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
沈华柔感觉到他的大手在自己身后和脖颈处都掖实在了被子,然后又落在她后腰上,还将自己往他面前又搂了搂,好让他们贴得更近。
贺元凌的干净的下巴在媳妇儿头顶上磨了磨,呼出一声舒服的声音,这才做好入睡的姿势。
他不敢磨媳妇儿的额头,就算他胡子刮得再干净,也不敢。
他敢保证,只要轻轻的一磨,媳妇儿光洁的额头立马就要又红又肿。
她有多娇嫩,他向来都清楚,就连他稍微用些力气都不行。
只是红肿还不够,她还要哭,哭起来比两个闺女还要难哄。
窝在久违的怀里,沈华柔很快就熟睡过去。
等她再醒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耳边响着规律的呼噜声。
并不是震天响的那种,但也不容忽视。
以前他只有累极的时候才会打呼噜,这次他定然也是累得狠了。
不用知道他去边境都做了些什么,只是他日夜星程赶回来也够他受的了。
沈华柔舍不得吵醒了他,便在他回来闭目养神。
渐渐的,略微有些吵的呼噜声也习惯了,不知不觉她又睡了过去。
贺元凌醒来时,媳妇儿还在他怀里睡得踏实。
这场景,是他想了千百回的。
谁看了不眼红
贺元凌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也舍不得的吵醒她,想着她一路劳累好让她多歇歇。
他睡醒后就睡不着了,于是便就这样看着怀里的人。
另一边,孟婧瑶也是睡足了才起来的。
昨夜贺元凌回来的事她也知晓了,更能确定嫂子今日是起不得早,于是她也就安安心心的睡到自然醒。
她都睡不着起来了,那边的两人也还都没有醒。
哼!小别胜新婚,谁羡慕?
人家玉兰和贺争怎没有像他们那样没羞没臊,他们早就起来了。
其实孟婧瑶也没有看到贺争,但她看到玉兰了啊。
眼看着中午了那边还没有个动静,孟婧瑶不想再等了,直接就带着丫头再叫上一个认得的侍卫出门去。
人是杨穆青从前的人,如今是贺元凌的亲卫,叫孙直树。
孙直树在庄子上的时候跟孟婧瑶有过几次接触,虽然算不得是有多数但也不陌生。
他媳妇儿和老娘儿子都在庄子上,他一说名字孟婧瑶就知道,也能说得出来。
得知家人现在的情况,孙直树心里别提是多高兴了。
他没读过书不识字,偶尔收到一封儿子写给他的信都得找相熟的人帮他读,有时候是钱鑫有时候是郑东生,反正逮着谁有空就找谁。
孟婧瑶在孙直树口里知道这几年的情况,才有种切身体会梁州是真的穷,穷的叮当响的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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