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宇文娥英。宇文娥英又只生了一个女儿,叫李静训。然后李静训只活到了九岁。就她的墓葬不是一般的规格,是已知的,等级最高的隋代墓葬。”
“哦,原来是这样。你等我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你研究这个干吗呀,你要研究这些,爸爸要是知道了,肯定各种说。”
“我就是想知道,之之喜欢的是什么样的东西,爸爸肯定不会说的。”
“哥哥,你相信我,爸爸肯定是会说的。爸爸什么历史都愿意和我探讨,唯独对墓葬文化还挺抵触的。”
“爸爸抵触我学习,不是刚好弥补一下?”
梦心之看着宗光,感受到宗光的努力。
可就在这一丝的努力里面,她忽然想起了聂广义。
如果,这会儿她是在和聂先生聊李静训。
内容应该会很不一样吧?
如果她一边聊墓葬一边问小孩为什么叫小孩,聂先生肯定会说,【李静训,字小孩】。
然后就还会有一大堆。
李静训的墓葬到底是什么样的规格、墓葬里面有多少随葬品、墓碑上面又写了什么样的墓志铭。
梦心之忽然就知道自己为什么觉得聂广义不一样了。
她和爸爸什么历史都能聊,唯独要避开墓葬文化。
聂先生在这方面又恰好有些研究。
想到这儿,梦心之的心里,释然了不少。
她并没有喜欢聂广义或者怎么样的。
她的择偶标准,一直就是像爸爸那样的。
聂先生,只是刚好,可以和她聊爸爸不聊的那很小一个部分。
这样一来,她就还是原来的自己,并没有因为谁的出现而改变。
幸好,没有莫名其妙地喜欢上聂先生。
人和人在一起,不可能仅仅只因为聊得来。
而且,哪怕就只从聊得来的角度来说,聂先生也只局限于很小的一部分话题。
在大多数情况下,聂广义先生,都不是一个适合聊天的人。
不是把她噎死,就是把他自己社死。
说起来,只要避开墓葬啊、历史啊或者考古一类的问题,怎么都是和哥哥聊天更开心。
“哥哥,你还是不要学了。我可不想因此制造什么家庭矛盾呢。”梦心之认真且严肃地重申了一下自己的观点:“你不知道我和阿意现在有多幸福,连梦兰女士,都变回了最初的模样。”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而且,这所有的一切,全都是因为哥哥回来了。”
“我有这么厉害吗?”
“我哥哥必须厉害啊,你都不知道,一直以来,你的离开都是妈妈的心结。”梦心之想了想又加了两句:“也是爸爸的,也是我的。只有宗意小朋友云里雾里的,说什么都信。”
“你这话要是被宗意听去了,她肯定第一个不同意,她刚上楼的时候还在一边叹气一边唱,【我的姐姐诶,为何长不大】。”
宗光学宗意唱歌,学得至少有八分的相似。
“阿意现在都敢编排她姐姐啦?”梦心之很是有些意外。
一直以来,她都是宗意在家里的“保护伞”。
宗意也都聪明地躲在她的保护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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