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的水流动缓慢,还限制了其中的力量,现在还不是时候,除了消耗自身没有好处
木砚铭的左手不知何时和那只断手融合在一起,泥潭幻化成不属于他的蛇尾取代了双腿,又是熟悉的招式,想要用蛇尾圈住他们绞杀
群莹率先用鞭子抽向面前已经称不上是人的怪物,伴随着惨叫,蛇尾被打成两段,随后又融入地上的泥潭变换,重新接上断尾,循环往复
双方身上的黑雾都显出了原型,两只黑色巨蛇发出嘶吼,吓得只有自己一蛇的蛇有些害怕的往后缩,随后消失不见
他大骂着废物,抬起巨尾,用魔力就打了过去,却被一一挡下
火刀朝木砚铭砍去,尾巴再次断裂,有一股烧焦的气味扑鼻而来,其实他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强,或许是他血统不纯正,或许是他刚掌握这个力量不久,不论是什么理由,他的身体和这股力量相处的并不融洽
群莹用鞭子刺穿断尾,没等它和地上的泥土融合重塑,水做的绸带像包扎伤口似的紧紧缠绕着它,那团泥被清水渐渐冲淡,随后滴在地上,由男人推波助澜,清水混合着血液和火苗腐蚀着脚边的脏污,不知道哪来的尖叫,让三人都暂时性的耳鸣了一瞬,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耳朵流了出来,男人摸了摸耳朵,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是血,但没有任何时间愣神
两条黑蛇抵挡着敌方的魔力,甚至不断的吸收着占为己有,丝毫没有影响
趁男人被束缚的有些难受,群磊先一步下手为强,那只不属于他的手被砍了下来,顿时地上的淤泥开始消失,他拖着残缺的身体和断尾不信邪的继续进攻,可惜自己手上并没有那把属于自己的武器,此时此刻他只是一个闹剧里的小丑
他已经疯了,甚至已经停止了进攻,毒瘾和不甘心侵蚀着他的神智
凭什么自己好不容易拥有的力量别人能轻易得到,甚至轻易化解,凭什么,他奢求的东西到手后却依旧掌控不了,凭什么
木砚铭用手不断抓着即将消失的淤泥往嘴里塞,就连那只断手也被他咀嚼吞咽下肚,尖叫声从男人嘴里发出,但那不是属于他的声音
他本可以运用其他手段,可男人已经沉迷于获取力量无法自拔,尽管这股力量让他越来越虚弱
那只已经被嚼的血肉模糊的手从嘴里长了出来却纹丝不动,这个已经不能算是人了,就是一句被掏空器官的尸体,因为他的所有部分全被那只手一一扯出来摆在地上,他的肚子敞开,只有白骨和血肉
可男人还在用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们,甚至眨着眼睛,究竟是死了还是没死
这件事发生的太突然,两人为了杜绝后患正想把这个奇怪还难缠的手继续砍下来看看怎么处理,这个地方已经开始坍塌,水晶棺爆炸,晶片乱飞,刮伤了在场众人,也划开了身边的墙,一层一层的墙像肚子的皮层被割开撕裂,流出蓝色的液体,场景不断变化,爆发的魔力让所有人都被击退
他们管不了那么多,趁场景变化对面并没有出手,抓紧时间一边紧闭双眼用手臂遮挡,防止被飞溅的晶片戳到眼睛,一边心里默念咒语,藤蔓沾着特制的药物缝合在开口大的伤口处紧急处理
等周围安静下来,人类的街道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宫殿,还有那个不应该出现的人
“没想到在这里见面了”
“你不应该还困在民众里面吗”
群莹先下手为强鞭子甩了过去,却被一把抓住
“这应该是我问你们的,对养育你们的父亲亮出武器,她这个当老师的就是这样教育你们的”
“你还敢提她,不论是老师,还是我们的亲生父母,哪个不是死在你的手里”
群磊怒气冲冲的质问,却得分心盯着那个已经变成怪物的东西是死是活
“你母亲是你父亲杀死的,你的老师和父亲是你姐姐杀死的,我何罪之有”
他撇清关系,似乎很轻松的耸了耸肩,却在男人分心的一瞬间拿起剑刺了过去,同时心里默念魔力,正式启动heart
只是一瞬间,鞭子的朝向就已经变换了方向,她的神情比之前更加冷漠,似乎对他又陌生了几分
那把佩剑被阿卡李奇拿走当作武器,他的动作粗鲁的让群莹的腰间留下一刀长长的伤口
尽管男人反应迅速,但因为之前的分心,慢了几秒,挡住了剑却没挡住鞭子
还没愈合的伤口处又再次裂开,群磊又疼又无语,这个地方遭殃了多少次了,次次是这里裂开合好
群莹说过的,要是她被控制,就喊她的名字,但疼痛让人有些说不出话,而面前人也没有给他分心的机会
他不敢往后退,因为那个怪物还活着,嘴里的手玩着器官,像摆地摊一样把它们整整齐齐的放在地上,前后夹击让男人急得直冒汗
只能冒险的变为兽形隐秘行踪,要是把阿卡李奇引诱到怪物这打起来,估计还有戏
黑豹在白色的净土隐身并不算很有用,但在幻化出来的宫殿效果异常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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