邈一边手淫,一边抚摸乔南寻的小腹。乔南寻不胖,但疏于锻炼,肉体软绵绵的,像一筑温巣,将他托住。与之相对的,喜欢打球的姜邈则有一副好身材,他隔着裤子在乔南寻身上蹭,腹肌块块分明,隔着一层睡衣也很清晰。乔南寻被他蹭得发热,热意弥漫到脸上,他想起那天姜邈操他时有力且不知疲倦的腰肢,不愧是年轻人啊,连带着他的激情也被重新点燃了。
姜邈的手碰到一个硬挺的东西,愣了一瞬发现那是乔南寻的阴茎,已经半勃了。他抬头呆呆注视乔南寻,黑暗中的男人表情晦暗不明,只是一只手突然伸出来,捂住他的嘴。
其实乔南寻也不知自己为何要那么做,也许他猜到了姜邈即将要说的话,他不想听。而且在这种情况下产生反应也没什么丢人的,他这样想,屏住呼吸与姜邈对视。
姜邈的确没出声,但那双眼睛渐渐地弯起来了,不等乔南寻反应,手掌下的嘴唇分开,呵出一口气。一个湿漉漉的东西钻出来,鱼一样游到他的手里。
姜邈舔他的掌心,然后含住他的食指,吮得咂咂有声。“小变态。”乔南寻低骂一句,口腔的温度就顺着手指传来,明明不是性器官,居然莫名产生点快感。
“唔。”姜邈没法说话,但牙齿轻咬乔南寻的指节,算作回应。
就像小孩子在课上传纸条,这个小动作只有乔南寻才能感知到。他突然产生偷情般的快感,这一认知让周身笼罩的夜色和被褥愈发清晰,而儿子乔庭轩的睡颜似乎近在眼前。
于是立即抽走手指:“快点,别在这磨磨蹭蹭!”乔南寻沉着脸,但没人发现裤子里他悄悄并了双腿,女穴夹紧了吐出一股水来。
他不想和姜邈玩这些情侣的“小把戏”,双方只需肉体结合、各取所需就好,最好的结局是体面地分开,不要影响他和乔庭轩的生活。
但姜邈还在无知无觉地逗他:“乔叔叔,可是我就喜欢在你这里‘磨磨蹭蹭’啊。”硬邦邦的阴茎故意往乔南寻腿缝里挤,下流地怼他的大腿肉,“我们一起解决,好不好?”
不等乔南寻问“怎么解决”,姜邈就拨开他的裤子,攥住他的肉棒。
如果姜邈的手再往下一点,就会发现乔南寻湿得可怕,好在他只是让两根阴茎贴在一起,再用手掌裹覆,缓慢摩擦起来。
阳物像人的分身,双方赤身裸体地搂抱。被别人掌控欲望如同交付生命,姜邈操纵着他的每一线呼吸,重则屏住喘息,轻则细细呢喃。乔南寻的大腿肌肉已经绷紧了,手指蜷着似要抓住救命浮木。姜邈的技术太过生疏,但宽大灼热的手掌赋予了滴蜡般的快感,性器的蹭动是热血沸腾的殊死搏斗。乔南寻仰着脖子任姜邈摆弄他,意识已化成纯白一片,就连什么时候射出来的也不知道。
过了很久才发现自己在喘,窒息者重获空气那般竭力地喘。很累,困意这时候漫上来,偏偏身体湿漉漉的,睡衣都被汗浸透了。
“乔叔叔……”
姜邈的声音飘来,乔南寻等体温稍稍冷却才有力气回他:“出去。”
姜邈嘴角下垂,看着委屈极了。乔南寻连吼他的精力也没有,闭上眼睛:“我要睡了。”
其实就算姜邈想要强行留下,他也没能力赶走。但姜邈只是“哦”了一声,嘴唇在乔南寻唇边徘徊一会,理了理两人的衣服,慢慢退下床去了。
听见门合上的声音,乔南寻吐了口气,他感觉到姜邈还想再来一次,但实在应付不过来了。
谁让姜邈看上了他这样的老东西呢?不对,就连这个“看上”都要打个大大的引号。
他不知道姜邈为什么会对他有兴趣。
乔南寻想不明白姜邈看中他哪里,他不年轻,也不美。第一次见面时,他是如此不修边幅。那天他刚下班,就进厨房给乔庭轩炖鸡汤。
上高中以来,乔庭轩的学习成绩一落千丈,乔南寻听信“专家”的话,每天坚持给乔庭轩煲补脑的汤喝。他被蒸汽熏得满脸通红,头发凌乱,围裙下的衣服湿得皮肤半透。姜邈随乔庭轩进门时,就看见了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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