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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掐住喉咙的那一刻, 李姨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她瞪大双眼,眼珠子凸起,像个骇人的圆球。
她张张嘴, 吸进的空气逐渐变得绵薄, 她的后背挨着生硬的墙壁,硌得疼。
李姨从来没有离死亡如此进的距离, 她不住地伸手拍打孟逢青的手指, 企图掰开。
但显然是无济于事的。
孟逢青掐着她的脖子, 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他的声音冰冷:“你想让他远离我?”
李姨张嘴, 脆弱的脖颈掌握在他人手里,让她感受到无尽的惊恐,她艰难辩解:“我忘了,我忘了, 我下次不会了。”
她脸开始发紫, 声音沙哑得发不出来,即便再想辩解什么, 声音卡在喉咙里, 没法做出回答。
佣人的规矩手册里,第一项便是无主人的允许, 不得擅自开门请人进入。
前几次有孟逢青的嘱咐,李姨便让谭桢上楼。
但这次, 谭桢没有提前告知前来, 李姨也没有请示孟逢青, 擅自把人放进来。
“你是忘了, 还是也想看着身边的人都离开我。”孟逢青慢吞吞地松开手。
李姨便像是瘫软的泥鳅, 滑到在地上趴着,脖子泛紫。她捂住自己的喉咙,不停地干咳,可惜喉咙发哑,咳出来的声音像是拉锯子。
她的心思被猜得清清楚楚,本意是想让孟逢青露出破绽,把亲近他的那位同学吓走。
她见不得孟逢青过得好,过得比阿满好,况且她这种行为也算是帮那位无知的少年。
孟逢青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手指捻动:“最好长点教训,要是真出个什么好歹,姜莱应该也不会保你。”
姜莱,也就是孟逢青的母亲。
李姨趴在地上咳嗽,脸因为充血而涨得通红,她一个劲地点头。
孟逢青淡淡地收回视线,下一秒他突然被蹿出来的小孩儿推开。
阿满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出来了,他哭着推孟逢青,蹲到李姨面前:“姨姨你没事吧?呜呜呜呜,哥哥是大坏蛋,哥哥去死。”
李姨赶忙捂住他的嘴巴,惊恐地看向孟逢青,摇摇头。
孟逢青没有要看她俩上演悲情剧的打算,唇角的弧度微微扬起,换上一张温柔的面孔:“李姨今天看起来不太舒服,该放放假了,今天先回去吧。”
他撂下一句话,慢条斯理地上楼。
等人走了,紧绷着神经的李姨才猝然松懈下来,后背的冷汗浸湿了她的衣服,她抱着阿满,劫后余生地哭出声。
阿满不知道他的姨姨怎么了,只会一个劲地安慰:“姨姨不哭,哥哥是大坏蛋,我以后长大了就帮你揍他。”
李姨被小孩儿的童言童语安慰到了,她点点头,亲亲阿满的额头,干涩的嗓音道:“阿满不要靠近哥哥,哥哥是大魔鬼,他和阿满不一样,阿满是天使。”
阿满重重地点头:“我知道了。”
他擦掉李姨脸颊上的眼泪,嘟着嘴:“我才不喜欢哥哥,我最讨厌哥哥了。”
阿满的头髮发白,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白的,白在阳光下似乎都在反光。
李姨抱住他,汲取他身上的温度,才总算感觉自己活下来了。
夫人说得对,孟逢青就是个疯子,就是个神经病,在今天之前,李姨从来没有那么清晰地认识到这个事实。
果然是遗传。
她摸摸阿满的脸蛋,心里庆幸,还好阿满不像孟逢青,只是这么可爱的孩子怎么就得了这种病,从小到大都在吃苦,反倒孟逢青这个疯子还活得好好的。
李姨心道上天真不公平,不过还好找到了办法医治。
阿满埋在李姨的怀里,抽噎着睡过去了。
谭桢坐上回家的车,今天放周末假,人比较多,他没坐到座位,只能挤在人群里,旁边的大肚腩中年男人应该是刚抽过烟,身上的烟味很重,以及嗅得让人头髮晕的腋臭。
谭桢皱着眉,拉拉口罩,将自己的鼻子牢牢封住,被一群人挤缩在角落,像是弱小可怜且无助的企鹅宝宝。
突然车一个颠簸,谭桢拉着扶手,身体不受控制的前倾,眼看着要撞上人了,他连忙在车平稳时,往后退一步,好巧不巧地踩到了身后的人。
谭桢连忙道:“对不起。”
人太多了,他回头很困难,隻瞥见是一个比他高一点的人。
那人嚼着口香糖,吹个泡,“啪”的一声,泡泡破了,他懒懒散散道:“没事。”
他似乎在看手机,没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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