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演一场戏给别人看嘛,放心,我肯定不会演穿帮的。”
他们离开郯城的路上,李璟跟她说了谢渊的钓鱼计划。
那位被叶安澜杀死的中年男子,早年虽然也有贪花好色的毛病,但却好歹讲究个你情我愿。
再加上他能征善战,为谢渊舅兄所在的势力立下了不少战功,所以谢渊舅兄对他不仅信赖,而且也十分倚重。
可近些年,这人却生出了躺在功劳簿上混吃等死的心思。
他仗着自己的过往战功,行事一次比一次更加荒唐、蛮横。
经常强抢漂亮女人入府不说,到后来更是发展到了谁敢阻拦、违逆,谁就会被活活打死。
他的手下有样学样,没多久,这群人就身负累累血债和冤屈,搞得谢渊舅兄辖下百姓怨声载道了。
偏谢渊的这位舅兄又是个有大抱负的,他并不满足于只是偏安一隅,做个及时行乐的土皇帝。
如此一来,他自然不会纵容他的这位义弟如此这般自毁根基。
他先是劝诫、训导,发现没用之后,他就开始狠下心责罚自己的这位义弟了。
然而他的苦心和抱负,他的这位义弟可以说是一点儿兴趣也没有。人家只想躺在过去的功劳簿上混吃等死,好好享受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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