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有别于精液的淡色液体淅淅沥沥滴落。艾格也抽了出去,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轮廓硬朗的雇佣兵歪着头躺在台子上,两眼是高潮后的无神,脸颊上还有奥尔菲斯留下的精斑。
“让一让。”冷淡的声音响起。
弗雷德里克回到舞台中央,拖着一个被蒙住眼睛绑住手的赤裸裸的奥尔菲斯。卢卡帮了他一把,把奥尔菲斯抬到台子上,叠在已经合不拢腿的雇佣兵身上。
奥尔菲斯醒着,但大概清楚自己逃不过,所以也不反抗,甚至嘴角还噙着点笑,任由他们摆弄自己。
尽兴地品尝后,艾格回到观众席上继续自己的创作。卢卡拉起雇佣兵的腿,弗雷德里克扶着奥尔菲斯勃起的阴茎,让他操进雇佣兵泥泞不堪的后穴。
“给你找了个飞机杯,不用谢。”弗雷德里克淡淡地说着,然后解开裤子,粗暴地顶进去。
奥尔菲斯闷哼了一声。他的阴茎也伴随着弗雷德里克操弄的力道往前顶进雇佣兵深处,奈布被这一下力道撞回了神,又偏头往地上咳出一口血沫子,把奥尔菲斯的脑袋往自己脸上按。
“把你的子孙舔干净。”男人哑着嗓子不耐烦地说。
奥尔菲斯蒙着眼睛,也看不见佣兵的脸,只能伸出舌尖摸索着舔舐,一边舔一边承受着身后泄愤似的暴力顶弄,连带着这力道撞进身下人体内。因为这个姿势他的腰肢不得不塌陷得很低,倒是臀部高高翘起,是养尊处优的光滑白皙,和身下佣兵蜜色的粗糙皮肉形成鲜明对比。
弗雷德里克垂眸看着,往上面甩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奥尔菲斯的身体颤了颤。
卢卡兴致勃勃地站到了前面,再次勃起的阴茎蹭着奥尔菲斯的脸颊。
“是巴尔萨先生?”
奥尔菲斯偏头问了问,然后从善如流地张口将其含进去。奈布躺在底下睁着眼,百无聊赖地从胯下的角度观察一个体面人给另一个体面人口交。
你别说,这个写的看起来口活还不错。
为了这个姿势,雇佣兵几乎是被对折过来的。奥尔菲斯也射出来被拽离他身体的时候,终于舒展开的腰肢都压出了几道红痕。
雇佣兵等着他们治疗,结果又被按着操了一轮,结束后浑身无力地躺在台子上,浑身矫健的肌肉沾染着血污、汗意和画家的颜料,脸上胸腹上都是精斑。一双蓝眼睛迷离失焦,两条腿维持着被大大拉开的姿势,疲软的阴茎耷拉在胯上,其下洞口敞着个合不拢的口子,粘稠白液从里面满慢慢流淌出来。
他嘴里又被塞了一条内裤,这回是奥尔菲斯的——这家伙既然都被掰开腿了,自然是也没被放过,此刻也是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单片眼镜都不知道扔到哪儿去了,本来一丝不苟的头发也被拽得凌乱。他的双手还被绑着,脸上一个黑眼罩。一条腿挂在观众席的椅背上,那细皮嫩肉上的红印子特别明显。
走之前另外三个人还是把奈布治疗好了,但奈布浑身精液血污黏糊糊的,又在过于刺激的高潮后的贤者时间,实在懒得动。
诺顿·坎贝尔就是在这时候走进马戏团的。
“啧。”
男人拎着磁铁,浑身浴血地站在门口,看向马戏团里那两个一副被玩弄坏模样躺着的两个人,另一只手抬起来,扇了扇空气里的淫靡气息。
他牵动嘴角,露出一个冷笑。
“我就说为什么……我牵制了这么久,机子才开了这么几台。”
“……呵呵。”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可是受害者。”雇佣兵吐掉嘴里的内裤,躺在台子上懒懒地说,“我也是想治疗好了来救你的,诺顿,只可惜显然比起治疗他们更想强奸我。”
“哦,你值得。”
戴着矿工帽的男人抬腿往里走,啪嗒啪嗒,脚步声湿漉漉的。雇佣兵费劲地坐起来,刚好看到男人冷漠地用手背抹了一把额头上流下的血,把那半张本就因为烫伤而有些狰狞的脸变得更骇人了。
但雇佣兵熟视无睹。
“就当你在夸我这具肉体吧。”奈布坐在台沿,上下摸了一把。诺顿低嗤一声,从兜里摸出包烟丢给他,还附带一个打火机。
“庆幸吧,今天穿错了裤子。你这烟硌了老子一整局。”他说。
“咔哒”
奈布点燃了打火机,又给熄了,想了想:“我好像记得你肺不好。”
“真体贴。”诺顿说,带着点轻微的嘲弄,不过语气倒是有所缓和,“怎么,被谁轮了?”
“喏”奈布冲着那边倒在椅子里装死的家扬扬下巴,“他,还有,呃,一群贵族吧,还是艺术家啥的。他妈的,一个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鸡巴和脾气都不小。”
“……哦。”诺顿缓缓眯起眼,仿佛这才注意到马戏团里的另一个人,“奥尔菲斯。”
“下午好,坎贝尔先生。”那本来一直保持着淡然优雅的家伙刚刚勉强吐出嘴里的内裤,此刻表情有点僵硬。不过也正常,相信谁在如此狼狈的情况下遇到一个和自己互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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