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失了重的不受控制往前倒去。
她闭了闭眼。
心里慌得喊不好。
另一只里面的手下意识地想要抓着些什么东西,慌乱里却并未抓着,挥舞着扑了空。
她并不会水。
眼睫毛似要碰着水面的时候,那只手被一股大劲拽着,一下将她拢入了船篷里。
她一来二去是没站稳,头便直撞进萧寒山的怀里了。
是冷冽的松香。
还有她乱跳的心。
她和他除去大婚那日,便再未这般亲近过。
温芸回过神便慌乱地坐到一边,理了理原已被风吹得凌乱的头发,没敢望他。
脸上莫名羞得起了片霞。
萧寒山只翻了一页书,那书页顿在中间,是被她手上滴下的水珠染开了,渐渐晕了一团黑墨。
他这才慢条斯理地看了看躲去一边的她。
俨然是兴师问罪了。
温芸不作声地把捞起的桂花捻进帕里,过了过水,又去了花柄,轻轻吹了去,散在了桌上,还透着清香。
然后花都撒在了酒盅里。
她再把酒盅轻轻地推到萧寒山面前。
萧寒山却不为所动。
温芸眨了眨眼,盈了点泪,“不是故意要弄湿书的呀。”
这也算作是桂花饮了,莫不是萧大人嫌这酒廉,还是花脏,不似皇宫里的瑶池玉液。
温芸又想了想。
酒盅是她的。
原先他们是没喝过合卺酒的。
他若不喝,那她喝。如白乐天一回,“山寺月中寻桂子,郡亭枕上看潮头。”不过是件附庸风雅的事。
温芸伸手,想把酒盅拿回来,萧寒山的手却拦住了她。五指的指尖压在了一起。
指尖有些麻,温芸慌忙收了手。
萧寒山不紧不慢地饮了一半,又放下,单手合上了书。
“温令眠。”
温芸脸上的红晕还未消去,反射性地应了句“嗯”,又抬头望他。
“帕子,先擦头发,再擦花。”
樾-
甜甜哒,好磕。(有把隐刀我埋)
确实好像是爹系那味儿了(
钱塘江的大潮刚刚过去哦!国庆这段时间刚好是桂花开得最旺的时候。
赶课……等我写完这一段回过头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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