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而是一颗粉色的爱心。心沿有我签名。往上褪到胸下,手臂灵活穿过,肩膀连着锁骨动了动,头发毛茸茸滑入领口,很快从宽大的衣摆溶洞中钻出来。他把脱下来的卫衣挂在我的座椅靠背上。不是第一次了,他知道该怎么做。然后是下身的运动裤。关于性器官,我从设计到建模,最后安装成型都不曾假借他人的手。虽然中间某些环节学习花费了比较久的时间,也交了不少学费,但好在成果是喜人的。其实,这部分反而用时最短,超越极限。一切顺利得就好像进行过成千上万次,就好像我一开始就知道该怎么做。裤子和鞋子都脱掉,全身赤裸地站在我的办公室里。面前没有箱子,于是他十分聪明地转过身,低头去拿箱子里的衣服。这个时候就可以欣赏他的背面了。太光洁了。像新剥出来的鸡蛋。让人想要……咬一口。“请问有什么问题吗,皿皿博士?”他转过头看向我。“抱歉,我突然忘记给你买内裤了。”看着他的眼睛,我的面色依然平静。好像百叶窗外看不见,我就没有突然走得那么近。“现在的这几件都可以穿,而且我有坚持定期换洗。”他的语气很坚持,好像对我有所误会。现在他穿的都是棉棉买的。我只是不高兴。“也好,”我说,退开两步,突然上前把他搂到怀里。“……皿博士?怎么了?”我没说话,只是从背后抱着他。过了一会,他竟然转过身来,准备正面对着我。但只要我不抬头,他就不能通过面部分析解析我。“这里。”我的手指点上他的胸口,“这里最好再加一颗痣,晚上我们去实验台一趟。”“好的。”他说。——从一开始就是我不好。——如果我没有这么做,他们是不是也不会这么做?椎蒂,椎蒂。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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