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地的手就摸上了他的屁股后面,ikey像只猫咪般炸了毛想跳开。
幸好如今ikey和场地的位置正对着房门,千冬走进来也没看见,但千冬都把饮料端到他们面前了,场地还不死心地擦着ikey的臀瓣,ikey没办法,任由场地摸着自己,还一边心不在焉地看着场地与千冬搭腔,感觉屁股被摸得痒痒的、还在手掌的摩擦下发热起来。
千冬看着场地的作业,一脸担忧:“场地哥你这样真的考得上大学?”
场地听到这话也满不在乎,他一边手在桌子的遮挡下摸着ikey的屁股,又跟千冬说:“我一定好好的学习,这周末也不去玩了,就到ikey家去。”
ikey忍无可忍地站起身:“烦死人了,有事没事往我家跑,周末别打扰我睡觉……”
话是这么说,ikey还是让场地来串门了。毕竟上一条世界线里场地就死过一次,ikey不想因为自己的疏忽而出任何差错,这回为了让场地好好学习过上幸福日子,ikey觉得被操得发肿的小逼也算不了什么。
正好这个周末艾玛和日向约着出去玩,真一郎似乎也出差了不会回来,爷爷还忙着在道场教课,白天这边ikey的房间不会有其他人打扰。
场地早上就轻车熟路地摸到ikey家,门也没落锁,一打开就看到ikey蜷缩在毯子里正酣睡着。场地前几天肏过ikey后,当晚就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境似乎不像一般的梦一样是断片式的,反而很像是真实发生过,他总是往返在一条长长的、医院的走廊之上,透过玻璃,他看见浑身插满了仪器管道的ikey,他透过玻璃想要叫醒那个双眼紧闭、骨瘦如柴的ikey,但声音却一点都传不到那头,在那种徒劳无望的感觉中,场地醒了过来。他发觉自己浑身冒冷汗,比起噩梦,那简直像是一段记忆。场地想了想第一次睡了ikey后,好像也做了个类似的梦,同样是在医院,同样是躺在病床上的ikey。这真的是他最近被ikey搞得神魂颠倒了,所以才潜意识里造出了这种梦境吗?总之,场地满脑子都想着要再肏一次ikey的小逼,好证实一下他的猜想。
场地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直接连同毛毯把ikey抱在怀中,他凑到ikey耳边低语:“总长——”
自从真一郎搬走,ikey都是一个人睡这张床,被场地圈在怀中,ikey睁开惺忪睡眼,下意识唤了一声:“唔…真一郎……”场地愣了一下,虽然这时从ikey嘴里听到真一郎的名字,心里感觉怪怪的,但还是觉得自己的下面很迅速地硬了起来。
场地把手往下探,隔着睡裤揉捏着ikey的臀部,抓着他的肩膀就把他翻了个身,修长的手指伸到睡裤里要摸到ikey的小逼,刚碰到内裤,感觉指尖有点湿湿的,下一秒,场地直接整个人从床上飞了出去。——原来是ikey忽然惊醒,条件反射下直接抬腿踢飞了他。
场地揉了揉生痛的手臂,生气地看着从床上坐起来的ikey:“总长,你不是说要监督我学习吗?这都几点钟了?还要我叫你吗。”
ikey听到这话,歪着一颗脑袋露出迷迷糊糊的表情。
过了十几分钟,ikey才下了楼,看见场地正戴着眼镜看书,平日里不怎么见过场地认真学习的样子,ikey看着很新奇,悄然走到场地身后。场地自然也察觉到了,也不知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一下子站起身攥住ikey的手腕,把ikey压到了沙发上。ikey刚起床还浑身软绵绵的,而且一想到本来今天就答应了要监督场地学习,于是就说:“你弄完这一次就给我乖乖看书,听明白了吗?”
ikey像是猫咪一样伸直手臂,屁股撅起来对着场地。
场地没有答话,他把总长的睡裤褪下来,一只手还拿着笔。ikey有些疑惑地转过半张小脸,场地戴着眼镜还把头发都扎了起来,一本正经地脸冲着他若隐若现的小逼,就好像研究习题般认真又面无表情,这让ikey羞耻极了,但却只能尴尬地忍着。
场地抓着ikey结实的臀,扒开来让ikey的小逼冲着他,随后忽然把笔递到ikey眼前,还一副请教问题的口气:“你一下来都把我的思路打断了,我要看你用这个玩小逼才能继续。”ikey听到这话愣了一下,场地的眼睛藏在那厚厚的镜片后,说出话还那么生硬又嚣张,放在平日唯我独尊的ikey早就该生气,但不知为何,ikey反而觉得这样一副好学生模样的场地很新鲜,想看看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样。ikey接过场地递过来的水笔,张开两条细腿,手轻轻地摸到了小逼上,用两根手指分开了娇嫩肥厚的花唇,把花心都暴露在了场地的眼前。ikey轻咬着嘴唇,笔帽扫过小逼,一点点扣嬷着小逼花唇上的嫩肉,还有花蒂,笔帽虽然打磨得光滑,但也实在是太硬了,娇嫩的小逼受不住冰凉凉的刺激,ikey的身子瑟缩了一下。
ikey的双颊被染上了潮红,场地见他被一支细细的水笔给碰得就发起了骚,鸡巴也早就硬得难受,直接解开校服裤盯着i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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