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他梦见是头奶牛,挤奶的工人技术不好,总是挤疼他。
手下鼓鼓囊囊的小腹终于瘪下去,将将没过腰的水里混着许多腥白,顾泽行曲其手指在许然红肿的穴里抠挖深处的精液,他知道许然有子宫。
第一次见,许然很明显紧张得不行,但强撑着表面的落落大方和他打招呼,那张脸漂亮,稚嫩。藏在衣服底下的腰很细很细,伪装的壳太薄了,内核都是脆弱的,让人很想折断。顾泽行稍微打量了一番,得出结论,便礼貌得回应对方,将阴暗得欲望藏进幽深的眼底。
过了几天,许然一切资料和体检报告早就被人一一呈上,事无巨细,他对许然势在必得。
许然皱着个小脸哼哼唧唧喊疼,无意识得靠在始作俑者的怀里,像个受了伤寻求安抚的小兽一般,可怜得小声呜咽。
等顾泽行抱着许然出来,天已蒙蒙亮了。这个房间的床乱得不能看,顾泽行抱着许然进了一间客房,给许然上药,喂了些水,便拥着人沉沉睡去。
好疼,许然意识苏醒,缓缓睁开眼,浑身上下哪哪都疼,特别是身下。室内一片漆黑,只有窗帘透出些稀碎的白光,但足以视物了。
腰上还压着根手臂,很重,许然小心得转头看向手臂的主人,顾泽行侧着身,看起来睡得很安稳。看久了有点吓人,许然又把头转了回去。一边研究怎么离开这张床,一边思考来龙去脉。
身体的疼痛和眼前的景象都在提醒许然,昨天的一切不是梦,牵一发而动全身,感觉抬手都费了大力气。将腰间的手缓缓抬起挪开,许然仔细回忆昨天的一切,事情的发展太荒唐了。
许然想得入神,丝毫没注意到顾泽行醒了。
“嘶”腰间慕然一紧,许然吓了一跳,随后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里,动作间扯到了许然几个伤口,疼得他齿牙咧嘴。
“去哪”顾泽行声音低哑慵懒,扣在许然腰间的手臂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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