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越好几次,没法离开,也没法说话,只能发出?闷闷的声音表示抗议。
也不知到底过了多久,反正许意?觉得,至少得有?个几分钟,周之越终于离开她的唇。
这个吻结束时,他还是像从前一样,有个不自知的小习惯,退出?前,轻勾一下她的舌尖。
很?奇怪,刚才明明感觉已经亲够了,这一下,又让她有?点意?犹未尽。
周之越声音很沉:“之前,你是说,像这样?”
“”
两人仍然距离很近,鼻息可闻,几乎鼻尖贴着鼻尖。
许意?也一时没从刚才那次突然又激烈的亲吻中缓过神来,就保持这个姿势和距离,静静看着他。
此刻,周之越神色也并不清明,眸色幽深,像夜色下的一汪潭水,里面有?她小小的倒影。
视线再像下移,看见他变得绯红的唇色,和唇畔湿漉漉的痕迹,格外性感诱人。
扑面而来,全是他身上清淡的香味,很?近,很?清晰,伴随着每一次呼吸,钻进她的心里。
许意?微微前倾,又很轻地在他唇上碰了一下。
周之?越眉梢微动,或许是被她盯得不自在,又或许是在克制什么冲动,稍别开头?,下巴抵在她肩膀上。
他没说话,只能听到耳边有沉重的呼吸声。
片刻后,他声音很轻地叫了声:“许意。”
许意:“怎么了?”
周之越手上力道松了些,还是没让她看见表情。
他低声:“就是想叫叫你。”
不知不觉间,屏幕上的电影也结束了。片尾曲响起,黑色的背景上,播放着滚动字幕。
周之?越站起身,声音低沉,微微有些哑:“差不多该睡了。我先去洗澡。”
许意点头:“好。”
她看着周之越走向自己卧室,余光不小心瞥到腰腹间,很?明显地不对劲。
许意?低下头?,深吸一口气,把趴在沙发上不远处的凯撒小帝抱过来。
他卧室的门锁“咔哒”响了声。
许意?揉揉小猫的脑袋,小声说:“你刚才没偷看吧你还没满一岁,少儿不宜哦。”
片刻后,又嘀咕:“好吧,只是亲亲,好像也没什么少儿不宜”
-
某种原因,周之?越在浴室,洗了很久的澡。
结束后,他将头?发吹干,进许意?的房间。里面只留了一盏夜灯,她躺在床上,闭着眼,怀里抱着前几天那只泰迪熊玩具。
有?了刚才那次,周之?越看她半晌,也分不出这是真睡、装睡,还是睡得很?浅。
于?是,他没像之前一样抽走那只泰迪熊,抬手把夜灯熄了,掀开被角,躺在她身边的位置。
一整天下来,周之?越也困了。熄过灯,看见两片窗帘之间还有微弱的光透进来,他有?点懒得去拉上,也怕吵醒身边的人。
睡到半夜,周之越做了个梦。
倒也不是什么不好的内容,就只是梦见,那天流星雨,许意?问,她能不能实现?愿望。
乍然醒来,他恍然一瞬,先翻身看了眼身边的人,良久之?后,才放下心。
之?前几年,他也经常梦到各种画面,曾经的、或是完全没发生过的。
夜半醒来,身边却空无一人。
这个视角,正好能看见窗外。好像下雪了,月光映在莹白的雪花上,纷纷扬扬,光线似乎比刚睡时还要亮。
记得分手前的那个冬天,许意?还和他约好了,下一年冬天去附近的山上看雪。
那年,也许是全球气候变暖,或是空气污染愈加严重,北阳没怎么下雪,也就是零星飘了几颗,被她比喻成“头皮屑”般的小雪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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