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
左右她这行为不会伤害到任何人,他自然是愿意配合她的。
原本该趁机附和暖场的玄瑞辰什么都没说,只是嘴角含着单纯的笑,看着他们。
关于那位玄晗的谈话,他实在没有任何兴趣。
有时候,他也会感叹自己的心思竟能如此阴暗。
他一点也不喜欢皇兄这个称呼,尤其是当它从玄扶桑的嘴中说出来时。
与他对母后逝去的遗憾态度截然相反,对于那未曾谋面的皇兄的死亡,他只觉得万分庆幸。
以前,每当想到皇姐不只是他的皇姐,还是别人的皇妹时,他都会想,如果玄晗没死,玄晗和皇姐,也会像皇姐和他一样,亲密无间地共同成长吗?
一想到她与另一个人,会如他与她般,手握着手写下诗词歌赋,手牵着手走过飞雪回廊,他心里都像被撒进了一把沙子。
又硌又痛,细微至极又无法忽视,妄想清除又无能为力。
现在的他,身着龙袍,想的更多了。
若是那位玄晗尚在,这至高无上的皇位可还有他的份?
如果他与那位玄晗争权夺势,那皇姐她……
别说她会选择站到他的对立面,就是她和明慧大长公主一样,谁都不选,他也不能接受。
说白了,他就是不能忍受她不偏心他。
既然在他心里,她是第一位的,那在她心里,他也必须是第一位的。
明知道假设这样根本不可能发生的情况,只会徒增烦恼,他却还是会不受控地陷入这无解的漩涡。
因为他知道自己对她很重要,但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最重要。
他也曾想过问皇姐,要是那位玄晗活到了现在,我和他,你会选谁?
但也只是想想罢了。
毕竟他自己也知道,这问题既荒谬又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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