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一次来到那栋建筑前。
这次是由莫怜亲手给他开的门。她穿了一条素白色长裙,黑发如瀑般垂下,神色淡然。“来了?我洗过澡了,浴室在二楼,你去吧,我在卧室等你。”
她语气平静,似乎在叙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许炽夏却觉得莫名的锥心之痛。不、不该是这样的,他所熟知的那个莫怜,在阳光下歪着脑袋哼歌的莫怜,聚光灯下满目光辉的莫怜,明明是勃发出生命力的茂盛花朵,此刻却被困在笼中,成为任人宰割的羔羊。
就连他自己,也即将成为凶手。
莫怜见他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忽然笑了。那个笑容令人联想到玫瑰缓缓落下一枚花瓣的场景,带着凄美的快意。
她说:“去吧,小夏。我愿意的。”
魂牵梦绕的馨香躯体此刻正被他压在身下,多少个午夜旖旎春梦里的幻象成真。许炽夏微微颤着去吻她的唇,莫怜一滞,随即绽出一个顺从的笑意,徐徐迎上。
只可惜所得再也不是梦中人。他生机勃勃的绚烂玫瑰被揉捏榨出鲜红汁液,搅烂花心,碾成淤泥。
她乖顺地卧在许炽夏怀内,将那颗头颅埋在他胸前。莫怜的发已经蓄养得太长,如交织横生的藤蔓将二人紧紧绞住,似乎要永不分离。他犹疑片刻,终究将手指插入她的发间,沿着后颈一路去向脊背,说不好是爱抚还是安慰。
莫怜却被他这动作弄得浑身一颤,下意识昂起了头,接着将他环得更紧:“不要这样对我。”她用命令的语气:“不用对我这么温柔。”
许炽夏的手一顿。他们明明都浑身赤裸,紧紧相拥,却好像仍旧相隔千里。
他忽然发狠,翻过身来把她压在身下,甚至毫无前戏就直接顶入。阴茎重重凿开穴肉,毫不留情撞在敏感点上,这一下带了过深的恨意,不像做爱,像杀人。
莫怜被她顶得双眼发白,撕裂的痛感和剧烈的快意一瞬间击垮了她的大脑,逼得她手指下意识绞紧了床单,指节都用力到泛白。还不等她喘口气平复下来,许炽夏便毫不留情掐着她的腿根将阴茎抽出大半,又狠狠撞入。
她几乎要被这两下搞得完全崩溃,又下意识讨好他,收缩着穴肉企图讨好侵入其中的过于粗壮的性器。许炽夏俨然是奔着搞死她的劲头来的,任凭她再求饶都没用,只知道一昧冲撞。
他犹嫌这个姿势不够发力,一把拽住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莫怜已经被他弄得小死,只知拽着布料“啊啊”地呻吟,下身已被操弄得一塌糊涂,光她自己喷的水液就将交合的那处弄得泥泞一片。那枚被扣了金环的阴蒂更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间东倒西歪,凄惨不已。最敏感的神经脉络被反复刺激,几乎要因承受不了如此滔天的快感而荒废。
如果真的废了……如果真的能在一次一次毫无节制的残酷性爱中失去神智,成为只知吞吐性器的淫物,不需要思考也不需要挣扎,只要乖乖纳入阴茎,任凭他们撕咬自己的乳头,阴蒂,扇打她的乳房和阴唇,无论是掐着她的腰一次次撞开宫口,说着要在她的子宫内灌精打种,
让她怀孕流奶,挺着硕大的孕肚挨操,直到她的孩子也在一次次的凌虐中死亡,还是直接扼住她的脖颈,令她在濒死的窒息中奋力收缩阴道以满足对方,直到她在对方手下变成一具冰冷的死尸。
她不在乎了。就算是拿她的尸体泄欲,她也只有种麻木的平静。
她任由许炽夏摆弄她的身体,小半个身子都悬在床外,她的头颅垂在一边,盘曲的黑发一直落在地毯上,织成密密麻麻的网。
她的手也不再紧紧攥着床单。同样垂在床下,指尖触及粗粝的羊毛地毯,她浅浅勾弄着,任由并不柔软的毛料碾过指尖。
忽然间,一滴,两滴。温热的液体落在她的小腹。
“我恨你。”许炽夏说,他紧紧缚住莫怜的腰,泪水带着趋于滚烫的温度,溅在她的肌肤上。
“我知道。”莫怜平静地说:“你们都想杀了我。”
她的视线中没有许炽夏的脸,只有倒错的半截床脚与地毯花纹。“小夏,不要爱我。杀了我就好。”
许炽夏反而更加痛苦。他埋首在莫怜的胸前,混着水汽的吐息洒在她的乳沟里,又去够她的乳头,吸吮了两下,明明是温暖馨香的女性躯体,却无法令人产生任何暖意。
他就像吸吮着自己已经死去母亲的乳房的婴孩,妄图从这副躯体里再榨出一滴供他生存的乳汁。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将莫怜扶起,死死圈在怀里。他们下身相连,是人类本能的繁衍行为,是侵略,掠夺,是在社会驯化下男人对女人的征服。而他上身却死死抱着莫怜,却只想要她一个怜悯的答案。
“为什么要和哥哥以外的人结婚……为什么是哥哥不是我……”他终于说出盘桓在心中驱之不去的质问和妒意。近乎孩子气的发问,却在他们以成人的方式交合,在他折磨她后出口。
“小夏,”她轻声叹气,“你知道吗,有时候,你和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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