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语听这话心里更不是滋味儿了,“可儿,我们得想个办法,得让陈议员知道陆榕的真面目啊!”
陆可儿微微一笑:“书语,其实就算陈议员现在被骗了,我们也是没办法的,除非我们有谁能在程总面前说上话儿,程总和陈议员关系匪浅嘛!”
唐书语眼睛一亮:“可儿,程总可是为了你赶走了陆榕,你去程总面前说肯定有效果。”
“别开玩笑了”,陆可儿摇头叹息,“程总其实私下从没联系过我,我和他……也没什么能发展关系的机会,书语,这件事我们就算了吧……”
唐书语又急得求乔新颖:“池暃很喜欢你的,你可以让池暃和程总说,然后再让程总和陈慕和说……”
乔新颖也一脸的ai莫能助:“书语,池暃最近也和陆榕打得火热,我和你形影不离,你看最近他有来找我吗?”
唐书语急得眼睛都红了,发酵的嫉妒演变成了恨意。
陆可儿又安慰的拍了拍唐书语的肩:“如果我真的和程总能有更近一步的机会,我肯定会帮你的。”
程越泽吃了一肚子的气,开车去了姑姑家。
院子里程明丽正笑着和程琛坐在茶桌旁,茶壶冒着袅袅热气,旁边摆放着茶点,看到程越泽来了,程明丽和程琛说了句话,程琛起身去了屋里,给两人留下单独说话时间。
“昨天的事是我做的不好”,程越泽抢在程明丽之前开口,“我意气用事,太过荒唐,惹得一身腥。”
被抢了台词的程明丽惊讶,然后笑了:“越泽,我可从来没听你这么g脆利落的道过歉。”
当然在此之前,程越泽也从没犯过什么错。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在最亲的长辈面前,一向眼高于顶的程越泽难得露出受挫的神态,“我知道昨晚的那一出……是闹剧,我让自己成了笑话!”
他竟然犯了在中学时学生会都不会犯的大错,把自己淌进泥水里,成了员工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一下大打折扣的威信力与专业度,不知需要多少业绩和时间才能挽回。
程明丽拍了拍程越泽的肩膀,为这个以为自己老练无b,实则在某些方面还是个孩子的侄子提醒:“你只是过度关注她了。”
程越泽的颓唐顿时一扫而空,严肃的纠正姑姑:“不是我关注她,是她在屡次挑战我的底线,而且你根本不知道她都做了些什么,她……”
“好了好了”,程明丽失笑,根本不打算跟当局者迷的侄子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我已经想好了,因为闹出了你和练习生有染的丑闻,所以就算你和陆可儿之间清清白白,现在也需要稍稍避嫌,我就帮你带一个月的nv团,系统管理一下她们,一个月之后你再接手,如何?”
程越泽点头:“我当然相信姑姑的能力。”
程明丽满意的点头,招招手让屋内落地窗前的程琛也过来,“池暃的十八岁生日快到了,他不愿意宴请宾客大c大办,让生日宴成为往来的名利场,只想好好的ga0一个朋友间的party,在姑姑眼里,你们三个就是亲兄弟,都是姑姑的儿子,这一次就让姑姑休息一下,你们俩帮小暃半个漂亮温馨的生日派对,好吗?”
程明丽说着,拉着两人的手摞在一起拍了拍。
程琛和程越泽对视一眼,彼此都没什么感情,但两人又都不想姑姑的期望落空,便都点了点头。
程明丽起身去洗手间:“你们俩聊……”
程琛看姑姑走远了,态度也冰冷了起来:“昨天我在楼下没接到榕榕,伯母告诉我她和你在一起,过了一夜。”
程越泽:“……我没有!”
程琛眼底几分鄙夷:“我知道她喜欢你,也知道这是她求之不得的事,我没有要追究的意思,你不用这么急着否认,显得你一点都不值得她的喜欢!”
程越泽重重呼出一口气,“我告诉你,我根本没有和……”
“你根本就是既要又要”,程琛毫不留情戳破程越泽的虚伪,“你上次拒绝去帮榕榕解药,根本不是因为你有多清高,只是当时众目睽睽你如果做了就会被迫负责,但现在不一样,反正都是她ai你,是她主动,是她g引,你只是被动的接受了这一切,你就可以不用承担任何责任,毫无负担的享受着她年轻的身t,以及漂亮的脸蛋,还有她对你宛如神明般的迷恋……”
程越泽两眼一黑,不知为何听着程琛说完这话,他脑海中却全是昨天他的k子一遍遍被nv人猛地脱下的场景。
“程琛”,程越泽口气加重,“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昨晚我根本就……”
“你根本就是个无耻小人”,程琛放下手中的茶杯,“我没有办法改变榕榕的心意,更无法去斥责她对你的一片情深,但我看不起你,不屑与你为伍,小暃的派对我会一手c办,就不劳你这个日理万机的ca太子爷费心了!”
程琛利落的转身走人,程越泽握着茶杯的手不住的颤抖。
陆可儿虽然对唐书语暗示了一番,但她也心知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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