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中的某种气息让他感到躁动,体内似乎有股燥热在不断地冲击着他。
“我是来帮香菱出来采食材的。”说完她还将自己的背包打开给他们看了一眼,里面赫然放着许多绝云椒椒和新鲜的竹笋。重云瞥了一眼背包里的东西之后连连后退,仿佛再多看上一眼他的纯阳之体就会直接发作一般。
行秋看着重云的表现低声发笑,别在腰侧的神之眼微微闪烁了几下。三人谈笑风生之时,行秋突然对荧大叫了一声“小心”。荧来不及反应,只看见一个颇具人形的水影扑向她。来不及躲闪,荧被那个水影正中,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怪异的是地面上却没有什么大片的水渍。
“你没事吧?”行秋与重云有些担心的看着她,荧摇摇头,不过她确实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就是普通的被水泼了而已,她不懂为什么他们二人这么紧张。
“真的没事吗?”行秋再次问道,荧也再度摇了摇头。“刚刚袭击你的似乎就是我与重云一直追踪的邪祟。”他的右手捏住下巴,眉头紧锁,似乎是在脑海中搜索邪祟的模样。
“不管如何,赶紧先找个地方给荧将衣物换了吧。”重云将自己身上所穿的外衣脱下披在荧的肩上,“轻策庄不比别处,着凉了就不好了。”重云说话的语气中似乎夹杂些生气,他将荧打横抱起,略带幽怨的眼神狠狠地瞥了行秋一眼。行秋感受到了重云的气忿,略带歉意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重云所言极是,正好附近有一处地方适合歇脚,我来领路。”
荧被水泼的有些发懵,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重云横抱而起。她听着行、重二人一言一语地说着,这才明白原来自己被他们追查的邪祟附身了?捉妖这一块她一窍不通,她感觉自己也就只是被水泼了而已。片刻后,她放弃了继续思考,任由着重云抱着她。
还是相信他们吧。
在行秋的带领下,三人来到了一个稍显偏僻的地方。翠绿的竹林背后,一间屋子倚在山边,门前还生长着一棵天衡赤枫。行秋从口袋里摸出房门的钥匙,一边开门一边对着身后的二人解释道:“这间屋子是我偷偷置办的,还请你们不要说出去。”他将门推开,示意二人进屋,“毕竟有时偷偷离家,在外总得有个可以歇脚的地方。”
行秋给荧烧了热的洗澡水,又翻出几件没穿过的新衣给荧拿去,让荧先凑合着穿。
看着荧走进浴室,重云将行秋拉到屋外小声斥责:“你也太乱来了,万一给荧弄感冒了我拿你是问。”行秋一脸歉意地看着重云,“抱歉,这次是我做的太过火,只是机会太过难得,一个没忍住就……”二人突然沉默下来,望着荧所在的方向,不再说话。
“行秋?重云?”屋内传出的荧的呼唤将二人之间的沉默击碎,二人对视一眼后便走进了屋内。
荧的手里拿着那条行秋给她的长裤向外走去,虽说二人身形有几分相近,但他的衣物对于荧来说还是有点偏大了。长裤穿在身上一直往下滑,荧就索性不穿了。好在衣裳比较长,能刚好遮住臀部,可以直接当成裙子。
看见这一幕的行重二人直接愣在了门口,一丝红晕在二人的脸上晕开。行秋轻咳一声,将荧与重云都拉到桌前坐好,说是要商讨如何将附身荧的邪祟给逼出来。
“我曾在书中看到过逼出它的方法,”行秋看向荧,脸上的绯红更深一分,“书中说的是将其‘喂饱’,它便会自己脱离宿主。”一旁的重云连连点头表达认同。“重云是纯阳之体,或许可以让他试试,说不定可以直接逼出来也不一定。”他将话题抛给了重云。
“啊?我?”重云一时没反应过来,“行秋所言极是,家中长辈曾经教过,这种邪祟需要男女交合才能……”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荧压根没听见他最后说了什么。行秋看着那头都快低到地上去了的重云轻叹了口气,转身对荧说了句“失礼了”便将荧抱起放在了床上。他的手顺着大腿根部向上抚去直至胸前,荧想伸手去将行秋推开,却被重云一把抓住了双手。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重云捏住荧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他看荧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便俯身用嘴唇将女孩未说出口的话语堵在了口中。
行秋不紧不慢地解着衣服上的盘扣,由下往上。盘扣被一粒一粒地解开,女孩白皙的肌肤也逐渐暴露出来。
重云松开捏住女孩下巴的手,同样也松开了封住女孩嘴巴的唇。荧如蒙大赦般地急促呼吸着,眼角泛红,看着眼前这两个有些许陌生的人。
行秋与重云默契地互换了一下位置。重云看着眼前女孩美好的胴体,那股想要占有她的冲动越来越强烈,燥热感不停地侵蚀着他,就好像自己的纯阳之体要发作一般。他将女孩的玉乳握在掌中揉捏,指尖在乳尖旁摩挲。又将头埋在荧的颈间,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女孩的脖颈上。荧感到内心有些发痒,大脑也变得奇怪了起来。
一只手从女孩的腹部向下划去,手指将女孩的内裤向一旁推开,穴口在二人面前展露无遗。行秋的手指伸入缝隙之中向上推去,停留在了花蒂之上。
习武之人的手上难免会起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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