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十几秒又一道比往常更甚带着桀骜不羁地调笑声响起。
“你们叁个居然为一个暖床玩玩的女人唇枪舌战了?啧啧”抽完一支烟抱着手臂看刚刚争吵的两人啧啧摇头,事实上听颜辞说主动送上门的货色时,庄际气结,那个女人在她身下要死要活地挣扎,结果一转头跑去别人哪里白白送上门,不说别的单说自尊就严重打击到他,不禁语气酸了几分却不自知。
庄际话音一落随即刚刚横眉竖眼的两人眼神齐齐射向庄际。
项丞左抬眼,黑眸里快速闪过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神色,柳宿风不知道为什么听着庄际口中只是玩玩暖床的这几个形容词定语时,一股不知名情绪油然而生,转头望向庄际,颜辞看着这场面急忙出来打圆场“好了,今天来这里不是吵架的,是讨论关于那个女人和孩子怎么处理的,我们也不知道谁的孩子,谁知道她除了我们之外,还滚上过谁的床,在剧组时候可没少跟杜容谦眉来眼去”。
这时其他叁人的心也静了下来,庄际夹着打火机的动作一滞,嘴角勾了一抹冷嘲,对这才是今天的重点,他们为那个女人吵什么。
柳宿风重新坐下沙发对项丞左也一扫刚刚的剑拔弩张道“你怎么看?”
“既然唐娜没事了我也就到此为止了,你们随意,如果有了孩子需要钱找我”项丞左语气平淡看不出情绪,从口袋拿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支票搁在桌上,没人去看上面的数目,但肯定不会少,至少堕胎费营养费什么的绝对够。
“你呢”柳宿风眼神一扫看向庄际幽幽开口。
庄际耸了下肩,脸上依旧那副永远挂着笑容的脸“你们决定,医院我联系,我也不缺善后费”。又拿出一支烟点燃,叼在嘴上,可一闪而过暗淡的眼神出卖了他其实并没有那么风轻云淡的心态。
“颜辞就不用说了那我处理吧。”柳宿风抬手。
颜辞一声嘲讽紧起“呵,柳宿风,一个不知道怀了哪个男人种的女人,你还想娶了不成?她舒心忧是什么?就是一条不收费的公路,谁都能开车上路,就算你买了她的名义权,这条路难保没有人再使用。”
“先不说那女人除了我们几个还有没有爬过别的男人床,就算她肚子孩子是我们在座几个的,你想当接盘侠你问问他们同意么?会同意一个荡妇有自己的种?”
“颜辞,拿走舒心忧第一次的是我,也是从我开始才造成的局面,我对她负责也无可厚非”
听到柳宿风的话叁个人有些震惊的看向他,这话出乎了叁人的意料,不知是前一句的第一次还是后面的负责二字,庄际连笑着的脸都僵停了一下,柳宿风这一句话说得像极一个大度善后的男人,不知是在说服自己还是说服他们。
或许其他人不懂但是颜辞不可能不知,冷笑连连随即一语戳破。
“呵,负责?不过是因为她像莫柔儿罢了,你,她说第一次你就要负责了,鬼知道她是不是哪个医院做出来的,你他妈是不是疯了,方菡那么好的女生你不要,你要一个皮囊长得像你死去未婚妻却是不折不扣的荡妇?你想戴绿帽一辈子?”哼了一声,没好气道,最后越说越激动。
“颜辞,再不堪你也碰过她,话别说太难听。”柳宿风知道颜辞的怒,也知道那个女人男人多,只是一口一个荡妇实在刺耳。
“呵我碰她都嫌脏,是为了让你看清楚她这个bitch有多人尽可夫,让你趁早认清谁才是最合适你的人。”
“够了,颜辞我知道你一直爱着方菡,你爱她就去争取不是把她推给我”
“可她爱的是你,我小心翼翼爱的女人你他妈居然弃之如履,你以前爱才情人品出众的莫柔儿也就罢了,可现在宁愿要一个空有皮囊却比不上莫柔儿一星半点的女人,你不觉得拿她当替身都是玷污了莫柔儿么?。”
颜辞怒瞪着柳宿风,眼梢中满是痛苦,他想不明白比身世比人品比各方面方菡哪里差给舒心忧一丝一毫了,为什么柳宿风就看不到方菡,只是因为舒心忧有一张像他未婚妻的脸么?
“你应该知道我心里只有莫柔儿,你爱她应该给她幸福不是成全她让她不幸。”
舒心忧听着这句话差点笑出声,所以意思就是让她不幸么?
“你以为我不想给她幸福么,如果我给得了,我怎么会假手于你,让你有机会拒绝她。”颜辞朝着柳宿风怒吼他守护了4年的人爱了4年的女人一直喜欢是他的兄弟,他兄弟却都不肯看一眼,他还一直撮合她们,他的痛苦谁懂?
“好了,颜辞,跑偏了,柳宿风的意思是带她去打掉孩子,柳宿风怎么可能替别人养孩子,他就不怕头顶一片草原么。”项丞左出面打断两人的争执,他对别人的感情史没有兴趣。
而庄际掐灭掉了第二支烟,颜辞和柳宿风的事还真是他第一次听说,原来还有这么深的一段,原来两个好哥们还有一段叁角恋,要不是现在情况他还真有兴趣好好打探一下。
“哼!”
如同被施了定身法的舒心忧听着这4个天子骄子的对话,站在玄关整个人都要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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