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趁早投奔我吗?”
“不打算!”丑拒。
谢渊:虽然他早有所料,但叶安澜果真拒绝的这么干脆,他到底还是感觉到了一丝的扎心和郁闷。
他正想着,就听叶安澜又道:“不瞒你说,我这个人一向手气很差,所以赌运气的事儿我坚决不干。不到差不多尘埃落定的那一天,我是不会贸贸然带着大家入局的。”
谢渊,“”行叭,他放弃。
叶安澜观他神色,忍不住开口提醒一句,“我建议你也悠着点儿。光忙着占地盘儿有什么用?你得能守住才算本事。”
她建议谢渊,“与其整天忙着到处征战,过早亮出自己的真实目的,我觉得你不如‘高筑墙,广积粮,练兵马,缓称王’。”
谢渊下意识问了一句,“就像你这样?”
要不是李璟在,她要保持形象,叶安澜都想冲着谢渊翻白眼儿了,“我不是都和你说好几遍了,我是不会争那个位置的。做皇帝有什么好的?没听说过权力越大责任越大么?”
谢渊被她这么一吐槽,顿时就又想起了之前叶安澜跟他说过的。
一旦做了皇帝,睡懒觉、摸鱼开小差什么的你是别想了,你不仅要起早贪黑地上早朝,批改奏折,把自己累个半死,你还得面对各种天灾人祸。
整个国家,没钱了找你,灾荒了找你,打仗了还是得找你。你以为你是当皇帝吗?不,你是当整个国家所有人的全职保姆。
你劳心劳力,好不容易换来了国家太平、百姓安居,你以为你能就此松一口气?
不不不,你还得平衡朝堂势力。
为了自己的个人私利,官员们会打着督促你为皇室开枝散叶的旗号,让你在结束一天的劳累之后,再拖着你腰肌劳损的身体去宠幸后宫。
要是后宫之内皆美人儿也就算了,万一有那么一两个长得丑但却格外有背景的,你还得被迫对着她们深情款款……啧啧,你以为是你坐享齐人之福,实际上嘛~~~
而你万一有哪里做得不好,那你就等着被一堆人从当时一直骂到后世吧。明明是天降灾害,但朝臣却逼着你下罪己诏,还要在史书上给你记一笔。
你都这么惨了,底下还有一大群人,因为眼红那把椅子,整天暗搓搓的使坏,随时准备把你拉下马来。
外面也有一大群人,随时准备占领你的国家,抢夺你的财富,欺压奴役你的臣民。
当然你也可以做个任性妄为的昏君,可这样的话,你不但要遗臭万年,搞不好还要英年早逝,死的凄惨┓(′?`)┏
总之,让叶安澜这么一说,这原本应该人人争抢的帝位,顿时就变成了个十足的苦差。
想到这里谢渊不由叹了口气,不行,他不能和叶安澜讨论这个话题,讨论的多了,他怕自己会被拐带成另外一条只想躺平的咸鱼_(:3」∠)_
他努力让自己从叶安澜的魔性思维里挣脱出来,“我想让你再多帮我训练一些精兵。”
“一年两千已经很多了,再多我就忙不过来了。”叶安澜喝了口茶,再一次提醒他,“还是老规矩,你自己准备一个对你绝对忠诚的将领,让他全程参与练兵。”
她帮谢渊训练的,是独属于他的一支私兵,在这支队伍里,谢渊才是大脑,才是需要绝对服从的主公。
帮谢渊统领这些兵马的人,他可以不是十分聪明,也可以没有远超众人的武力值,但他却不能对谢渊心怀恶念。
历史的经验教训告诉世人,关乎你身家性命的东西,永远不要让它捏在别人手中。越是锋利的刀,你就越是要确保它不会在你毫无防备的时候反手捅向你。
她的这套理论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谢渊面前提及了,所以谢渊对叶安澜的这个要求一点儿也不意外。
他点点头,“我知道了。另外你的那什么霹雳弹和毒气弹,你卖一些给我呗。”
叶安澜无语,“方子我都给你了,你还惦记我的成品,你不觉得自己这要求有点儿过分了吗?”
谢渊苦恼,“那玩意儿难制的很。”
叶安澜瞪他,“你知道难制,你还打我库存的主意?”
难制是这个时代的技术水平和原材料匮乏程度决定的,又不是她在给谢渊方子的时候藏了私。
她对谢渊道:“能做到在制作和运输的过程中几乎不死人你就自个儿偷着乐吧,提速加量什么的,起码年内你是别想了。”
要什么自行车,当她是自带百宝箱的哆啦a澜吗?
三方来使
和叶安澜商量好后续合作事宜,谢渊正打算带着除了李璟之外的谋士、侍卫离开,蒙山就迎来了三拨新的客人。
一拨是与谢渊和叶安澜领地全都有接壤之处的冯家军派来的使者,一拨是只与叶安澜领地接壤的黄家军派来的使者,还有一拨则是谢渊舅兄派来的使者。
谢渊那天被叶安澜当着他妻子奶嬷嬷的面怼了之后,他妻子的奶嬷嬷就分别给谢渊的妻子、舅兄写了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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