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认输、开始求饶是在第六次?还是第几次?你也没数清了,总之他那张得理不饶人的嘴,终于肯说点应景的话来。
“呃、我错了……我以前不该对你那、那样、哈、停下来,求求你、我不想再高潮了……”
他满脸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嘴角来不及收住的唾液沾湿了他的下巴,手指无力地伸过来,抓住你的裤腿。
低声的嘤咛与无法间断的喘息,充斥着这个曾承担无数人情爱的小小房间。
他的腿一直在哆嗦,你能看出来他正在努力抑制翘起的脚尖,身体已经完全背叛了他,那仍然充血着,涨得紫红的阴茎,即便他弓着身,也正贴着他的肚皮轻颤,似乎在索求更多。
痉挛的龟头还未能从上一次喷射中休息,下一次就已经再度蓄势待发。反复袭来的电刺般的快感,将他的理智彻底淹没,他的身体此时已经变成了只渴求着快乐、更多快乐的野兽。
“不想高潮了……不想高潮了……”他甚至惶恐地哭喊起来:“别再让我去了,已经没办法再……没办法……噫呃呃呃!!!”
你哀婉地叹了口气:“我们原本根本没必要走到这一步的,不是吗?但我必须给你一个教训才行。”
你轻柔地将他的手从你脚上甩开了:“所以你再忍忍、哦不,别再忍耐,这不就只剩一半了吗?”
温柔抚摸着卡缪那颤抖的、终于低下的高傲头颅,你说:“继续。”
他蓄满泪水的眼睛,在听到这残忍的两个字时,猛然睁大了。
再怎么哭嚎,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你们。毕竟这里可是情侣酒店,是最应该发出这种声音的地方,况且他叫的这么婉转多情,旁人听了说不定还要感谢他,这么好听的叫床声可不多见,抓紧时间靠着他的声音冲一把。
卡缪的哭喊声如同一支婉转、激昂的歌,融入情侣酒店其他人此起彼伏的声音,飘荡在灯光映照下粉紫色的天空中,共同组成一支属于夜色的合唱曲。
你站起来,闲庭信步地走向窗边,凉风习习,吹拂你的发丝,舒畅的心情,让你着实缓了口气,都想来杯美酒相配此时此景了。
转过头来,卡缪仍在颤抖,这是第几次了?无所谓了,他已经神志不清,只是下意识地向你这边爬,努力地伸长了手臂,渴望得到你的垂青,终止这几乎要将他剥皮削骨般痛苦、却又甘美无比的轮回。
你旁观了一会儿,轻盈地走过去,如同一位忠贞的骑士般,彬彬有礼地握住那只竭力伸向你的手,将它捧在掌心,轻柔地将嘴唇贴到那痉挛而无力的指尖上。
“你唱了一曲多好听的歌啊,我的小绅士。”
卡缪发出急促的呼吸回应你,他双颊红透,神色混沌,颤抖的嘴唇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在对上你高高在上的怜爱目光后,他猛然一颤。
卡缪昏过去了。
演出落幕。你耸了耸肩,停下了他身体的反应,二十次,应该还没有到,但缺的那几次来日方长,他会补上的。
看了一眼倒在粘稠液体中的卡缪,你想了想,还是把他从地上拖起来,扔到床上,去接了盆水帮他擦洗。
终于得以休憩的身体,在被你的手掌抚摸过时,仍报以轻微的痉挛,在身体终于擦得差不多时,你抬起头,发现卡缪已经醒过来,正神色复杂地看着你的动作。
他嗫嚅着嘴唇,似乎是想反抗,却最终只是转移了视线。值得一提,他面对你的神色,已经远不如最初那般桀骜不驯。
你见他并不十分抵触,继续动作,手中的毛巾触碰他的肌肤时,他跟随着发出轻轻的吟哦。反复被推上顶峰的身体无比敏感,此刻太渴求温柔的抚慰,即便这温柔来自罪魁祸首。埋怨这副不知满足的身躯,卡缪转过了视线,咬住食指的第二关节,试图藏住喉头的哽咽。
你充耳不闻,一路向上,擦拭这具健美胴体上的液体,腿侧,盆骨,腹肌间粘腻的缝隙,腋窝,锁骨……一寸一寸将他欢爱的痕迹抹消。
来到了脸颊处,你将毛巾洗净,去擦拭他额头细密的汗水。
如此近的距离,他始终躲避着视线不看你。
你低头瞟他,看到他那躲闪不定的眼睛,随意地提起话题:“之前没发现,原来你的眼睛是漂亮的青灰色呢。”你补充道:“像北方初秋露重的草原。”
“……哈?”
你只是在闲聊,你发誓,你没有暗藏任何心思。
然而卡缪发出了一个极具恐慌的气音。他表现得如临大敌,慌乱得颤抖,远比刚才意识到自己要高潮二十次动摇。
你面对他不可置信的目光,停下了手,疑惑地问:“怎么了?”
“别……别搞笑了!你根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猛然坐起身来,往床的另一边翻,手忙脚乱地爬开,指着你吼一些你听不懂的话:“你根本不了解我,你只是个……你只是个过路人!凭什么说出这样的话!你不能这么说!”
他越说情绪越激动,拼命想拉开和你的距离,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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