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神情都不太好,苏苏放下手机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苏盛摇摇头说:“你表哥把那边的人给打了,现在对方报警了,警察还在处理,我留下来帮帮忙,让你妈妈先带你回家。”
苏苏说不用,但程明琴坚持,苏苏也没办法。
程明琴带苏苏回家之后,先做了晚饭,给苏苏留了一点,把剩下的都打包带走了。
出门之前,程明琴特地嘱咐苏苏:“我们今天回家可能会晚,你早点睡,我们有钥匙,别给陌生人开门,知道吗?”
苏苏点头说:“知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程明琴横了她一眼,意有所指的说:“晚上不要乱跑,出门一定要和我们说,知道吗?”
苏苏想起暑假发生的事情,顿时蔫了,“知道了,你快走吧。路上注意安全。”
家门一开一合,房子里只剩下了苏苏一个人。
她看了看身上脏兮兮的衣服,先去洗了个澡,洗完澡,她又自己洗起了衣服上的w渍和周谌聿塞给他的领带。
皱巴巴的名片从领带里掉出来,苏苏捡起来看了看,把名片r0u成团扔进了垃圾桶里。
离周谌聿远一点。苏苏告诉自己。
程明琴和苏盛回来的时候苏苏已经睡着了。
苏苏是第二天早上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程谦进打人被拘留了,但是考虑到情况特殊,关了几个小时就出来了。
今天早上程晓涵火化下葬,接下来就只等开庭了。
昨天程谦进请的律师也来了,但律师说现在的情况对程谦进他们不算有利。
因为事件影响恶劣,当地政府有意压热度,社会舆论对这件事的关注度也不高,最后法院很有可能还是延续一贯的原则,轻判。
苏苏心不在焉的听着,又想到了昨天听到的程谦进和周谌聿的对话。
听到律师这么说,程谦进应该真的会走投无路的选择买凶杀人吧。
接下来几天,苏苏没有再听说程谦进的消息,自然也没有听到周谌聿的消息。
但在假期的最后一天,苏苏收到了一个好友申请,对方的昵称和头像开门见山:岁聿屠宰有限公司。
苏苏看到这条申请的时候后背一凉,点开对方的头像,账号就是周谌聿的手机号码。
苏苏犹豫了快一个小时,还是点了通过。
刚通过,对方就直接转了两千块给她,备注:赔偿。
苏苏不想和周谌聿多说什么,深x1一口气,点了接收。
但刚收款,周谌聿又是一条消息发了过来。
“请你看一场免费的好戏,来不来?”
苏苏愣了一下,立刻想到了几天前在墙角偷听到的对话。
她纠结的几秒,回他:“什么好戏?”
周谌聿直接给她发了一个地址,“现在过来。”
苏苏对这个地址不算陌生,就在离她家车程半小时的一个度假村附近。
前几年这个项目刚完工的时候苏苏还去过,程谦进的房子就在那几年买的,还买在了度假村附近。
但开业没两年,度假村就因为经营不善倒闭了,现在那里几乎变成了一个。
苏苏心里一跳,周谌聿说的好戏的意思是……他要杀了杀害程晓涵的男孩吗?
理智告诉苏苏不要去,但她现在就像是捧着盒子的潘多拉,她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不去打开这个盒子。
“好。”苏苏回。
今天程明琴和苏盛都出去见自己的老朋友了,苏苏出门前在家庭群里发了消息,说她要出去找高中同学玩。
程明琴只回了一句:“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苏苏心虚的答应下来,出门之前又把暑假里买的防身报警器聊胜于无的放进了口袋。
度假村有地铁直达,在这条线路的最后一站。
苏苏乘到站,因为这里已经相当偏僻,车厢里和车站里除了安保人员几乎就没有其他人了。
走出车站,转身就能看到已经荒废的度假村。
周谌聿给苏苏的地址离地铁站有近一公里,她走过去的路上又开始犹豫该不该去,但每次想转身回家的时候,又会被一句经典的“来都来了”给绊住。
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她已经走到了周谌聿定位的地方。
是一个已经废弃小庭院,大门虚掩着,门口上面还挂着积满灰尘的农家乐的招牌,但大门旁边却停着一辆白se的面包车。
面包车的车窗上都贴着单向可见的车膜,车牌是本地的,但苏苏觉得大概率是套牌的。
苏苏突然有点不敢进去了。
现在刚到下午两点,正是一天yan光明亮的时候,苏苏却觉得这里y恻恻的让人浑身发冷。
苏苏心跳都开始加快了,就在她犹豫的时候,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
“吱呀—”一声,上了锈的铰链发出刺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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