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小骆,就这么着。”容雎哲流氓似的挑一下他的下巴,“听你语气挺期待哈,等着大爷把你玩哭吧,啊。”
“我看你没那个本事。”骆蔚风翻了个白眼,在容雎哲拎起一个皮质项圈时只是瞄了一眼,很干脆地接过去戴在了自己脖子上。
“这么积极啊。”容雎哲笑眯眯地,把几个东西拣出来,“那这些也自己戴上吧。”
骆蔚风盯着看了几秒,带着一声“擦”恶狠狠地瞪了容雎哲一眼,认命地伸出手来。
“二十年了,你他吗还是个欠操玩意儿。”他嘟囔了一句。
容雎哲笑着锤了一下他的肩,又比了个中指。
几分钟后。
即使瘦了些也依旧矫健野性的男躯被牢牢束缚在拘束用的地毯上,跪趴着,手腕脚踝都锁在圆环里,腹股沟抵着横杆而高高翘着,脑袋埋得很低。那胯下挺翘的阴茎蹭着横杆,精巧的银色圆冠套在冠状沟上,中心往下伸出一颗小球,恰好卡进马眼里。一层透明的飞机杯罩住了肉柱的上半截,往下两枚跳蛋被绑在了阴囊上。
深棕色的皮环将结实的大腿肌肉勒出凹陷,而就在接近会阴的大腿内侧,同样一边塞着一枚跳蛋。身后的炮机同这些小玩具一般高频地嗡鸣作响,假阳深入股缝间的肉穴快速抽送,插得汁水四溅。这具战士的身体不堪承受地颤抖着,头埋得越来越低,肌肉绷紧,两手紧握成拳。
相比他白皙不少的青年蹲在他身旁,手里握着的银链连接着发小脖上的项圈,轻轻一拽,战士便顺着力道抬起头来,露出一张被眼罩和口球侵占瓜分的俊脸,寸头上的狗耳朵发箍毛茸茸的,甚至还会随着身后的频率抖动。再抬得高点,那饱满的胸膛也露了出来,两点红果上夹着可爱的卡通夹子,链子坠着两串微型风铃,随着他的抬身叮叮当当地响。
被这么放置了十几分钟的骆蔚风已经汗涔涔的,有些受不住了。他呜咽了两声,努力歪着头,仿佛想要看向容雎哲的方向,身子还哆嗦着,倒真有点可怜狗狗的样子。然而心肝都是黑的某人不为所动,只是伸手过去挠了挠他的下巴。
“风哥都知道我的性癖了,还要说出来惹我生气。”容雎哲又轻又快地埋怨,语气亲昵得跟撒娇似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骆蔚风摇摇头,顿了顿,又点点头,又摇摇头。含混地呜咽了几声,尾音被快感折腾得发颤。
“哦,故意的。”容雎哲说,“罪加一等,再罚五分钟。”
骆蔚风:……淦!
五分钟过了又是五分钟,就跟训练时永远做不完的引体向上一样。终于从拘束架上被撤下的骆蔚风真的腰都软得塌了下去,只能本能地蹭着床单、夹着腿,渴望发泄,然而指挥官一声不大不小的“a2”,让他登时硬生生又跪了起来。
他很想说这是犯规,但没办法,磨合多年的本能告诉他容雎哲的指令就是权威。
“自己掰开,a2。”容雎哲愉快地下达命令。
骆蔚风在心里狠狠踹了一脚发小的屁股,还是顺从地把尚带着镣铐红痕的手伸到后面去,用力掰开自己的臀肉,板着脸沉默地跪趴在床上,像一尊坚硬的雕塑。
炽热的、硬挺的温度挤开湿润的肛口挺入,异物感太明显,骆蔚风情不自禁地夹紧了,然后又在新的指令下放松。容雎哲开始动腰了,胯部啪啪地撞着他,被实验改造的敏感的肠道让这人操得直流水,不一会儿就沿着大腿内侧留下,洇湿了腿环内侧的跳蛋。
骆蔚风不爱叫,只闷闷地哼几声,倒像个逆来顺受的样子,手因为容雎哲的命令还牢牢地背在背上。容雎哲欣赏着眼前自己发小流畅而暴力的背脊线条,有那么十几秒简直动都不想动,只想贪恋地趴上去,享受这内外兼至的发小的温度——简直跟做梦似的,他真和骆蔚风搞在一起了。他最狂野的春梦就长这样子。
然后下一秒骆蔚风明显地夹了夹,呜呜着晃了晃脑袋,催促他快点动起来。
容雎哲于是又顺着心意顶弄起来,手里摸来的马克笔转了几圈,细细痒痒的湿润感落点在那他怎么都欣赏不够的背脊上。骆蔚风明显地一颤。
“我想在你的背上写我的名字,风哥。”他解释,顺带调情,“标记一下我的…兄弟兼老公。还想给他小腹画个淫纹,毕竟他都主动去把自己改造得这么骚了。”
骆蔚风僵了几秒,那本就红得不能再红的耳朵又要开始冒烟,但还是艰难地点了点头。容雎哲于是愉快地写下自己的大名,最后的“口”点在几乎接近他们结合处的尾骨,痒得骆蔚风颤了又颤,溢出一声隐忍的闷哼。
“你都不知道我意淫这画面意淫过多久。”容雎哲说。
骆蔚风的身子又绷紧了。
“现在想起来问我兄弟情变质多久了?”容雎哲调笑,“不告诉你,自己下回严刑拷打吧。”
骆蔚风冷哼了一声,看起来已经在构思审讯计划了。
容雎哲又重重一顶,把他撞得暂时没心思去想那些。
最后骆蔚风的确是哭了,呼吸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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