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蹭蹭地抽出来,却毫不留情面地顶进去,一路抚平花径里的褶皱,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直到最后撞上深处的花心。
那最后一下可好比最后一根稻草,叫女人的花穴抽搐频率加快,最后紧紧缠着邵衍的肉棍,叫那物艰难前行。
真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成。
鐏君都要叫他入昏了脑,也顾不上什么所谓羞不羞,用力搂着他,在男人的撞击下,发出他想要,也渴望听到的声音。
她的欢愉皆由着他来掌控。
下边被男人急速的撞击打出白沫子,不仅黏糊地粘在女人被翻带出的红肉上,也粘在男人卷曲的硬毛上。
那粗硬狠狠带过嫩肉,更是发抖。
有时疼痛往往比怜惜更刻苦铭心。
鐏君有些迷离地抬起头,就见男人流着汗的面孔。
他像原来的他,又不像。
刚成婚,乃至外放时,总有人说邵大人气运好,竟在先头乱臣贼子把政时得了济北伯的青眼,最终娶了梁县主,可谓是一生顺畅。
可旁人却不知他的忍耐。
他总是将她的感受放在第一位,公差时总想着给妻儿携带些许玩意,好吃的、好玩的皆是由妻儿先择。
且不论先头他暗中为她所做。
在她懵懵于自己的悲惨奇遇而暗自迁怒于不相干的人时,他从不惧寒冬,只炽热地走向她,即便一次一次被她理所当然的伤害,他也从未变动过初心。
鐏君心口又酸了。
即便他现在气势凶得要命,她也欢喜,也想他快活。
每一次撞击都结结实实地顶上花心,马眼同皱乎的花心几次招呼,可下一秒正要一贴,劈头盖脸地浇下一阵热液,身下的女人从鼻腔里长长溢出一声呻吟,双眼只失神地盯着天花板,小腹不自主地激烈抽搐,两腿不住打摆,连藏在丛林里的花核也热烈地冒出来。
邵衍沉闷一声,肉棒也吐出些许清液。
他支起身,往外一抽,欢好时的粘液带着浅红的处子血没了堵塞,一股脑顺着花穴往外头汩汩淌。
鐏君好似徜徉在温水里,浑身酥软,下头一抖一抖,泪水也抑不住往外冒。
邵衍怜爱地用湿润的薄唇蹭了蹭女人的眉眼,随即下了床。
鐏君被他打横抱起,因为高潮而黏糊的大脑里头冒出一个疑问:这就结束了?
他不是还没有到呢?
当她被男人放于立面的全身镜前,由着男人吮含着后颈,一腿被抬起才恍然。
可惜猎物太过尺度,意志也不坚定。
被逼着,半推半就着看着。
“鐏鐏,你看。”男人的肉棍在灯光下被水渍映射地闪闪,从后头抵上红艳艳的细口子:“你看你,多贪吃。”
鐏君好似被蛊惑着,睁大着桃花目,看着那本来嫩嫩小小的口子一点一点吞并水红的阴茎直到根部还些许留在外头。
那小口还不知休止地,妄想吃下更多。
“真贪。”男人在她耳边笑着,下边可不留情面地用力撞着。
“鐏鐏……鐏鐏……快点叫我名字,快点呀……”邵衍一面喘着,一面有些撒娇似地催促她。
她不敢看了,死死闭着眼,抓着他环住她肩的手臂,小声哭喊着:“衍郎……你不要……这么快……我站不住了!”
这时候的男人总可是披着画皮的饿狼,她越是哭,他硬得越厉害。
邵衍又拉着鐏君的手,引着女人纤细颤抖的指尖,摸着两人接连处:“鐏鐏……我妻……你感受到了吗,我在入你…”
他像是着了魔似的,死死盯着二人重迭的手。
腰眼的酸胀越是强烈,他撞击得就越厉害,在最后一股快感如浪潮般涌上后脑时,他不再抑着自己,狠命往里头一挤,好似两团丸球也要跟进去,在最里头射出几股浓精,一手用力抓上女人胸前乱跳的白鸽,那般用力,叫腻滑的乳肉从指缝里鼓了出去,
鐏君早已张着小口,失神不已,下头喷出水来。
这一夜翻来覆去,不知道做了多久,从衣帽间做回卧室,又到浴室,将里面浓满的白精清出来后,又射了进去。
鐏君在浴缸里被男人温柔地抚顺时迷迷糊糊想着:还好今天是安全期,不然按这个阵势,怕是要怀孕了。
第二天,她是被自己的手机铃声惊醒,忍着浑身酸痛,她一面将怀里的男人的耳朵捂上,一面取了手机接通。
是卉姐。
“鐏儿,你昨天发消息来说以前室友来找你玩,我也不想打扰你们哦,不过我跟你说,这事我是真的不吐为快!”
电话那头的合租姐姐声音里挡不住的兴奋:“之前我本来想给你介绍的男的,对了你也不知是谁,因为他当时连你名字啊什么的都不知道,我朋友就一提说是给他介绍个女生认识,他就直接回绝了,连联系方式都不加的那个!哼,虽然他也有这个傲的资本!可是!你猜怎么着!他昨晚疯了一样要我介绍你给他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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