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能曲解。“然后什么……?说不出口了?那我猜猜。”
“这样么?”公冶析往上挪了挪,把束缚在裤子内已经坚硬如铁的那处顶上了女人的私密之地。
以为可以好好说话的女人,再次被男人的一个动作吓的魂不附体,急忙开口。“不是,你没抓到我重点,我重点是……”
“重点?”他意有所指,暧昧地咀嚼这两个字。
“嗯。”
女人的嗯字尾音还没有落下,他刻意曲解女人的意思,手又重新抓上她的胸部一下收力捏紧,胯部用力用着被裤子束缚的部位狠狠一撞女人下体,然后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够不够重了?你这叁斤骨头还我要多重?把重量全压你身上,把你压碎?”
“人的骨头206块,怎么可能只有叁斤重,不是,我不是说这个重点。”
不知道为什么一和公冶析在一起,只要逮到机会就会相互呛声,呛到一半她回过味来了,赶紧刹车,免得又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那是哪里要重点,这里?”男人此时正抓着她的胸口,一下一下地捏,像捏一块橡皮泥一样,疼的她没法理智。
浴袍也早在她握着他手腕不让他继续乱动时候就散开,所以这会男人的那处和她的花穴只隔着男人的裤子,能明确感觉到男人的巨大坚硬,她浑身一颤,慢慢地升腾起一丝莫名的感觉,也不知是自己小穴在渴望,还是他的体温传给她了,她能清楚感知到小穴热热的。
“我现在还是你男朋友,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做些情侣做的事?”
男人那双碧绿的眼睛望着她,绿色眼球虹膜比蓝色更不容易形成,因为人体细胞不容易合成这种颜色,使得那绿色更加深邃,他眼皮无力地微张眼神中隐隐夹杂着淡淡的忧郁又略带温柔,那掩不住那盈盈勾人的眸子让女人只得缴械投降直呼色令智昏。
“告诉我,可以么”抬头看向舒心忧,如翡翠的眼中仿佛有迷人心智的能力,加之没有说做什么,只问了可不可以,舒心忧被蛊惑得咽了咽口水,然后鬼使神差的点头。
得到应允公冶析用手指把乳肉一拢,让乳头更加耸立方便他一吻落下,带着炙热呼吸的皮肤接触落在她身体才猛然惊醒刚刚她答应了什么,立即想用手把他头推开。
男人也察觉了而后吻得更加卖力,整个乳头都被吸的快破皮“嗯”
舒心忧挪了挪身体摆脱他的吻,公冶析看着被自己逗弄得红肿充血的乳头,最终还是放过转而吻上香唇,手指挑逗着另个没被折腾的乳头,时而攀上她的腰,指腹轻轻扫过,逗得怕痒的她频频扭着身子躲避。
然后慢慢向下滑碰到柔软的草丛时瞬间公冶析抬头嘴角勾笑,男人其余膨松清爽的头发都往后扎成了一个小揪揪,只在圆润饱满的额角留了两缕的头发,由于俯卧两缕卷曲的褐色头发垂在眉骨,发尾扫着她的脸颊,让她脸部发麻。
“你是在下面藏了个水龙头么?都这么湿了,要不要我操你”。
舒心忧撇过头不敢看,心中叹了口气,算了,毕竟名正言顺的事,虽然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但是好歹挂着女朋友的名头,反正现在也没有为谁守身如玉的必要,自己也有欲望了就放纵一次吧。
有了决断的她遂正视男人,那抵在他额头的手紧跟着松懈下来,还把头凑上前亲吻了一下,怪她抵挡不住美色诱惑,怪公冶析长在她审美点上,怪她可能是个见色起义的人。
男人明显也被她突然转变给讶异到了,眼眸闪过欣喜,在她飞快亲吻要撤离时他乘胜追击,猛地一低头要亲她却掌控不好力度磕上她的牙,疼得两个人双双在唇间迸发出一声闷哼。
舒心忧想让他轻点,可是男人堵住她的唇没法说话,她只好主动回应打算用迂回的方式,就用舌头去舔他的唇,可是她的舌头刚伸出去,男人就像吸果冻一样用力地吸允,那架势恨不得在她口中也种上一个草莓,惹得她舌根都在疼,一张小脸都皱着了,可眼睛闭着的沉迷于吸取她口中甘甜的男人压根没看到。
实在没办法的女人只好用手掐他的腰,他才略微松动,舒心忧得以喘息的机会把舌头用力抽回,然后报复地张嘴咬住他的唇,学着他的力度啃咬。
两个菜鸡互啄的人,把本应该是温情浪漫的亲吻变成一场啃咬,叁四个啃咬回合下来舒心忧不得已率先举起白旗,急忙拍着他的背让他松开。
“你轻一点好不好。”女人张着被折磨的唇瓣,幽怨地望着。
“········弄疼你了?”男人显然还不知道自己轻重力度。
“废话,我刚咬你,你不疼吗?”
“不疼。”
“·······”她迷惑人间了,人类悲喜不相通,大家痛感也不相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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