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心里去,还在一旁自顾计划起来:“我?瞧啊,她这小夫婿肯定是要上战场去的,那军甲什么的,不都咱家提供么,你?大可在上面做个手脚,叫他?那啥,你?不就那啥了么?”
澹台夫人满脸的机灵样子,一面说着,还满怀期待地等着儿子夸赞自己。
哪里晓得?柳相惜被她这话?又吓得?浑身发?毛,只急忙止住:“娘,这等话?您不要胡说,我?将阿初他?们引为?知己,把阿梨也做妹妹来看待,您……”
不要乱来几个字还没说出口,澹台夫人就忽然拍起巴掌来,满脸高兴道:“为?娘就等你?这句话?了,你?看人家小夫妻情投意合,天下好姑娘这么多,咱家有的是金山银山,犯不着一棵树上吊死,正好我?瞧那个小阿梨也十分喜欢,打算认了做女?儿来,往后那就是你?妹妹,你?要是再敢对你?妹妹生出半点别样情份来,你?就是猪狗不如!”
“我?……”合着怎么都是自己的不是了?柳相惜忽然觉得?,当初爹娘将自己放在灵州是个正确的选择,不然自己可能活不到现在,早早就被他?娘给气死了。
“你?什么你??我?告诉你?,这事儿为?娘已?经想好了,就准备找个时机来认亲,你?莫要起什么坏心思,不然扭了你?的脑壳。”澹台夫人也是彪悍人,亲儿子骂起来也是丝毫不含糊。
导致柳相惜大半日都是麻木的,到底还是要认个妹妹来。但好歹不是那何婉音,是阿梨呢!便又自在心里头?悄悄劝慰自己,罢了罢了,这辈子做不成夫妻,做个兄妹也不是不行。
更何况娘说的也对了,阿梨和阿初的感情,怎么可能有第?三方能插的进去?如今娘要认她做女?儿,以后自己还能理所应当的和他?们来往,什么时候不高兴了,还能拿这舅兄的身份来训斥白亦初一两回。
这样一想,好像也是不错的。
从南眉河边上的金瓦寨起航,船只速度快的话?,路途又不耽搁,其实就十二三天的功夫,便能到南海的。
眼下是他?们起航的第?六天,此刻已?经进入了无人地带,这一片真真是那数百年不见人烟的老?林子,河里有
时候还会有从那丛林小流域里跑过来的鳄鱼。
虽是不会对大船造成什么攻击,但是有时候全都挤在一处,还是会堵住船只前行。
他?们如今便是运气不好,虽是没有叫那些鳄鱼给堵住,但却因那小流域里的紫叶王莲蔓延到了这河面上来,巨大的荷叶顿时就将河面给铺满了。
船老?大们商议了一回,准备就在船上扔了爪子下去,直接将这紫叶王莲给抓个稀烂,然后拖到旁边去,给船只清扫出一条路来便可。
毕竟这东西生长速度也是有些夸张,一日便会大一圈,眼下他?们也不可能下河去给斩尽杀绝,谁晓得?这紫叶王莲底下,到底是否藏了吃人的鳄鱼?
这事儿周梨使?不上劲儿,只能眼看着白亦初柳相惜同船工们一起用力在船上扯着纤绳,做些细碎的活儿罢了。
柳相惜虽从小没怎么享受过那贵公子的日常,但也没做过什么重活,如今怕也是头?一回,只拉了两回那手心就起了水泡来,这会儿只感慨着陈慕的好,只嚷着:“这一次回去无论?如何也要叫他?给我?这船改一改,最?起码这些活儿,分明不用自己动手,或是他?安上一两个机括,我?就能用巧力。”
何须像是现在如同老?牛一般累死累活。
这是好想法?,周梨也觉得?可以借用巧力,犯不着叫大家使?蛮力。
但是却被旁边提着扫把的扫洒婆子嘲讽起来:“看你?那细胳膊细腿,浑身没二两肉,你?看看别人。”一面指向白亦初他?们。
这声?音和清脆,和她那张脸十分不符合,口气也是高高在上。
事实上柳相惜也没敢吱声?,只愤愤地别开脸去。
这老?妇人早前总是偷摸瞧自己,周梨不但同柳相惜说,后来还和白亦初提了,殷十三娘那里只简单一查,便晓得?是谁了。
虽好奇澹台夫人为?何要这副模样在船上,但也不好去问?,没准人家有钱人就喜欢这调呢!反正只当做不知,反正人又没有什么坏心,没准就是想儿子了,特意来偷偷瞧而已?。
所以如今见着柳相惜叫她嫌弃,周梨也不敢笑出声?来,只抿着嘴偷笑。
他?们叫这紫叶王莲耽搁了大半天的时间,又恰好是正午时刻,也亏得?都是长年累月在这甲板上生活的,加上那水果和冰镇的凉茶周梨一直让人续上,所以没有哪个中暑。
等到从这一片流域过去了,前面的河道开始变得?狭窄,一样是不敢掉以轻心,只时不时地拿人盯着。
除了要看河面还要看河岸两旁,那树枝蔓藤一天一个某样,日日疯长,如今牵连带网的,一个稍微不留神,便两船帆给挂住。
所以这也没有周梨所预想的安逸日子,几乎每日在这河面上都有的忙。而这边的天气,似乎也比不得?屛玉县那边,那里最?起码在树荫下,空气没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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