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住失禁,也可能只是膀胱尿空了而已,靠在一边打着哆嗦。
见阿卡姆骑士又要开始嘲讽,兰斯果断将男人推搡到床上,骑士顺着巫师的动作上半身埋在床上,翘起臀部。
“少说两句吧你,”巫师没等对方回应就将硅胶阴茎塞进骑士嘴里,抬手抽了两下肥厚的臀瓣,“含硬了再吐出来。”
他在阿卡姆骑士这不过如此的眼神里卖乖浅笑,黑眼圈厚重,一把扯下旁边杰森阴蒂上的齿夹,熟练地插进骑士的后穴揉捏浅薄的腺体,在骑士闷声哼叫中猛地捻起夹住,开到最大电流。
“唔唔唔唔不不不——”骑士含糊尖叫疯狂抖动,精液尿液一塌糊涂地喷射着,几乎维持不住跪趴的动作瘫在精尿中,过载的快感下脑袋温驯地垂在一边,舌头搭在硅胶阴茎柱身收不回去,瞳孔上翻。
兰斯调回抵挡,合上骑士眼睛。
杰森喘气,挑着眉问他,“解决一个人了?”
兰斯闷不做声地趴回杰森怀里,阴茎浅浅抵入早就饥渴得打开的阴道,顶得处女膜微鼓。
“我好累,可不可以先睡个觉。”他被杰森抱着,埋在男人胸口有一口没一口地舔着乳头。
既像是小猫在踩奶撒娇,也像农夫怀里捂不暖的小蛇。
杰森揉了揉巫师的头发,形状契合地阴道温柔地裹住阴茎,他顺利的整根坐下,龟头一路直插进张着小口的子宫,窄小的器官仿佛照着龟头的形状生长,契合的吮吸着冠状体。
“呼,”灼热的穴肉层层包裹阴茎,在兰斯的来回侵入下鲜血和潮吹液一起带出,杰森轻喘着捂住巫师的眼睛,吻了吻他,“累了就睡吧。”
至少在在农夫怀里,你可以一直安心入睡。
兰斯迷迷糊糊地点头,失去意识前他撞进杰森的子宫里,满登登地射了进去。
他想,希望睡醒了杰森不在家,这样就可以先跑出去避避风头再回来。
他有预感,自己一定在哪里见过这男孩。
迪克·格雷森的一天从对美人儿问好开始,虽然他从不吝于跟那些共度过春宵的姑娘们友好寒暄,并邀请她们品尝他亲手烹制的营养早餐,但英雄们的生活好像总需要些小小的情感挫折作为调剂,好给这出爆米花大作增添些瑰色,让观众发现抛开黑暗中的硝烟与流血,生活的基调其实闻起来更像麦片与牛奶的清香。
或许味道不怎么样,但它们十足方便且对身体有好处。
迪克如此坚信,并努力忘掉脑袋里的管家,“迪克少爷,也许可以允许您可怜的老管家认识您社交礼仪与营养搭配这两门课的老师。”
阿尔弗雷德用手杖轻敲地板,老人动作优雅,看不出一点兴师问罪的架势,只是淡淡地说或许自己应该去跟那些老师们探讨下教育问题,几位少爷们看上去可不像是有学到过什么的样子。
迪克摇摇头,庆幸并没有这样可以被前英国特工找上门来的人,而老管家的少爷们也不全是醉生梦死的花花少爷,家族的夜晚从来都是潜伏与出击,获得的不是奶与蜜而是永久的伤痛与短暂的安宁。
摘下面罩后的夜翼拉开窗帘,穿戴整齐的男人微笑着注视这城市,每一条恶臭的小巷、残败的建筑和衰败的实验室在他看来都如此可爱,他记得孤独感,在流浪马戏团的帐篷旁出生,少年感化院里打的那些架,那种孤独感没有消失在布鲁斯收养他后,等蝙蝠侠成为他的导师时才不再孤独。
跟蝙蝠侠产生矛盾后他因为二十二个人来到这里,二十一个死人夜翼让他们的灵魂得以安息,而迪克·格雷森的灵魂在这里安顿,他确信自己热爱这里的一切。
警署里最年轻警察有过分英俊的脸蛋和身材,灿烂过头的笑脸跟夜行的义警沾不上一点关系,他凌乱的公寓里很遗憾没有同事们猜测的的美丽女人,漂亮的蓝色眼睛却十足深情,他望向这座城市时既像是看风情万种的情人,又像是慈爱温柔的母亲。
“早上好,布鲁德海文。”迪克热切地打招呼,“风采依旧啊,美人儿。”
“早?”坐在办公桌后的罗尔巴赫警督表情看上去可没有她的脸蛋那样漂亮,作为布鲁德海文少有的好警察,艾米对待部下严苛却从不像警署里常见的那样剥削欺凌下属,她对眼前这个气喘吁吁赶来的俊美年轻人毫不留情,“在我提醒你现在是几点之前,请告诉我今天是你这个月第几次迟到了,格雷森警官。”
“难道你晚上也像夜翼一样穿着紧身衣乱飞?”艾米没有在迪克挂着讨好笑容的脸上看出端倪,反而被他漂亮的脸蛋晃了下神,警察制服下皱巴巴的衬衫上还有女人的唇印,这样的男人更像是会在晚上穿着紧身衣去酒吧的台上乱飞。
神秘或者愚蠢,答案就是其中之一。
艾米在这时总更倾向于后者,但警察的直觉却与之相反。
迪克尽力冲艾米展示自己悔改的姿态,清澈得像是布港天气最好时海面的蓝眼睛下浓厚得像美国梅雨季乌云的黑眼圈格格不入,他到底是怎么在保留伤痛的同时不损美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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