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断她的话
“就这样吧。”
“挺好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找回思绪。
“许岛蜻,我们不要再联系了。”
“好。”
她也是这么想的。
请客
云销雨霁,碧空如洗。
许岛蜻打开窗户深呼吸,空气中充盈着一股草木润泽的气息,夹带了一丝劫后重生的感觉。
昨天凌晨两点才回来,她估摸着凌戈这会儿肯定还在睡觉,于是轻手轻脚地走进厨房,站在冰箱前犹豫了几秒,还是拿了两个人的量。吃完自己的那份,她把剩下的玉米和鸡蛋用盘子装好,放在饭桌上显眼的位置。怕吵到他,到了公司后,许岛蜻才发微信提醒。
【桌上有早饭。】
到了上午十点,凌戈发来一张光盘的图片,还附上一句夸奖。
【好吃。】
呵,许岛蜻短促地笑了一下,水煮鸡蛋和玉米,能好吃到哪儿去。
中午她约了龚欣一起去食堂,为了答谢之前龚欣和凌洲的帮忙,她想在这周末请他们吃饭。
“别跟我客气,我又没帮上你什么,主要是靠凌洲。”
“用的用的,欣姐,没有你介绍我也找不到凌律师。再说,我一个人不太好意思请他单独吃饭,你在的话还能熟悉一点。”
“那行吧,我周六周日都可以。对了,你之前说你现在租的房子也是他介绍的?”
“嗯,是凌律师自己家出租的房子,就在体育公园那边。”说到这儿,许岛蜻想起了台风天的事,向她请教。“欣姐,你说我要不要把凌律师的弟弟也叫上?”
“叫上啊,反正他和凌洲是亲兄弟,不怕场子生。”龚欣到底是做人事工作的,想得比她多。“你刚来深圳,多认识个本地人没坏处的,再说他帮了你的忙,又是你房东,住在一起以后少不了有点儿事要麻烦人家。”
许岛蜻觉得很有道理,她打算回去后当面和他说。晚上在楼下等电梯的时候,凌戈正好从停车场上来。
听他打招呼的声音有些瓮声瓮气的,她问道:“你感冒了?”
“没有。”凌戈清了清嗓子,“就是喉咙和头有点痛。”
许岛蜻眨了眨眼,这不是感冒?
“是不是昨晚淋雨了?”
他光着身子淋了那么久,后来在车上又把毯子给她裹着。
他嘴硬道:“不是,就是最近几天没休息好。”
行吧,她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进门换好鞋,两人各自进了房间。许岛蜻洗完澡去厨房接水喝,她端着杯子边喝边盯着燃气灶下边的柜子。
刚刚开门的时候,她注意到凌戈手上有好几处小口子,已经抹了黄色的药水,估计是昨晚移树时受的伤。
算了,不管怎么说,总归是好心接她。
打开柜门,果然还有两块生姜,她就记得上次来例假买的没用完。
姜洗干净切成几片,煮沸了焖一会儿,再丢进去两颗冰糖,简易版的生姜水就做好了。
见凌戈房间门只是掩着,她走过去轻轻叩了两下,“我煮了生姜水,你要喝点吗?”
她特意又在后面加上一句“预防感冒。”
“马上。”房间里传来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动静,过了两秒他打开门,头发湿漉漉的,脖子上搭着一根毛巾,看着像是刚洗完澡。
“哪儿呢?”
“在厨房,你自己盛。”
“诶,”凌戈擦着头发往厨房走去,嘴里咕哝道:“一般不都是端着碗送到门口吗?”
“最好还得是有个托盘儿呈着的那种吧?”
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听他说话,她很容易就顺嘴接了。
“托盘儿也得讲究,最好是和碗搭配着来,不能端着个不锈钢盘子就来了。”
真把自己当少爷,把她当丫鬟呢。
许岛蜻正暗自腹诽着,就见凌戈舀了一碗姜水,自己端着喂自己:“少爷,该喝药了。”
她在旁边扑哧一声笑出来,相处了一个多月,她发现凌戈这人有时候真是没个正形。
他还一脸正儿八经的样子,“这样多好。”
“条件有限,下次吧,少爷。”
洗碗池还养着鱼,她拨弄了两下,它就活蹦乱跳地在水里扑腾,估计和它一起上岸的同期都没命了。
“它还要养到什么时候?”
“可惜你又不会做饭。”
许岛蜻奇怪,她什么时候说过自己不会做饭了。“我会做啊,我上次只是说不会杀鱼。”
“是吗?我可能听错了。”
他记得,她以前说过自己从来不进厨房的。凌戈几口喝完姜水,放下碗问她,“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
“大学的时候,不过我做饭不好吃,只能应付一下。可能没有这个天赋吧,反正也不喜欢做,太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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