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姜鸦的呼吸似乎微微变快了些许。“这样很舒服吗?”厄尔问。手指被肉穴咬了几下,厄尔想起什么,在床边坐下,然后俯身把脸凑近oga的腿心,用舌尖将y阜的软肉压得微微凹陷,并慢慢向下舔到因本能的性冲动而微微凸起的小肉珠。这个距离下每次呼吸都能嗅到ogaai液的味道,大量的信息素融在里面,混合着甜腥的发情气味。排除了狂化症的影响,厄尔抬头,不带情欲地、以某种学术研究的态度盯着包裹在肉膜里的y蒂看了一会儿。密布神经的小东西上面沾染着他的唾液,被舔得更肿了。插入肉穴里的手指往里埋得更深,另一只手按着肉膜边缘把它推开,暴露出底下失去保护的y蒂,小巧又可怜。厄尔再次低下头用舌尖碰了碰它,随后慢慢地含进嘴里,柔和地舔舐。脆弱的小肉珠柔滑细腻,像是含着一点布丁一样几乎要在嘴里化掉。沉睡的oga焦躁地地发出了一些气喘,xiao穴把里面的手指一下下绞紧着。直到身下床单越来越潮湿,穴肉微微痉挛——厄尔快速按住姜鸦扎着针的左手。没被束缚地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抬起又落下,最后徒劳地抓住了身下的白床单。白皙柔腻的皮肤微微汗湿,长而密的睫毛颤动着睁开,微微涣散。哪里、身体哪里不对劲——腿心里什么东西撤了出去。隔着一层水雾,隐约看见穿着白外套的医生低头看向她,用不太自然的声线问候道:“晚上好,姜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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