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一秒就露出了狠毒的凶相,我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我正想要答应他,就被爱梅特赛尔克捏着下巴上下摇了摇,这就好像我在点头似的。他松开了我,金眸阴沉,故意嗔怪道:“好了,这就是答应了吧。除非你还要不听话,做忤逆我的举动。既然是我的下属,就不要辜负我的期待。”
“我明白了,爱梅特赛尔克先生。”我从反照的柱子看见自己的脸,湛蓝的眼瞳里盛满劫后余生,英俊的脸庞全是冷汗,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当我把那些反叛军吊起来以后,爱梅特赛尔克却并没有表现得很高兴愉快,他疲惫地躺坐在座椅上,表情冷冽漠然,透着一股寂寥的味道,和狰狞着面孔死去的反叛军们形成鲜明对比。
当我完成这一切后,我的手都在微微发抖,吊死同僚的感觉实在太过糟糕。
爱梅特赛尔克似乎察觉到我的不对劲,他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是柔和的,他招手唤我过去,我像平时那样坐在他腿旁,让他抚摸我的头顶,我的脸庞贴在他的裤腿,小幅度地蹭着,就像一只被他驯养的狼。
“其实你做得不错,但你能做得更好。”爱梅特赛尔克语重心长,他缓慢地叹出一口气,又浅浅地笑起来:“事实是,不去摧毁你的敌人,就会被你的敌人摧毁。你总要习惯这些,我并不想逼你,这都要你自己去接受。我找寻的是强而有力的人才,而不是畏畏缩缩的庸才。希望你不会对我的做法有意见?”
“我不会的。”我说着,心里想的是:“我迟早会杀掉你,到时候也不用提什么意见了。”
时间来到官员派对,我早就和组织布置好暗杀的手段,有人负责接应,我负责下毒,我趁着厨师去拿食材的时候,来到大锅前,将毒药全部下到锅里。
等到众人聚餐时,那些腐败的官员一个接着一个栽倒在光洁的盘子里,浑身抽搐地死去,现场乱作一团。
我在混乱的人群里穿梭,打算就此撤离,带着我的资料消失,这么想的时候,眼角余光看见了一枚散发着银光的珍珠耳环,那是——爱梅特赛尔克。
他正待在出口的位置,倚靠着门口,眼神阴霾而疲惫,看见我的时候,金眸里散发出一种诡异的柔意,他翘起艳红的唇,好似在欢迎等待已久的恋人。
下一秒,枪声响起。
我的大腿被射穿,留下一个血窟窿,鲜血源源不绝地从伤口溢出。
爱梅特赛尔克的皮鞋轻踢我的脸庞,他弯下腰,露出劣情又暧昧的微笑,拖长又婉转的语调像是在对情人埋怨:“做得真是棒极了,给我找了个大麻烦。”
我失去意识前,想到:“我死定了。他怎么没有被毒死”
当我有知觉的时候,我的嘴巴传来酸痛的感觉,好像有冰冷的铁块在我的喉咙里搅弄,我几乎是当下就想反呕,合不拢嘴的唾液从我的舌头和口腔流出去,顺着下巴滴落。
“唔唔呃”我发出的声音支吾不清,然后,很快我就惊恐地睁大眼睛:“呃唔唔嗯!”
通身漆黑的铁块有大半都捅进我的嘴里,枪管抵在我的喉咙深处,我反胃地呛咳起来,也只是呕出透明的清液,然后被那把枪支更用力地捅进喉咙的软腔里。
我挣扎起来,但我的手臂被镣铐锁在背后,压根无法逃脱。这种境况让我焦虑又紧张,我是离死不远了吧,但我到现在人还好好的,说明爱梅特赛尔克还不会想这么快让我死。
“瞧你这副激动的模样,别做些多余的事了好吗?”爱梅特赛尔克脸上挂着虚假又嘲讽的微笑,他摇摇头,将手枪抽出我的嘴巴,看着那上面湿淋淋的水液感叹:“哎呀这还真是的,把我的枪都弄脏了。”
我恶狠狠地瞪着他,喉咙被枪支顶得发疼,我咬牙骂他:“你个大败类要杀就杀,折磨我算什么!”
爱梅特赛尔克慵懒地瞥了我一眼,视线轻慢又含有劣情的意味,他边说边将手枪塞进我嘴里:“这也叫折磨,你什么时候见过如此轻松的折磨了?对你来说,这可是你整天妄想得到的奖赏,你这只叛逆又不听话的狗。”
他这句话似乎早就看穿我对他的隐秘情思,而且还是以一种讽刺的口吻挑明,让我肝火大动,忍不住破口大骂。
“你他妈的——唔嗯!?”
冰冷的漆黑物体碰触我的嘴唇,然后强硬地顶开我的齿关,有着火药和铁锈气味的枪管探进嫩滑的喉咙里,滑了些许出去,再用力地顶磨进来,坚硬的枪管摩擦着细腻的软腭腔肉,我几次想反呕,都被迫忍耐回去,我的口腔好像被当成一个可供玩弄的甬道,而枪支则是蔓延的欲望。
我被枪支顶弄得溢出生理性眼泪,嘴边不停流出唾液,整个人狼狈不堪,而爱梅特赛尔克则是一副讽刺又看待娱乐项目的眼神注视着我,终于他似乎玩腻,将枪支从我的嘴巴抽出。我感觉喉咙火辣辣地疼,反呕着吐出许多透明的胃液,眼泪糊了我整张脸庞。
独裁官看着我难受疼痛的模样,掩着唇瓣笑出了声,悠悠然地评价道:“要是刑罚的话看你也撑不过一个小时吧,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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