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映露这一伸狼籍,得清理清理,卢映露点了头,她虽然全身痠软,但不至于走不了路,「我们去浴间洗洗」顾青岩说着,让卢映露搭着自己借力起身,两人摇摇摆摆地推开门走出了小厅,往一侧的浴间去。
进了浴间,顾青岩把卢映露安置在浴凳上,自己去舀水,想着卢映露下身的红,顾青岩舀的是浴间里烧过放凉的那桶水,装满了一桶,提着回到卢映露跟前。
「脚张开」顾青岩说着便揭开卢映露的衣襬,若是平时状态的卢映露定是会拒绝,但方才激烈的行为过后,她已经没有太多馀力去顾及这些,身上是难受,腿间湿漉漉的,被撑开太久的位置有异物感,那被顾青岩蹂躪过的小肉豆子也因为充血过度而生疼,太多的感觉盘据在她身上,让她迷惘,此时顾青岩的指引彷彿是一切的最佳解,卢映露乖巧的敞开了腿。
顾青岩看着小姑娘腿间一片红,不禁皱起了眉,这看着就像是伤着了似的,每个位置的皮都看起来薄透的能窥见底下的血流,因自己进出过而被撑开的入口还没能缩回,像微张的嘴,吐着浊白,而那白中隐隐的还藏了些血红。
顾青岩的脸色更寒了些,取过一方乾净的帕巾,沾了水,才小心翼翼地去揩,卢映露觉得疼,但顾青岩脸色不知为何不是太好看,也不敢发作,只是抿嘴忍着。
替她大致擦去了流溢的精水后,顾青岩又换了桶乾净的水给她:「我去给你拿套衣服」,然后留下卢映露一个人,走出了浴间,卢映露这才松了口气,顾青岩好像突然生起气来了,是为什么呢?
从浴间回到自己的书房的路上,顾青岩深刻的反省着自己,他从来都不是个容易失去控制的人,但很明显的,在与卢映露的x1ngsh1上,他是彻底失去自制力的那个。
迟来的懊恼萦绕在脑海之中,顾青岩心烦的很,身上的长衫中段cha0sh着,全是自己在卢映露身上作恶的证据,顾青岩强自快步地拐着脚进了书房,将身上满是罪证的衣物全部脱下,用屋里备的凉水将自己擦洗了遍,然後换上衬衫西k,才离开书房进了正屋。
正屋里,藏在新设的屏风後头的,是顾山泉夫妇给新媳妇置办的梳妆台和衣柜,但新婚夜之前就被赶去睡在偏房的顾青岩是第一次见,梳妆台上有使用过的痕迹,想来是今早卢映露在这里盘发时动过,梳妆台旁有几个还没打开的衣箱,上头还贴着红喜,想来是卢映露的随嫁物什,顾青岩匆匆地扫了一眼,便伸手去开衣柜的门,他得给卢映露拿乾净的衣物。
衣柜打开,里头尽是新制的衣裙旗袍,顾青岩一眼就从挑选的风格看出来了,准是自己母亲的手笔,蒋惠诗出身繁华的沪城,对衣着还有随身物事都很讲究,也很会替人搭配,顾青岩随手拿了件蜜合注一底绣翠绿、h绿、金h三se银杏叶纹样的旗袍在手上,脑海里便已浮出卢映露穿上後能有多麽清新可人,意识到自己的想像有多麽具t,顾青岩又陷入了自厌之中,正打算回身往浴间走去,就又想起方才自己先卢映露衣摆时的画面,似乎这旗袍里还得再穿些什麽,已经走到门边的顾青岩皱着张脸,回到衣柜前,仔细地找了找,寻到了与记忆里相符的白se衬裙,这才返回浴间去。
浴间里的卢映露已经将身t洗乾净了,舀水清洗sichu时她不是太好受,洗得龇牙咧嘴,直嘟囔着疼,嘟囔完又心虚的四顾周围,确认顾青岩还没回来,自己这样气急败坏的样子太幼稚了,可别让顾青岩看见。
取下挂在木架子上的布巾,卢映露将自己的身t裹了起来,把用剩的水给倒了,桶子归回原位,帕巾也过了遍水拧乾了晾好,这才满意地回到浴凳上坐下等待顾青岩,约莫与她就坐同时,浴间的门被轻叩出声,门外传来顾青岩的声音:「映露,我要进来了」
卢映露赶紧应了声,然後件顾青岩推门进来,拿着叠的齐整的衣物交给自己,顾青岩的脸se与离去时相差无几,卢映露心想是否该问问,但还没来得及开口,顾青岩便抢先道:「我出去一趟,要是晚饭时间还没能回来,不必等我」,随後便走了出去。
卢映露看着手里顾青岩给自己拿来的衣物,有些不知所措,明日就要回门,顾青岩却在回门前突然和自己有了嫌隙,那可怎麽办?但明明…明明刚才他还那般的对自己,怎麽突然就翻脸了呢?卢映露想不明白,就这麽捧着衣服呆坐许久,直到突袭的寒意让她打了跟喷嚏,才匆忙将衣服换上,离开了浴间。
注一清代李斗的《扬州画舫录》中有记载「浅h白se曰蜜合」
回到了正屋,卢映露心里还琢磨着顾青岩的不悦到底是为了什麽,一个不留神,半开着的窗外,天se便悄悄地暗了,卢映露是被东院的管事敲门提醒用晚饭才发现了时光流逝。
来到小厅里,不亚於午饭的丰盛餐食摆了整桌,但只有一副碗筷,卢映露看见管事给自己盛汤时表情尴尬,不由得心绪郁郁,没吃多少就放下了碗筷,迳自回到正屋里,埋头躺在床上。
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泌出,沾sh了枕巾,卢映露心里明白,若是不想明日家人多想,自己是不该再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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