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夜见面的同舍,竟然身下长着这样一处宝地。他剥开裴思聿鼓胀瑟缩的阴唇,拇指按上肿胀的阴核,轻轻揉了揉,穴口间又溢出一大团透明黏腻的水液。
“别揉!唔……!”
裴思聿嘴上拒绝着,却不自主地张开双腿,让穴口分开,方便杨彻年用手指亵玩。他身后腰窝也一片粘腻滚烫,杨彻年早早勃起的阳具压在他细滑的腰窝上,马眼渗出的水,也抹了上去。
他很少抚慰过自己,那处敏感得吓人,被杨彻年这样玩弄,早就抽搐不已,在男人插入几根手指入到穴内时,猛地喷了好几股水出来,溅到地板上去。裴思聿没了力气,只能缩在杨彻年宽厚的怀中敞着腿,任他玩弄自己的女穴,不加反抗。
“你倒喜欢我这么弄,水快溅到门口了。此前有没有自己玩过?”
裴思聿意识模糊,只能听懂几个词,又是摇头又是点头。杨彻年显然不满意这样模棱两可的答案,往穴内又入了两个指节,他拂琴的手指修长有力,插得裴思聿实在爽极,噗呲噗呲的水声不绝,手指一刻不停地在女穴内插弄,裴思聿缩着穴呻吟,用手堵着嘴不想发出声音,却让杨彻年寻到骚点按压,转着圈研磨。
第二次潮吹来的又快又猛,春水溅湿了地面,还有杨彻年伸进穴口的三指。裴思聿从未被他人这样肆意玩弄过下体,两眼翻白,缺氧昏了过去。
醒来时是第二日上午,他旷了两节课,杨彻年中午给他备了饭菜,他还像往日那样,对他嘘寒问暖,只字不提昨夜的事。裴思聿望他笑眼盈盈,杨彻年生的俊朗干净,平日里见他笑自己便垂首害羞了。
可今日总归不同了。
裴思聿身上被洗的很干净,连下体也是干爽的,若不是记忆犹新,他会以为昨夜只是一场梦。
02、
回忆到这里,裴思聿发现自己已经站在长安的大街上,既然出了门,那么往杨彻年府上位置去看看也好,他思绪拉得很远,于是走得很慢。裴思聿在千岛湖上课的时候就已经对杨彻年动了情思,他还记得自己做过与杨彻年有关的春梦。
这件事他一直不敢对任何人说,憋在心里,一回想起耳根子就红透了,有些八卦的同门注意到,就要问七问八。虽说如此,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回想起那场梦。
有段日子总是下雨,天气很闷,还潮湿。裴思聿某日觉得头脑发热昏沉,拜托杨彻年帮自己请假。他盯着自己瞧了好一会儿,裴思聿不知是不是自己想多了,总觉得那人眼神暗沉,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
杨彻年抚上他的额头,感知他的体温。
“还有没有哪里难受?”
裴思聿没力气说话,摇了摇头,说困了,想睡。杨彻年不再多问,盯着他红润的脸蛋看了一会儿,让人好好休息,便大步离开了。
此时夏季,雨后潮湿,但阳光照射,房里很闷热,裴思聿睡下后浑身冒汗,尤其下腹部发烫,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把衬裤和裹裤褪开了,这才凉快一些。
不知时间过去多久,他迷迷糊糊似乎看见房门开合,进来一个男人。裴思聿实在神识不清,看东西都是模糊的,四周安静得超乎寻常,连窗外的蝉鸣都听不清了。
这应该是个梦。
从前做梦也都这样,似真似假,反正起床就会记忆混乱,再也想不起什么。
来人是杨彻年,他俯身凑近了裴思聿,问他看不看的清楚,听不听得见。
“彻年……?”
裴思聿声音黏黏糊糊的,一副才睡醒的模样。杨彻年闻言笑了笑,竟然在他眉心印了道吻,“我想听你叫年哥哥。”
裴思聿看着他的双眼愣神,却不自觉地唤他年哥哥,杨彻年听了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嗯,我在。”
被褥因为闷热被裴思聿自己踢到一边去,露出光溜溜的双腿。
腿间性器翘得高高的,女穴不知不觉已经沁出不少黏腻的水,打湿了阴阜上细幼的绒毛,湿漉漉的。杨彻年盯着看了一会儿,伸手拨开紧闭的阴唇,花瓣一样的软肉,中间还含着一颗红润肿胀的珍珠。
触到潮湿的空气,穴口瑟缩着又出了一股水儿,被含在阴唇间,裴思聿羞极了,不停地收缩阴口,小阴唇一张一合,竟把含在唇间的淫水挤了出来,缓慢从臀缝滑落。
“怎么湿成这样?”杨彻年沉声打趣他,拨开阴唇抚摸唇瓣间敏感的阴核,揉搓蒂珠底部,按的裴思聿扭着屁股,穴口抽搐一般收缩,大股大股黏腻的骚液拧出产道,把臀缝间瑟缩的小眼也沾湿了。
“是……是汗,阿聿没有湿……”
“撒谎。”
杨彻年话音刚落,扬起手便朝裴思聿腿间打了一掌,将敞开的阴唇阴阜还有阴核都打红了一圈。他指腹碾上肿胀的阴核,不轻不重地掐着,那只肉珠被玩的大了一整圈,又酸又痛,下方的穴口却泌了更多的水,一张一缩馋的想吃什么东西。裴思聿被打得惊叫,阴阜也红了,可怜兮兮地求杨彻年拿开手。
“真想我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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