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让他们活着,那么无论对方让他们做什么,他们都是愿意去做的。
当然,也不是没人对叶安澜心存不满。
这些人做的坏事虽然还不够资格被叶安澜的亲卫们抓走单独看押,但他们却早就已经习惯了跟着那些无恶不作的家伙享受不劳而获的快乐。
叶安澜抓走了他们好不容易抱上的大粗腿,让他们瞬间失势,再也无法享受高人一等的快乐,他们自然也不会乖乖配合叶安澜下达的命令。
尤其叶安澜居然说什么,谁也不准对郓城百姓出手。
笑话,他们这些人饿的只剩一张人皮,树皮草根都没得吃,只能往嘴里硬塞观音土的时候,那些人却吃饱喝足过着安稳日子,连一口吃的、一滴水都不肯施舍出来,就眼睁睁看着他们挣扎在生死之间,这样的人难道不该死,难道不可恨?
但凡让他们逮到进城的机会,他们怎么可能不报复?
而叶安澜之所以让那些比较乖顺的流民负责把守街道,就是为了防着这些家伙祸害郓城百姓。
确实,郓城百姓的日子比这些流民过得好,可人家过得好,人家就必须倾家荡产的接济流民,就必须把自己变得和流民一样凄惨才行?没这个道理不是。
更何况郓城也不是谁想出就出、谁想进就进的地方,普通的郓城百姓别说出城了,他们连城墙、城门周围的地方都不敢轻易靠近。
战乱年代,手无寸铁的老百姓,谁又不怕那些甲胄在身、手持刀枪的凶悍士兵?为了保全自己和家人,他们当然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能离麻烦多远,就离麻烦多远了。
这些人叶安澜是不会伤害他们的,而且因为城门将会由她打开,所以她还早早下定决心,绝不让那些跟在她身后进城的人为非作歹。
她对那几个流民头子道:“我刚才也说了,我会负责打开城门。这是个多难做到的事儿,我想你们心里都是有数的。我既然接了这个最危险、最困难的活儿,那我就必须拿到入城之后的绝对话语权。”
为首的年轻男子第一个点头以示赞同,“理应如此,我没意见。”
其他人闻言纷纷点头附和,“我们也没意见。”
叶安澜见他们面上没有一点勉强之色,心下不由满意几分。
她又道:“既如此,那我就来详细说说我的计划。”
她用树枝在地上简单画了几笔,“今夜我会带人入城,等我开了西城门,你们第一时间入城,用人墙给我守好西城门到东城门之间的这条长街。”
“什么时候你们站好位置了,你们队伍里的另外一半青壮年男子就可以护着等在这里的那些老弱妇孺进城了。”
“记住,进城之后他们必须迅速从西城门直接赶往东城门,谁要是磨磨蹭蹭不肯走,或者干脆把脚踏出这条长街,我就当他是对郓城百姓心怀不轨。”
“你们之后就是那两支原本是你们盟友的队伍,这两支队伍里若是有可用之人,你们也可以把人补充进你们那支负责看人的队伍。”
“他们之后则是另外那三支不受你们约束的流民队伍,他们也是一样,必须在进城之后直接出城,谁也不准在郓城逗留。”
“不过为了防止他们队伍里的青壮年男子拿捏别人闹事儿,我打算到时候让他们和老弱妇孺分开入城。”
早在叶安澜那些亲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人的时候,叶安澜就已经提醒过他们,让他们把那三支队伍的人按照年龄、性别划作两堆。
那时候那些不开心自己大粗腿倒台的家伙,慑于叶安澜亲卫们的强悍武力值,谁也没敢当场反抗,这就导致了,现在他们若是再想弄鬼,老弱妇孺他们是别想利用上了。
至于那些不幸因为年龄、性别,和他们暂时凑做一堆的青壮年男子,这些人叶安澜也没打算就那么留给他们利用。
她对那几个流民头子道:“最后的这批人,我的人会在入城时让他们分左右两列,同时人为帮他们拉开前后距离,让他们起码与别人保持三步的距离匀速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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