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吻探进对方的口腔,没有控制轻重的牙齿划破了对方的嘴唇,他尝到甜滋的液体,却没有正常的血腥。
三根手指模拟着性交的频率在那处窄小的穴道抽插,指尖带着黏腻的水液出来,插得“滋滋”作响,翻出鲜红的穴肉,泛着水淋淋的光。
太过柔软的地方会让人卸下防备,刚才还在介意只有自己是第一次的关谨,莫名在那样湿软的地方缓和了态度。
他又凑上去,仔细亲吻着对方的嘴唇,封住对方难耐的声音钻进他的喉咙,往他紧缩的喉管里舔。
只这样持续了几次,他就找到了规律。
专门会在手指抽出穴道的时候,用舌头舔进对方那紧缩的喉咙,再用手指狠狠插进去。
越来越深,越来越快,直到湿润的热流涌到他的小腹,打湿了他竖起的那根肉棒。
抬起身架着对方两条发白饱满的大腿,最大程度地敞开对方湿透的下身,看着对方从纤细的前端射出来一股股乳白的精。
一瞬间抽出手指,按住对方的大腿奋身挺过去,不断跳动的龟头抵在那湿透了的穴口,磨蹭了一下翻红的肉膜,随后直接沉身顶入。
只进去半截龟头就被绞得浑身青筋暴起,热腾腾的波浪直往下腹翻涌。
耐不住低喘一声,双手按住对方纤细滑的腰肢,用力往前一顶,撞得身下人拱起身体,抖动着双腿发出了一声尖锐的鸣叫。
实在太像海洋里的某种生物。
关谨听得浑身泛凉,激起汗毛竖立,再看着身下的人,望见他意乱情迷的神情,难以抗拒地凑上去,衔住了他那张会发出古怪的声音的嘴巴。
底下的穴嘴还在咬人。
硕大的龟头碾进柔软潮湿的穴肉里,刮着湿漉漉的穴壁,蹭向严密不可分开的穴道深处,难以开拓的紧致却让他一度进行不下去,满脑子都想脱了缰挺撞。
却败在了皮肤上传来的细微颤抖。
如果不是对方分泌了大量的水液出来润滑,关谨知道他很可能就连龟头顶端都塞不进去。
强行去做估计要撕裂穴口,无奈起身,把插入的那截龟头拔了出来,三根手指并拢探进刚才被他操得翻开的穴肉,软乎乎一团纠缠得让人心里泛起涟漪。
用力挤进去将手指没到根部,插得水声泛滥,手腕快速抖动,津津有味地看着那两条被强行掰开的大腿颤抖得跟对蝴蝶翅膀一样晃出残影。
药物带来的那股刺激什么时候消失了也没发觉,浑身还是热得想疯。
起身打开床头灯,昏黄的光线之下更能够看清面前所发生的一切——淫乱,黏腻,色情…是关谨最反感的一切因素都包括其中。
如果是今夜之前有人告诉关谨,总有一天他会褪下那层衣冠楚楚的西装革履,待在一个不属于他自己私人的空间里,忍耐自己身上那些动物性的特质,极其耐心且包容地去操一个男人。
不管说这种话的人是谁,关谨都一定会把他丢进海里去喂鱼。
现在真实地发生了,他却满脑子什么都不剩,不管是卸下那层装模作样的皮,还是待在谁的空间,他现在只想把胯下那根涨得发水的肉棒狠狠塞进面前人的后穴里。
再用力地顶进深处,往对方平坦的小腹里射满精液,最好这样能够持续一整夜,把这个人白的好像月光细雪一样的的不速之客,操得只能敞开腿咬住他的肉棒放声呻吟。
关谨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么重的欲望,发黑的眼眸在耳畔啧啧的水声里越沉越深,手指忽然捻住穴道里的一团柔软,用力往下戳弄。
看着面前的人弹起身躯,崩溃般从性器前端射出白花花的精液,再也等不得地抽出手指——
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自己胯间那根又粗又长的玩意儿顶进去,穿透穴肉刺破穴壁,从狭窄不能通的甬道笔直钉进深处的肉结上,操得身下人急促尖叫一声,从才射不久的前端再次喷射出一股乳白。
由于关谨离得太近,这次他被喷了一脸。
他是最难搞的那种洁癖,日常生活接就受不了与别人直接接触,从来不用别人碰过的物品,所有的私人物品都要严格收纳打包。
公司办公楼乘坐的电梯也是单独一间,因为尤其厌恶人多的时候那种黏糊的的汗水,类似体液这种东西是他的雷区。
眉头拧了一下,抹了一把眼睛周边沾到的黏稠,挺身从穴道里抽出整根肉棒,剩一截龟头的时候又狠狠顶插进去,操得身下的人唇齿大张,眼神迷乱地已经分辨不清现实。
他还没有到能够因为一时的爽快,就对一个陌生人改变生活习惯的特质。
手指按进对方嫣红的嘴唇里,在对方柔软的舌头上蹭干净沾到的浊白,又低下头把脸凑过去。
“你弄的,你就负责舔干净。”
对方睁开了湿润的眼睛看他,从为数不多的清醒里抓出来一丝,张了张嘴唇,吐出一串关谨听不懂的呓语。
像温柔的低喃,又像海妖的吟唱,听得关谨头脑发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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