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两人都已经一丝不挂。
情人酒店的床头柜不出意外,摆的正是一盒盒安全套,甚至连润滑油等物品也一应俱全。手冢还记得两人闹别扭的原因,正是因为他执意不戴套,此时他一边应付着清水缠绵的吻,一边抽空拆了套戴上了。
“转过去,屁股翘起来。”手冢道。
清水乐得照办,他转过身去,跪趴在床上,双手撑着床,将屁股对着手冢高高翘起,原本白嫩的臀肉此刻却是又红又肿,像熟透的蜜桃一样。两片臀瓣中间是不断流水的嫩穴,许久没人进入的小口泛着粉红色,此刻正在微微一张一合,渴望着被贯穿。
手冢伸手顶入一根手指,湿软的后穴毫不费力就接受了,清水发出一声低吟,空虚了十数天的后穴把手冢的手指紧紧包裹住了,清水嘴里含糊呻吟着,一边轻轻摇了摇屁股,意思十分明白,一根手指满足不了他,他要更大更硬的东西进来。
手冢见他这幅勾人的样子,心里只想他在对着别的男人的时候不知是不是也这样扭着屁股求操,心里无端涌上些许暴虐的冲动,他抽出手指,就着方才的掌印,又是狠狠一巴掌打在清水屁股上。
被打了一晚上的臀肉此刻又受到攻击,尖锐的痛让清水痛吟一声,手脚并用想要往前爬去,手冢哪可能让他逃掉,一双大手掐着他的细腰把他拖了回来,也不再做多余扩张,性器长驱直入,顶到了最深处。
清水抬头发出一声尖叫,后穴被粗大的性器顶开,除了些许的疼痛,更多的是无尽的快感。
手冢不等清水缓过来,便开始抽插,他将肉棒全部拔出,只剩下顶端,随后毫不留情又再次尽根没入,这还不够,随着抽插的频率,手冢又抬手在他屁股上打了起来,几次之后清水连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随着手冢的进出和抽打低低呜咽着。
虽是痛,但清水的性器却一直硬的滴水,随着手冢的顶弄一晃一晃的敲打着自己的腹部,不过几时,就又射出了一股一股的白浊液体。随着高潮,后穴也紧紧绞着手冢的肉棒,手冢闷哼一声,也射了。
手冢退出之后,清水便瘫在了床上,腰被掐的痛,屁股也痛,他有些委屈,带着哭腔喊了一声痛。
手冢有些心疼,虽是他自己造成的,但他还是听不得清水难受,当即俯身下去,轻轻揉捏着清水红肿的臀肉和被掐出指痕的腰。
清水哼哼唧唧地在手冢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休息,手冢眼里今夜第一次出现了笑意,他将清水搂紧,一边帮他按摩着后腰,一边寻思着明天要去买些药膏帮他消消肿。
“还痛吗?”手冢问道。
“嗯……”清水犯迷糊,含糊应了一声:“要亲亲。”
手冢手上顿了顿,还是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闻言,清水努力睁开眼睛抬头看着他:“是谁呢?是你吗……”随后清水像是想到了什么,又低下了头,低声说道:“反正是谁都无所谓……”
手冢原本期待的表情顿住了,手上揉捏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闭了闭眼,心里泛起一股凉意,原来,真的是谁都可以,他与其他任何人都一样,没有区别。
他闭着眼,心里尽是酸涩,清水却毫无自觉,还在手冢怀里拱来拱去。手冢轻轻将他推开,背对着他坐了起来。
房间里的温度有点低,这边的清水失去了温暖源,自动朝手冢靠去,全身赤裸的他将身体紧贴在了手冢的背上。手冢转头看着迷茫的清水,心里难得有些许愤恨,这是手冢第一次有这种力不从心的感觉,恨自己无能为力,也恨清水一点余地也不给他留。
情人酒店的一整面墙全是镜子,手冢把清水按在镜子上,再次从后面狠狠贯穿了他,一边掐着他的下巴让他直面镜子:“睁开眼睛看清楚,现在在操你的是谁?!”
清水本来已经醉的不省人事,被手冢这一番折腾又睁开了眼睛,他迷茫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以及在自己身后顶弄的手冢。
“说话,是谁?”见他不说话,手冢不依不饶的问道。
“是你……”清水被顶弄着,从嘴里吐出破碎的呻吟。
“我是谁?”
清水被操的又痛又爽,脑子里如同一锅浆糊,根本无暇回话,手冢见他又不回话,又往他红肿的臀肉上狠狠打了一下:“说!”
清水痛叫,躲无可躲,只能凭着本能叫到:“手冢……”
手冢听他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心里一松,也不再打他,只是狠狠抽插着,道:“是我。”
手冢在镜子里自己,沉稳冷静早已不复存在,眼里只剩下偏执的占有和欲望,连他自己都觉得陌生。
手冢看着眼前清水清瘦的脊背,还有镜中清水失神的脸,多美啊,怎么能让别人看见他这幅样子。像小孩子抢玩具一样,他此刻极想在玩具上刻上自己的名字,免得别人妄想染指。这种感情不断发酵,在两人双双高潮的时候,手冢在清水的肩上狠狠咬了下去,他咬的极重,几乎见了血。
清水吃痛,却也没有余力再挣扎,他被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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