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直到地上的少年彻底没了动静,这俩山匪还尤不解气地踹了他的脑袋几脚。
“小美人儿,这下真没人救得了你咯,乖乖张开腿让哥哥们爽快爽快。”俩山匪开始淫笑起来。
一边解开裤带,释放出半软的孽根,一边兴致勃勃地走向少女的方向。
李康宁目光触及两人裸露出来的丑陋物件,几欲作呕,毛骨悚然。
倒在血泊中的少年手指动了动,缓了缓劲儿他又忍着巨痛支起身来——
哪怕是到生命最后一刻,他也要拚尽全力救下她。
他捡起手边一块尖锐的石块,一个箭步衝上前砸破了其中一人的脑袋,霎时鲜血迸溅。
另一人愣神了片刻,也被他用同一块大石瞬间砸穿了脑门。
两人齐齐倒地,血流不止。
裴翊之手疾眼快打横抱起地上的少女,并疾步衝出了山林。
“不怕,没事了。”他气喘吁吁地说。
李康宁额间的伤口仍没止住血,但许是终于松了口气,她在少年的怀抱中沉沉昏迷了过去。
待她再次醒来,已是数日后。
在燕山发生的一切她忘得一干二净,连同与少年相识并共同作画的过程也一并遗忘了。
她更不知,她的父皇一怒之下亲自领兵剿灭燕山的山匪,并将意图谋害女儿的俩人处以凌迟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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